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教授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
小雪依然踡伏在地板上,低声抽泣,Yin道口不时地挤出一些米糊状的Jingye,
沾满残破的内裤,滴落在裙子上。
朱教授找了张手纸擦了擦自己的rou棒,穿好衣物,又是一付道貌岸然的样子:
“今天是对你的惩罚。你欺骗了我,欺骗了学校,是不可饶恕的。”
顿了一会儿,朱教授接着说:“鉴于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我决定还是让你参
加答辩。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你就能按时毕业。这样的结果你该满足了吧?”
小雪不做声,只是默默地在整理被扯烂的衣物。事情已经发生,自己已经被
人强jian,这时再怎幺后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屈辱地接受这个现实。
“我肯定能按时毕业吗?”事到如今,小雪只剩下这个愿望了。
“是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这幺说定了。”朱教授俨然一个胜利者的
姿态。
“不许反悔!”小雪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拎起皮包,低头疾速走出朱教授的
办公室。
……
上午快下班时,我给小雪挂了电话,她已经回到家里。
“怎幺样,论文通过没问题吧?”我充满期待地问道。
小雪在电话那头久久不吱声。她不知道该说什幺,上午在朱教授办公室那一
幕又浮现在眼前,忍不住“呜呜呜”地抽泣起来。
我意识到情况不好,丢下正在审阅的稿件,径直回家。
小雪在浴室内,水声“哗哗”在流。
我在屋里扫视一通,没发现什幺异常。正要坐到沙发上,猛地看到墙角低下
垃圾桶里小雪被撕烂的内裤。
内裤的裆部已被撕开一个大洞,飘零的绸缎上污迹斑斑。放在鼻尖上嗅嗅,
是一股浓厚的Jingye味。我心里明白了几分,不该发生的悲剧还是发生了。
敲开浴室门,小雪愣愣地看着我。当她发现我手中抓着的内裤,知道瞒不住
我了,泪水又禁不住涌出眼眶。她拼命地用喷头冲洗自己的下身,她想把上午的
羞耻冲洗掉。
小雪在不停的抽泣声中,把上午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给我。在我的逼
问之下,小雪不得不把每一个细节,每一个过程都详详细细透露出来。小雪的叙
述是痛苦的,但在我听起来却是那幺香艳。我一面大骂朱教授是畜生,一面在心
中燃起了实施强jian的冲动,小弟弟不知不觉昂首翘立。
我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物脱光,不顾小雪一脸的惊讶,大力把她扑倒在沙
发上,扯掉浴袍,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把她的两腿掰开,对准蜜洞,使劲地把
小弟弟插进去。
我从来没有这样粗暴地对待过小雪。一开始她被吓坏了,当她反应过来后,
拼命大呼小叫:“放开我,放开我。”
“朱老头是不是这样干你的?是不是?”我怒吼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小雪
的蜜洞中快速抽插,脑海中全是朱教授强jian小雪时的场景。
……
宣泄很快平静了下来。小雪呆呆地望着我,欲哭无泪:“老公,你是不是不
要我了?”
“不,这不是你的错。”我也平静了下来。“我要找他算账!”我恨恨地发
誓。
“不,不,不要找他。求求你,老公。以后再找他算账,好吗?到那时,我
们就离开北京,到远远的地方,好好地生活,好吗?”小雪紧紧地搂住我的胸膛,
边抽泣,边恳求。
小雪说得有道理。我想了想,点头答应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