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8</h1>
「今天的菜很好吃,比以前的管家都好,妳說他叫...」
「叫淨笙。」
他在廚房整理,聽見夫人和先生在外面講他。
「叫他過來。」先生說。
夫人喚了他,他馬上出去。
「你叫淨笙是嗎?」
「是,先生。」
「你是廚師嗎?」
「奴才在御膳房待過兩年,跟廚子學過幾道菜色。」
他看到夫人跟先生面面相覷。
「他剛稱呼自己什麼?」先生問夫人。
「呃,好像是...奴才。」
「他平常也這樣對妳講話?」
「沒有這麼誇張。」夫人搖搖頭。
先生的眼光銳利,不怒自威,就像那些王爺高官似的,他不知不覺就低下了頭不敢看他,奴才兩字脫口而出,可夫人平易近人,跟尋常百姓無異,他就能自稱名諱。
「淨笙...」
「奴才在。」他馬上回。
「你會泡茶嗎?幫我弄壺碧螺春吧。」
「是。」
他轉身回廚房,還聽到先生跟夫人談論他。
「他是不是...腦筋有點....」
「除了講話以外,其他都很正常,衣服燙得很整齊,家裡打掃很乾淨,菜...你剛也吃到了,沒什麼好挑剔的,反應也不像喜憨兒,心思蠻細的,有漏接的電話也會提醒我。」
「妳還是多注意點...」
他的確來歷不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來到此地,莫怪先生對他如此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