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占胸前。
爱将红袖遮娇笑,往往偷开水上莲。
大半乳肉落在外头不说,两点豆粒隔衣凸起、呼之欲出。
更不幸的是,怎、怎地连小裤也……!?本想有遮住少女最重要部
位的亵裤,也和岳映水之衣同样溶了十之七八,想来是与书生近身肉搏时,
沾上「龙涎」所致。
难道早就被看光了……一股潮红涌上双颊,符繁霜连忙把披帛往腹
间缠,然仅能绕腰三匝,繫成之裙亦是长不及膝、透可见肤,那抹乌黑仍是
显明非常。
村人袒身已久,村中仅存男子多残老,也看惯裸女、不易动情。可此等
「穿着衣裳的裸女」就少见的多,一帮男儿的「气概」不约而同地昂扬。
符繁霜还未察觉,另一厢妇姑们倒先看见,大惊失色,直呼:「死鬼!
怎地对仙子不敬!?」
登时左一句「老头子,都多大岁数还敢妄想?」右一句「腿都蹶了,那
话儿倒是硬的很哪!何不试试以茎代足、走个几步?」七嘴八舌间,骂了个
众男狗血淋头、俯首赧愧,条条玉茎却纷纷愈扬愈高。
「好了好了,诸位莫怒……」符繁霜怕俗妇口中骂出更加粗鄙之言,连
忙出面缓颊:「这、这个……告子曰:食色性也。好色本人之常情……
那、那个,素女亦说:夫玉茎意欲施与者,仁也。如此看来诸位亦是仁
人……」苍慌间未打腹稿,前半段无碍,后半却是无意间将私阅之
引了出来。
好在无人通晓,只知仙子说情,怒气便消。
「古语云去草务需除根,听大娘道那二寨主今日未现身,小女即往
贼寨一探、杜绝后患,或许更能得诸位怪疾之解药。」少女摘下金簪交与少
妇:「簪旋开即成笛,若残贼来犯,使劲吹响即可。」
语毕执剑运起轻功,众人只见她臀瓣一扭,已在丈许之外,转瞬之间已
不见人影,直呼神妙。
符繁霜功力仅恢复小半,却如风驰电逝、速度超乎旧日。
奇的是轻功奔走间,脑中卒然显出众男子望向自己的淫靡神情,浑身一
热、内中空虚,浮想联翩下,条条粗勐玉茎相貌涌现,怎地能有此荡秽想
法……符繁霜无法除去,下身溪水已汩汩流淌,打湿披帛不说,更在地面
溽出点点水痕。
「呼……呼…………」未经意间,少女撩起衣裙,双颊殷红,姣媚至极。
按常理而言,轻功运行间首重内息,如符繁霜此刻小嘴娇喘、掌揉玉体
,然经脉不乱、动如脱兔者,可谓闻所未闻。
再说另一头,适才残贼侥倖逃回寨中,大呼寨主已死,便欲收拾包袱逃
跑。留守寨中之人不信,还道他们谋反,立时一刀一个斩了,再遣两排人马
手持刀鎗剑戟,立于寨前待之。远远地仅见一乳白人影奔近山口,正是符繁霜。
「咦!她没穿裤!」眼力较好者大呼。
「仔细瞧些。有穿裙的。」
「通透的和没穿一样哪!」
「莫不是小姑娘里边痒,想来央咱们给她搔搔?」
数十贼寇未知大难临头,尚自指点调笑间,少女已逼近寨前。
「哎呀!哥儿们快瞧那姑娘的右手!真个儿是在自……」
话声未落,头已先落,骨碌碌地滚了几圈、口中犹自喃喃不休。
「「什!?」」
恶寇仓皇抽刀,为时已晚,只见女子嘴里哼唧、左指翻搅阴门、溪水潺
潺,右手长剑却是犀利狠准,招招向着要害,一剑快似一剑,左指动作亦快
;下边是少女水沫飞溅,上头却是众贼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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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及半盏茶时间,场上仅剩符繁霜直立,「哈啊」一声悦呼,玉户溢洩
、汗流湿衣,这才恢复理智。
怎幺回事……少女方才脑海中浮出种种淫相,只觉有数男子忽现忽
灭:持弄乳房时为三寨主;玉茎探户时为华坤火;到举阴入茎时,却又是村
内众男数龙抢珠,一入玉扉、一却访她后庭!恍惚间符繁霜已跨华坤火股、
手抱其颈、炎龙充实,后有毛六採菊、助其摇举,符繁霜亦不觉得疼,快感
至极、汁水纵横。
待得两男八浅二深、顶上数十回,不约而同地虎吼一声,两道热汤注入
少女腔内。「啊!」地大喊,符繁霜睁眼,只见贼子尸横遍野,哪来什幺毛
六、华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