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停歇肏干下去。
宗门之人自是来请过他,只是还未靠的近,便是听到那头男女交欢淫糜之声,哪里还敢再靠一步?
三日过后,知蜜率先扛不住了,先是喊着饿,却被谈予魈曲解了意思,又狠肏了一番。
然后又是哭,却因着她先前也有高潮时候抽泣,被他以为是她爽过头了,又是引得他狼性大发,不管不顾连着肏了好几次。
最后知蜜终于是……吐了……
因为这几日都未吃过东西,便趴在床榻边干呕不止,这才吓到了谈予魈,连忙抱她起来问她是如何了。
知蜜反手就是一巴掌,哭着道,“我又累又饿又困,你当人人都是武仙境,可以这般折腾么,人家还是小寰圆境……”
说完这句话,头一歪,就昏过去了。
这下可把谈予魈给吓得不清。
忙唤大夫来看,大夫摸过脉,干咳两声,“掌门夫人乃是……乃是……阴有亏损,须得好生调理几日,那房事……咳咳……掌门就稍稍……节制一点……”
不用大夫说,谈予魈也是不敢再这般放纵下去。
他差人熬了灵兽汤,给知蜜一勺一勺喂下去,哪料到知蜜刚喝了小半碗,就往床边一趴,哇的一声全吐了个干干净净。
吐完之后,整个人脸也金了,唇也青了,气若游丝地躺着。
谈予魈的脸色,顿时比纸还白。
他寻来金丹,给知蜜喂下去,她服过以后,说不上好说不上不好,整个人都恹恹地躺着,说话也没力气,也不笑也不哭,弱弱地颦着眉,应当是难受得紧。
谈予魈只想给自己几耳光。
知蜜早就说过不要,他还当她是欲拒还迎,他怎么那么蠢!那么蠢!
知蜜好歹躺了个几日,似乎稍稍恢复了一点精神,才终于想起一个人——宿子。
宿子去哪儿了?
她连忙问谈予魈,有没有见到那只有蓝翅膀红鳞片的小龙兽。
谈予魈听后,不答话,出了卧房,片刻回来,拎着宿子,扔到知蜜身旁。
宿子见了知蜜,几乎是带着哭腔大叫,“布叽布叽布叽……”
娘叽!宿叽终于见到娘叽了!娘叽娘叽……
知蜜把宿子抱了起来,搂在怀里,它连忙钻到她衣裳里,挤到那两团软软的乳儿中间,寻个窝,扑扑翅膀,“布叽——”
终于回来啦!还是娘叽最软啦!
知蜜就笑,用指尖拨着宿子的龙角,“宿子这几日去哪里了啊,有没有饿着啊?”
254、糊弄
宿子一边比划着翅膀一边叫着,“布叽!布叽!”
坏人!坏人欺负宿叽!
这几日谈予魈表面都是和知蜜呆在卧房中,实则在四周都设了禁制,宿子进不来,只能气得在外面打圈圈。
知蜜虽然听不懂宿子说什么,但却觉得他窝在自己心口,心里就舒畅了许多,腹中兽丹也暖暖洋溢着灵气,滋养着她灵根。
谈予魈见她脸色娇艳几分,又对那小灵兽笑得温柔,更是见那灵兽竟然窝在她奶沟之中,心里莫名就觉得不舒畅。
怎的她面对自己就是那么一副脸色,对一只丑不拉几的灵兽却是这般好颜色?
蓦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得问道,“蜜儿神魂归位之后,便是没见过这东西,怎的记得它,还与它这般熟悉?”
知蜜逗着宿子的手指一停。
心里慌了几分,却还故作镇定,“我似乎有那豹猫一些记忆,记得这小兽是它养的呢。”
“是么,”谈予魈不动声色地坐到了知蜜身边,那神色里却带着几分威压,“那豹猫还给这灵兽取了名字?”
知蜜知道……谈予魈若是再问下去,必会穿帮。
他实则早就怀疑自己了。
豹猫化形再像,也不可能化出什么九阳炎体和天秀灵根。
事到如今,唯有装病糊弄过去,她便忽然扶着额头装晕,“予魈哥哥,蜜儿……蜜儿有点不舒服……”
说着就靠住了谈予魈,手勾住他的脖子,把额头在他胸上蹭着。
谈予魈虽然察觉不对劲,但毕竟还是担心她,连忙揽住她肩膀,问她是怎么了。
知蜜懒懒挂在他身上,撅着嘴撒娇,“这几日夫君都不肯上榻陪着蜜儿,是不是嫌弃蜜儿了啊?”
这话刚问完,宿子就钻了出来,大声吵闹,“布叽布叽!布叽布叽!”
娘叽!宿叽才是夫君!宿叽才是!
宿叽最美!美美美!
谈予魈嫌它吵,抓住它翅膀,把它从知蜜乳沟里扯出来,嗖的一下扔出了房门,又嘭的关了门。
宿子炸鳞中,四蹄趴在门上,翅膀一下一下拍着门:“布——叽!布——叽!布——叽!”
谈予魈全当听不到,伸手去摸知蜜的额头,这些天,她总是有些低热,此刻却像是好了几分。
“蜜儿觉得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