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20</h1>
「慧喬姊,今天要按摩嗎?」
「好啊,但是先來陪我喝這個,這我朋友送的,是水果酒,有什麼鳳梨、草莓、芒果...本土小農新產品,你能喝酒吧?」
「一點還行。」
這三個月來,生活上了軌道,他的作息就像以前在宮裡一樣固定,只是工作內容細節不大相同,但基本上就是照顧這個家,還有伺候慧喬姊和先生,先生一個月會來一兩次,總是要他按摩,有一次拿了錢給他,說是小費,他推拒了,說這是應該的,但先生要他一定收下,他不敢再推辭,便收了。
他暫時不去想以前在宮裡的事,也不去想自己為什麼來到此地,就像慧喬姊說的,先站穩自己再說,這樣,心慌的次數漸漸地少了。
「你要喝哪個口味?」
「都好。」
「那我們每種都嚐一點吧。」
酒很甜,不像酒,有時他陪桂公公小酌,或跟其它同僚不當差時喝著玩的,濃度都要比這高多了。
慧喬姊一直喊著真好喝,三四瓶酒竟然都空了大半。
「淨笙又變可愛了,呵呵。」
「慧喬姊又喝醉了。」
他覺得挺惹人發笑的,怎麼臉不紅氣不喘,但說的台詞都一樣?馬上就能發現她喝醉了。
「你的臉看起來真白真好摸。」
她伸手刮了他下巴一把。
「慧喬姊,我送妳回房。」
「好,要幫我按摩喔,呵呵。」
他照慧喬說的,把她送上床,關了燈,然後走到房門口。
「別走,陪陪我。」
不管我說什麼都別理我。慧喬姊有這樣跟他說過,可是他還是走回床邊,黑暗中她拉住他的手。
「抱抱我。」她說。
「妳醉了。」
他坐在床畔,黑暗中什麼都看不到,只聞得到她和他身上的酒味。
「抱一下就好,拜託。」
他側躺下來,用手輕輕摟住她的身體,她很熱。
「要這樣抱。」
她鑽進他懷裡,把手環住他的腰,腿卡進他腿裡。
「妳知道我是誰嗎?」
「嗯。是淨笙呀,淨笙的皮膚才會這麼好摸。」
她又掐了他臉一把,然後嘻嘻的笑。
「妳是不是不把我當男人?」
「你本來就不是男人....」
他深吸了一口氣,緊抿著唇。
「你是男孩,你還是,小朋友,嘻嘻。」她接著說。
「慧喬姊知不知道...不能人道,不等於沒有感情和慾望?」
「我當然知道,你可敏感了,所以我講話都有先思考過呢,呵呵。」
她竟然用手摸他屁股,他一陣哆嗦,固定住她的手腕。
「妳喜歡我嗎?」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問。
「喜歡呀,嘻嘻,可是你把我手握痛了。」
他放掉了她的手,她馬上在他胸膛上一陣亂摸,他皺起眉頭。
「那妳不要再亂摸了。」
「可是淨笙好好摸呀。」
「再摸的話,我也要摸妳了。」
「好啊,這很公平,嘿嘿。」
他心情很平靜,像個局外人,但他知道身體開始口乾舌燥,這是與女子接觸的自然反應罷?
如果他是君子,他現在應該要起身不理她,關上房門就出去。
可他不是。
「妳摸我胸膛,我也要...摸妳胸膛。」
「嗯,你摸吧,來。」
她竟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胸上一按,好軟!
「妳還真是醉得一蹋糊塗。」
他想起身,可被她又抓住領口。
「我想親親你,嘻嘻。」
說完,他的唇便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