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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啦,管他呢……總歸只要有趣就好。
男人抹了把脸,尽量维持清醒,语气和缓地开口:“你刚刚在洗澡?”梁宁手扶在门把上,闻言却连脚步都没挪动半分,丝毫没有要退开让他进来的意思,只垂着眼轻轻地点了下头。对方见此笑了一下,眼角细纹稍显,语气却带着几分担忧的关心和无法言喻的莫名情绪。
梁寧面色依舊,臉色一如往常透著一點蒼白,卻很好地勾勒了他疏淡的眉眼,哪怕氣質冷然,他卻依然俊秀而出塵,恍若神祇。
像是暗红色的血一样,长长的一道,约有儿臂粗的伤疤一路蔓延到了他的裤腰处,长驱直入地没入布料之中……
這才是他所想的,品嚐味道的方式。
眼角有些湿润,吸入了不少浓烟的他喉咙充满了灼烧般的疼,他用仅剩的力气握紧了拳头,瞪大了眼死死的看着那个面色扭曲的男人,像是要把他的样子给刻在眼里似地,满含着滔天的恨--
梁寧的眼神依舊很平淡,僅有薄薄的一層幽深在他的眼底瀰漫,不細看根本不會看出他的改變和動容。他目光專注地看著少女怔愣的眼,那呆滯的瞳孔中映出了自己漠然的雙眸。他薄唇微動,輕輕地含了下她的唇,而後張嘴咬著少女帶著濃濃煙草味道的唇,悠然地吮了一口,黑眸微微瞇起,透出了一點火苗似的微光,帶著幾分的熱烈,幾分的旖旎與纏綿。
他脱掉了衣裤快速地冲澡,擦好身子开了门在穿衣服时,房门却陡然被敲响。梁宁动作顿了一下,继而慢条斯理地套上了衣服和裤子,这才面无表情的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男人,身上还穿着睡衣,脸上也还带着点困意,没刮干净的胡渣还留在下颌处,使他整个人多了几分颓废,却因为那张还算出众的脸而不显得邋遢。
梁宁被眼睫遮挡的目光微闪,片刻后方才抬头看着眼前这个他应该要叫舅舅的男人,继而又再度默然地垂下了眼,眼底是一片平静到可怕的冷漠。梁河见此也没说什么,目光有些复杂,沉默了好一阵子,最终却仍是化
那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彌霜吸了口菸,迷醉似地半闔雙眸,繼而含著菸從袋子裡拿了一根糖遞給了身邊的少年,有些含糊地道:「檸檬味的,給你。」梁寧頓了一下,收回了注視她雙腿的淺淡視線,伸手接了過來,目光卻凝滯在她唇邊含著的菸上。
“是不是……又做恶梦了?”
蜷缩在衣柜的角落边,他躺在地上,完全丧失了求生的意志。
明明含著最苦的菸,她卻透著入骨的甜。
她瞧見,半晌笑了起來,伸手夾著菸一邊吐著一邊開口:「好奇是什麼味道嗎?」他依舊看著她,不動聲色,連眸光都沒顫過,哪怕一刻。玩心驟起,彌霜輕笑了聲,溫柔地開口:「好呀,給你聞聞。」語畢她便吸了口菸,眼含笑意地轉過頭湊近梁寧,紅唇輕啟,徐徐地將嘴裡含著的煙噴在了他的臉上。
不,也不能說兩天。彌霜微微蹙眉,好似那天他來給他送書包開始……他的態度就有些奇怪?彌霜張嘴含著菸,伸手接過他手上的一袋糖,興致勃勃地拆了開來。
他一步步靠近,而後坐在了她的旁邊,從書包裡掏出了一包棒棒糖。彌霜有些意外地看著少年冷漠的面容,怎麼兩天不見……他好像有些變了?
似是血痕,却比血色更加深沉--
梁寧眼睫微顫,彌霜喉間溢出一聲笑,正準備退開,少年卻陡然動了。
,她此時正盤著腿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制服裙本就不長,隨著她的動作更是往上縮了不少,更別提它本就遮不住她白皙的腿。一雙裹在褐色小皮鞋裡的腳更被壓在了這嫩白大腿的底下,深淺對比,分外勾人。這會兒彌霜用兩指夾著菸,一邊吐泡泡似地吐著煙,一邊回過頭淡淡地瞥了一眼,卻看見了意料之外的人。她眨了下眼,瞇眼笑了一下,語氣像裹上了一層糖,透著點甜:
梁宁倏地睁开了眼,目光从涣散到聚焦不过也就是瞬间的事。他瞇了瞇眼,撑着床铺慢慢地坐了起来,身上满是汗水,黏黏的贴在身上,额前碎发滴下汗珠,落在了被子上,晕开了一抹深色。不适地皱了下眉,梁宁掀开被子下了床,一边解开睡衣的釦子一边走进了浴室,啪地一声开了灯。他压下眼底的暗潮,瞥向镜子边挂著的时钟,指针停在三点多的地方,他眨了眨眼,却仍然毅然决然地褪下了几乎湿透的衣服,俯身脱睡裤的时候,方形的镜子映出了他后背的疤痕--
耳边是男人几乎癫狂的笑声,模糊的视线中,他陡然看见了烟花般橘红色的光,像天边炸开的一道晚霞,却带着炙热的气息,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
像是坠入深渊,又像落入地狱。
就跟那天被他一口咬碎的糖一樣,她就像那顆黏膩而甜美的糖,被少年含在了雙唇之間,輾轉吮吻。
煙霧瀰漫間,他倏然出手,一把勾住了少女纖細的腰,在她瞠目的瞬間一口含住了她的唇。
「小檸檬……你怎麼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