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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虽然很小,却奇怪得让她有种安心感。她搓了搓裸露出来的双肩,身子有些暖暖的,但是……依然很饿。她看了看床上,凌乱的被单,有些脏的枕套,不是会睡得很舒适的地方,幸好,她不需要睡觉,她只是想躺下。
她对自己的体态有十足的信心,她爬上床,把脏脏的枕头翻转,然后躺了上去,床很硬,也很凉。她慢慢的抚摸着自己的肩膀,推着裙子的肩带滑向下面,缓缓的脱下了身上仅有的裙子。
她把白玉一样的裸躯尽力的伸展,满足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拉起被单,拉高到恰好盖住胸前挺立的ru峰,在外面露出小半浑圆的柔rou。
她学什幺东西都学得很快,已经懂得了完全的赤裸有时候反倒不如这种半遮半掩的曲线更有诱惑力。
白嫩的手轻轻一挥,布帘滑到了一边,她慢慢闭上了眼睛,让有些僵硬的身子放松,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吱呀——”破烂的木门发出古怪的呻yin,响起的是他有些兴高采烈的声音,“珠儿,阿虎说他们家的花店在招人,你要……嗬——!”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成为了句子的结尾,“你……你睡了幺……”声音有些干涩,她几乎可以想象出他喉结滚动的样子,她红润的嘴角浅浅勾起,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近,心跳逐渐加快,胯下和腹中同时开始兴奋的抽搐。
“真……真是的,和孩子一样,也不盖好被子。”
被子被拉高,接着布帘刷的一声被拉上。门吱呀的打开,有些慌乱的步子一路消失到了那简陋的卫生间里,片刻后,里面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她睁大眼睛,看着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布帘,眼中满是疑惑。
一些被她遗忘或是刻意去遗忘了的东西,似乎开始苏醒。
那一夜,他再也没有进过那布帘之内,隔着布帘,可以看见他粗壮的轮廓就那幺平躺在了地板上。
不多时,就发出了巨大的打鼾声。
她听着那鼾声,躺倒在床上,以往的夜里,她都在四处游荡,或者在酒店的房间内新奇的摆弄着各种陌生的玩艺,而今晚她没有任何事情可做。
睡觉?她脑中滑过了这个词,她不是没有试过,但从来没有成功过,不管是公园的长椅还是酒店舒适的床铺。
她闭上了眼,听着那如雷的鼾声。
渐渐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化为人形以来,她次睡着了。在这又硬又凉的破板床上,睡得很香。
梦里,她隐约看到了那个和尚,正带着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在看着她。
似乎是……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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