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8.所思</h1>
霧氣氤氳的水池之間,那水族男人的唇置於王光潔的頸肩之上,海藍捲髮垂進池子,尾端像是被化開了一般,變得透明。男子冰涼的身軀覆蓋於王之上,舔吻著王光裸白皙的手臂。細柔瑣碎的輕啄,像是為了取悅斯蘿那樣小心翼翼。
「舞水想,也許成為您的眼睛,為您分憂解勞,是舞水的天命。」舞水沉沉地道,歛去誘惑和輕浮,他望上去像是可信賴的男人。
斯蘿望著舞水,眼中波瀾未起。
她明白,縱然眼前此人動作煽情,縱然他的眼神像是為她所迷,縱然這個人看似發誓忠誠……
然而他的目的,一直為他的「表象」所掩飾,使斯蘿難以看穿。
恢復水族……嗎?水族那年被滅,有著許多謎團。
而他,像水那樣子,抓不住、變換著形體,用霧掩蓋掉自己本來面目。
儘管慾望在斯蘿的身體表面燒灼,她心底卻冷靜無比,如同被凍住藏好,無法動搖。
「將藥取回放回浴池,你便可退下。」斯蘿冷冷命令,此刻還是保守為佳。
可舞水並不應答。他從背後抬起斯蘿的下顎,吻她。冰涼舌尖擠入緊閉雙唇,強迫她的小舌隨他交匯融合。
他進攻著。
粗大的舌頭侵犯著她的唇間,靈巧地扭動著直到深處,唇間酥麻熾熱,延燒到了腦部。
「嗯嗯……」斯蘿眼神迷濛著發出微弱的呻yin。
舞水碧綠色的眼瞳似有欲求,漾著魅。他冰涼的唇黏著斯蘿的,低語:「王……您需要明白一件事。舞水並非您的臣子,甚至不承認自己為您的子民。然而,能抓住舞水,使喚舞水的……只有您。」
「舞水和上代王定了約。」他支撐著斯蘿軟下的身子,手撫上她的胸ru揉捏:「舞水的存在,只會有您知曉……您當信任舞水。」
「那,將那藥放回池裡,退下。」臉上紅暈遍布,情慾chao潤了眼眸,然而斯蘿的語氣卻是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舞水卻輕輕笑了,彷彿覺得有趣:「那藥傷身……要讓您用那藥,舞水捨不得。」接著,他舔上那白皙ru房上微微綻開的紅櫻,色情地用舌尖壓入ru尖,旋轉著舌,逗弄著小小的ru首。言辭中又回復到原來挑逗的樣子:「舞水可是知道,您喜歡……強硬一些。」
舞水將撐著斯蘿的那隻手順著腰間到了她豐美tun部,接著將她閉緊的腿部內側划開,觸摸她早已略微突起的陰蒂,用指頭緩慢地褻玩著。
斯蘿喘息著,手無力地掛在舞水肩上,勉強支撐。慾望支配了身體,她也喪失了支配自己的力氣。她任由眼前這名化為人形的男子吸吮自己的胸ru,逗弄自己的私處。
朦朧間,她想著那夜虞蛾拜訪典瑜時說的話。
(隨侍大人……您,還要虞蛾嗎?)
那時,他披衣走出房門。
他離開的背影,永遠都是如此決絕,卻美麗。
斯蘿閉上眼。
那麼……典瑜……
卿,要孤嗎。
……你……
要我嗎。
※
「陛下,您如此都能走神呢。」不知何時舞水停下了動作,笑著,笑的明顯做作,帶些如鏡花水月的虛幻。
斯蘿微微睜眼,望向舞水妖麗而蒼白的面龐。他碧色眼瞳閃爍,柳般的眉上揚,似乎成了習慣。
……習慣?
那瞬間,斯蘿似乎懂了點什麼,卻又說不清,自己到底懂了些什麼。
她與舞水——在什麼部分,擁有某種同質性。
以至於當此人悄然出現,她接受了他,甚至他的無禮。
他跟她,也許是同類。
保有某種孤獨,和明知不可能的期待,所以掩藏了什麼。
「……您在想些什麼?那個隨侍大人?」舞水問著,貌似恭敬,實則藐視。
他輕柔地翻過斯蘿的身子,讓她美麗的tun部對著自己。輕輕扳開她的tun瓣,那蜜xue流淌著蜜ye,如同花朵盛放流淌晨露。
霧氣瀰漫著,白色大理石砌成的浴池,玫瑰花瓣環繞二人身周。
斯蘿望著前方的景物,沒有反抗。
漫漫水霧之中,她道:「可能是……你。」
準備進入的動作頓了頓。
斯蘿看不清楚背後之人的表情,那語調,一如既往地恭敬中帶著嘲謔。
「那,還真是舞水的榮幸了。」
那巨大的水莖隨著話語……以及不受控制的力度……
滑入斯蘿的身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