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小声惊叫了一声,就感觉一结实的毛茸茸的大手握住了他左边的肩膀,好像是怕他挣扎。那手同烧红的烙铁一般又热又硬,让他的心中不禁打起鼓来。
就在此时此刻,流苏的身后突然身后传来一大片热源,好像有谁突然欺身压了过来,他的身子一僵,感觉自己手中的小木棒也被人给握住了。
“呜呜呜呜,流苏好痛呜呜呜呜!!!”流苏的敏感度本来就被唐婴上调来百分之二十左右,与之相关联的就是痛感也被放大了不少,“你叫流苏是吗?”兽人操着一口古怪的口语发问了,这是他对面前这个少年人说出的第一句话,他的嗓音好像是石籽在地上上摩擦而过,粗砺又沙哑,对耳朵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流苏手里拿着小木棒,嘴巴也小声地哼唧着,肉棒粗糙的端头在穴口来回磨蹭着,可他的动作无疑是在饮鸠止渴,除了后穴细细密密的瘙痒在无限扩大以外,起不到任何作用。
如果流苏此刻回头,肯定要强烈的抗拒几番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因为那兽人的活物不似普通人类,而他身后的这名兽人胯间的资本比流苏之前偷窥到的那两个兽人还要雄壮许多。
兽人没有等他回应的打算,他手上拿着木棒快速捣弄了一会后便将其扔到了一边,他不过是见着了少年发骚觉得有趣,可真枪实弹的上,绝对要比借助于莫名其妙的小道具要爽上许多,他也不多言,提臀就换上了胯间那昂扬的活物。
这下流苏是真的吃痛痛哭出了声来,“啊啊啊啊” 下体有个温凉又坚硬的硬物在他的菊穴里扎来扎去,和平时接受的有着肉感与弹性的肉棒,还有柔软的插入玩具完全不同。菊穴不断传来粗暴的捅入以及菊肉撕裂开的痛感, 过于坚硬不同于活物的东西完完全全深入到了他的身体深处,给他的内心也带来了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巨大恐惧。
流苏好似一半听懂了一半没懂,剧烈的疼痛让他连回应都不能,眼泪夺眶而出,清透的水珠顺着长长的眼睫滑落到尖尖的下巴上,整张脸都因为刚才的抽噎涨的有点红红的,是那白玉般的肌肤底下透出的淡淡粉色。
兽人从前也肏过精灵,如今却觉得眼前的精灵格外的美丽,从那因为快乐而紧紧绷直的笔直双腿,到那小心翼翼握着木棒的葱白手指,一切的一切,都完美的如同天神造物。如果是在一前,兽人觉得如果能叫自己碰一碰就能射了。
兽人长了一对尖尖的狼耳,却一副没有听见任何声音的样子。只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拿着那木棒甚至在肉穴里头开始了粗暴的搅弄,“啊!!!!”伴随着一声声惨叫,粗大的木棒头在少年满是肉柔软皱褶的内壁上戳来戳,不一会就沾上了丝丝的鲜血
兽人的视力非常好,那粉色菊穴一嘬一嘬吃进木棒的样子相当清晰,漂亮的肉花随着木棒的进出不断收缩,绽放,随着每一次的动作。木棒的前端明显也进入的更深了一些。
那弱小的的喘息着,那小幅度地摆动起腰部,可不就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流苏哭得梨花带雨,却勾不起兽人的丝毫心疼和怜悯。
”他的身子好害怕地微微发着抖,却不敢有过多动作,从刚才起耳边唐婴的声音就消失了,而主人在想的事,聪明如流苏马上就猜到了七七八八。
与此同时的是他柔嫩的菊肉被强硬的一寸一寸捅破开,破裂的内肠壁浸润出滚烫的鲜血来,给毫无生命的木棒增添了一点温度。
可联想到突然想到如今精灵族的处境和地位,兽人的胸口突然饱胀出一团兴奋与狂喜,如今,他却有机会将这个精灵彻底地拆吃入腹。
那木棒毕竟是没有经过处理的粗糙木料,靠近外部的那头也没有任何淫水的润滑,相当的干涩,一阵尖锐的刺痛从尾椎下方传来,流苏泪水莹莹,他知道他稚嫩的小菊绝对被捅破了。
那精灵明显是发了浪,居然随手捡了一根木棒就往自己的肉洞里送,他的姿势捅不了太深,不过是拿着那木棒尖来回抽送一小截,解解痒,那洞可真骚,不过是洞口的几个来回,就哗哗流出了不少的淫水,顺着大腿的内侧慢慢流了下来。
主人太过分了,流苏在心底小声地谴责着,虽然没有多的必要了,可是挣扎还是要象征性地挣扎的,他颤抖了声音,状似疑惑地小声问道:你,你是谁!唔!”
是谁?流苏圆润的小肩轻轻颤抖,一双水润的眸子也悄悄瞪大里,洞口插入了一小截的木棒就被一段不可抗拒的力量缓慢又坚定地给送进了他的身体深处。
精灵,蠢蠢欲动。
那昂扬几乎有一般瘦弱的女性的小臂粗,长度也很异常,他的龟头天生还要
这时的他两只手都扶上了树杆,半边身子都被环在了那兽人的怀里,兽人毛茸茸的手臂和胸膛如同烧红的钢筋,容不得他撼动分毫。
随着兽人手下有力的送入动作他禁不住又惊叫了一声,这下是真的吃痛了,兽人的动作算不是粗暴,可是光木棒干涩的外壁足够让人痛苦了,流苏泫然欲泣地扭动着自己娇俏的小屁股,小声求饶道:“求求你,不要捅进来,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