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不见,只能听到公公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手指进入后xue的shi漉声音,手指的触感在黑暗中越发敏感,紧实的肠rou包裹着手指,能感觉到公公因为高烧,体内越发滚烫,摸索着扩张他的xue口,公公的身体越发僵硬。
她俯下身亲吻在了他的小腹上,随着肌理越来越向上,最终她摸索着亲了亲他的脖颈,在他的喉结处来回舔弄,被压迫喉结的不适感,和轻微的窒息感让他大脑有些不能思考,随后却被她按压在敏感点的手指唤回了神:“啊唔”
感受到身下人猛的一颤,她知道她抓住他的弱点了。
“大人?”门外传来小厮的询问声,显然是被他们吵醒了,声音还带着迷糊。
“没事!滚回去睡觉唔!”他抬起头扬声骂到,却不想牵动了身体里的手指,无盐的手指因为平日的粗活劳累而有些粗糙,摩擦到肠rou更是放大百倍,他的敏感点被重重的擦过,身体里的快感使得他好一阵子说不出话来,身子颤抖着抓紧了床单。
“公公?”她看不到他的状况,只听声音觉得他好像呼吸困难的样子,她有些害怕,想摘下手帕,“不许拿下来!呼继续”他不自觉夹了夹她的手指,从小进宫便去了势,他这么多年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在她的手里却能感受到,他不屑于她的身份,却沉迷她的手指,作为东厂厂公,他能屈能伸,在床笫之间她可以给他带来快感,下了床他仍能把握着这女人的奴契,把握着这女人的生死。这让他心理上好受了不少,身体更是放开了些许,让无盐能更加顺利的Cao弄着他的身体。
无盐感受着他逐渐加重的喘息声,知道他快要到了,便加速了手上的抽插,他的身体猛的一颤,挺着腰双腿不住地颤抖,她按压着他的内壁延续他的高chao,他禁不住低声求饶:“不了啊啊啊受不了”
她松开他,躺在他怀里等他平复,听到他呼吸平复了些,抬头说到:“公公,奴婢给您打水擦擦身吧,您还病着,可不能再着凉了。”
良久,他才答复到:“好。”
她给他盖上被子,摘下手帕去打水,回来后看到他果然已经穿上了裤子,她取了手帕绞干,在他身上细细擦拭,他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良久,说了一句:“无盐,你明天起调来内院,伺候我起居。”
“公公?”
“怎么?不肯?还是你不屑伺候我这个阉人?”
“奴婢不敢!”她忙跪在床边,“奴婢只是怕粗手粗脚的,弄坏了公公的东西可不好。”
“弄坏了你就赔!”,
“奴婢身无分文,哪有钱赔这些贵重物品啊”
“那就赔你的奴契时间增加,弄坏一件增加一年。”
“公公,哪有如此不讲理的事!”
“怎么?还敢跟我顶嘴?”
“奴婢不敢可是”
“你还有什么不敢,你都敢大半夜投怀送抱爬上我的床了。”
“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只是来抓猫的”
“抓猫?”
“就是您床底有个啊在这里!”
无盐从床底拖出一只白色小nai猫,无辜的睁着眼看着他。
不知道为何公公脸色变得更差了,Yin沉的瞪着她,随即吼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