虞照影冷静的地回答她：“手可以用来写字，也可以用来自慰，小乖不是也喜欢用手自慰么？”
他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还穿着西装，色得要命。
斯玉挠了挠掌心，莫名觉得很渴，“嗯，因为用手很舒服……”
他慢慢俯下身，瞳孔如同黑曜石，冷硬的话打在斯玉耳畔，“至于最后的那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因为做爱比大部分事情都要简单，更何况小乖是个小废物，随便Cao一Cao就爽到流着口水叫我爸爸。”
斯玉人生第一次没有因为被骂是“废物”而生气。
别人骂她或许是轻蔑她羞辱她，故意打击她，让她杀心四起。
而虞照影说她是废物只能勾起她的性欲。
又shi了，呜。
和虞照影待在一起好废内裤，性欲强的不止有他，她自己也是。
她欲言又止地望着虞照影，一缕发丝落在耳畔，虞照影轻轻地帮她拨到耳后，“还有什么问题，最好今天一起问完。”
斯玉扭扭捏捏，似乎还有点小羞涩。
“那个……可不可以再亲一下？”
斯玉沉迷于和虞照影接吻的感觉，像泡在热水里，身子昏昏沉沉的，很舒服。
两人一起用了早饭，是阿姨做的，很和斯玉的胃口，她也就没装淑女，吃了很多。
虞照影派司机送斯玉回学校，自己则是开车去公司。
斯玉不知道要怎么和室友解释她一夜未归的事，说不上边界感一类的话，只因为平时大家互相关心，都怕有什么意外，会多问两句。
她很少夜不归宿，上次还是叁个月前她突发肠胃炎，在医院吊了一夜的水。
经过蛋糕店，斯玉特意让司机停下，她下车买了两块小蛋糕，意图用吃的麻逼蒋宁和顾彤。
可惜了，小蛋糕人是吃下去了，话还是要说。
蒋宁小口小口地吃着蛋糕，好奇问：“我记得你朋友是航大的，你俩昨晚住酒店去了？”
斯玉含含糊糊：“嗯，差不多。”
敏锐的顾彤发现她语言间的漏洞，“斯玉，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一句话吓得斯玉杯子都没拿稳，差点摔了，她掩饰，“没有啊……”
顾彤说：“你最近奇奇怪怪的，肯定有事瞒着我们，不过你放心，不方便说就算了，我们只是有点担心你，是不是遇到解决不了的事了。”
五十万，确实是斯玉解决不了的事。
顾彤和蒋宁对她一直很照顾，她心里很感动，沉默了半晌，她说：“我最近确实有点事，可能需要经常出去，等事情都解决了，我会告诉你们的。”
斯玉还是无法将这件事情摊开来讲，这和大众推崇的主流价值观相悖，她没办法自豪地讲出来。
从说到“男朋友”开始，蒋宁就一直奇奇怪怪的，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她看着斯玉，“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
斯玉说：“什么，你说出来我听一下。”
“我听赵前方说郁礼遇到入室抢劫了，好像还伤的挺重。”
赵前方，蒋宁邻居家的哥哥，和郁礼是同一时间去英国留学的南大学生。
而郁礼，是斯玉一直避而不谈，想刻意忽略掉的人。
她的心一震，可是表面什么也看不出来，“哦，那应该看过医生了。”
半年前斯玉和郁礼还是寝室里经常拿来调侃的对象，同一个学校的前辈和后辈，都是长相出众的聪明人，成了男女朋友，听起来很美好。
也止于听起来很美好。
在郁礼出国前两人断崖式分手，没有任何预兆的，忽然就分手了。
问就是不合适。
没见斯玉为了恋爱要死要活，哭天喊地，她很正常地在生活，和以前一样。
这是最大的不正常。
没人知道两人为什么分手，总之在宿舍里“郁礼”两个字成了禁忌，大家能不提就不提。
蒋宁非要提的原因是，据赵前方说，郁礼的性格比以前闷了很多，很少见他高兴，像有什么心理疾病似的。
心病还须心药医，斯玉就是他的病，也是他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