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得仿似一尊冰雕。以他的武功修为,若他想屏气敛息简直易如反掌,所以现在,他已经消弭了哪怕最细微的声息,就像已然身死一样,就像连心脏也停止了跳动一样。
“陛下。”
壮年男子跪立于她身后,两只大手合握着她的腰肢,另一男子与她面对面,她手扶那根前半段如弯钩的硬长阳物,娇吟着将其尽数纳入穴里,她两腿交叠在他身后,他侧卧着上身只为不压着她的下肢、也尽量不挡着她的上肢,因为那是她要求的。
按着横刀的那只大手,其实已有微不可察的抖。
他擒过她,幽禁过她,羞辱过她,调弄过她,欺凌过她,日夜相继、没完没了地入她,强着、诱着、哄着、宠着、再强着,无非是往死里入她。
她一手像把玩阳物般握弄着乌金鞭把,另一手摸索操持着被折叠起来的犀牛皮鞭身,两手似通过这软鞭而进行着一种固执的角力,花穴内阳物攻得越猛,她两手便无意识地越发使力,直到那肉钩子的前端毫无预兆地射出阵阵热流、直击她要害,她被射得瞬间便升到了巨浪的顶端,内里嫩肉死死绞着那肉柱,收缩再收缩,花液倾泄如春雨。
“陛下。”
这插穴的姿势想快便不易深,想深便不易快,难得既深且快却又捅不准她那最畅快的一处,幸得她身后的男人弥补诸般不足,两手控着她的腰臀,或提或按或画着圈,两男配合着,服侍得她浪叫连连,飞快地又泄了一次。
她又到了一回,脸庞死命地向后仰着,纤细玉腿交缠着男人的腰,缠得那样紧,活似生怕穴中好物突然弃她而去般,如此缠了片刻,她喘息着推开胸前的两颗脑袋,身子虽颤巍巍的,却仍娇声调度着床上的两个男人与她一同急冲冲换了体位。
不睁眼也知道山就在那里,就像那静默的山,自知此时必是新痕压着旧痕。
她的武功修为也是他废的。她修为并不高,他废她自然易如反掌,就像以他如今的身份,她若想废他的修为,也非难事。
她中毒的确是因为他,但他也当真没有下毒。
瘦,依言速速歪着身子、俯下去含住了一乳,腰身耸动力持不停,如此一来两颗脑袋凑在她胸前,当真如两个饥渴的婴儿抢食母乳般,一时之间,口舌弄乳之声与阳物插穴之声,如流水击石,一声声相伴,此起彼伏。
她正是西璟国的第三任皇帝—
“百里将军,平身吧。”她的声音虽疲倦却淡定,一听便知是惯于发号施令的。她那温和从容的语气总能换来臣民由衷的赞颂,颂她雍容泰然的风采,赞她礼贤下士的气度,和她方才种种骚浪相比,不啻天渊。
两个男人已爬下床,饱含敬畏地跪伏在地,又异口同声自称“罪臣”却没了下文,想必是止于她的眼神或手势。
“嗯、嗯……、再深、用力……,撞、撞坏我……,嗯、那里……,嗯……啊啊啊……”
“嗯、嗯,哥哥快,快弄我……,用力,那里,嗯……,好叔叔、嗯……,帮我,叔叔、我的好人……嗯……”
滴水可穿石,当然亦可裂冰原。
花穴里仍痉挛不止,她却于沉沦之中微微睁开眼,迷离目光所到之处,便似下达了无声而权威的命令,于是六女之中那相貌看似最年长的一人,躬身以双手向她奉上早已备好的一根蛇形软鞭,偏细的乌金鞭把正适宜她一手轻易执握,鞭身以犀牛皮编制,鞭尾内藏着一截镔铁。
他过去不曾、将来也永远不会向她下毒。
她在极致快慰中恣意呻叫,继而转为缓缓低吟,就在这低吟回味之间,她汇聚周身余力于手中鞭,“啪”地一声巨响,如冉兴城今夜最耀眼的那道冲天烟火划破天际,鞭身带着主人澎湃无极的恨意,在那肉山上留下一道新鲜的血痕。
而早在床上三人更换体位之时,那一只瑞牛便已坠落在地。阳物彻底软了,铜针也被拔了,穿好裤子,解了佩刀与饰物,脱下袍服,再继续脱,直到光裸着上身,他眼中凝聚着暴风雪,漫天风雪里无处不是她。
新伤不如旧伤痛,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力气比上一回鞭打他时略逊。
他在静候着某一个时刻的降临,当然没有期待,也从没想过回避,只是静候而已。
她状似身承苦痛般向后仰着修长优雅的颈子,口里除了呻吟媚叫再无其他言语,眉颦着、眼闭着、双乳剧烈晃动着、娇躯快速起伏着,花液溢了又溢,阴户与男体持续不断地撞击出清脆而淫糜的蕴水之音。
她中毒之初,只有每月十五的月圆之夜才会毒发,后来变成了十五、十六两夜,再后来,十六停而不发,十五依然如故,而一月之中又会不定时地发作那么三两天。
因为——
赤裸着上身的那人早已背对着她单膝跪地,如高大的山体由于地陷而整座沉降,可山还是山,他挺阔的肩背、笔直的颈项、端正的头颅,无不是山。
背上有多少道鞭伤,他便在这密室之内受过多少回折辱后的再折辱,而在进入密室之前,他便也见识过她多少回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