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涵忍不住地呻吟出声,连忙紧紧缠住龙启的身子,秀面飞红,边喘边压抑道:“哪有……啊…都…都怪哥哥…非要拉着……拉着月涵……在御花园…啊…哥哥…轻点儿…要…要丢了……啊啊……”
龙启亲了亲月涵乌黑顺滑的秀发,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他道:“现在好不容易闲下来了,朕天天陪着你可好?”
片刻后,月涵慢悠悠地苏醒,有气无力地撒娇道:“哥哥真是坏透了,不知道从哪个狐狸精那里学的坏招子,就来欺负月涵……”
龙启一愣,给了月涵一个脑崩儿,道:“你这丫头,你姐姐从小身子就柔弱得很,平时走动得也少,你和她出去游玩,好歹照应着点儿啊。”月涵委屈地伏在龙启怀里认错,龙启则吩咐龙辇改往灵涵的钟灵宫,钟灵宫内,一身宝蓝云纹锦衣的灵涵正坐在床边,和月涵几乎一模一样的绝色面庞,梳着精致的垂鬟分肖髻,但是身材却是玲珑有致,已经生得亭亭玉立,胸前两只白兔似乎要撑破锦衣,一眼即可看到其间绝妙的沟壑,双手各戴着一串湖水蓝的宝石手链,轻轻挥动便光芒四溢,真真是凡间难见的美人儿,但此时正秀眉紧蹙,光着双脚,原本雪练似的一双玉腿,右脚踝处却红肿一片,两个女官在帮她揉伤擦药酒,侍女通报陛下驾到,众人连忙跪拜恭迎。
没等她说完,龙启先俯首吻住了她的两片樱唇,舌头探进月涵口中,尽情探索,和月涵的舌头反复缠绕交织,情欲炽烈……片刻后,假山深处。
月涵面露喜色,却还撇着嘴道:“哼,哥哥就爱哄骗月涵,指不定用来折腾过多少小蹄子了。”月涵像想起了什幺,道:“哥哥,咱们去钟灵宫看看姐姐吧,姐姐昨天和月涵去游湖,回来路上绊了脚,听说今天还不能下床走路呢。”
月涵全身只剩一件红鲤纹肚兜,她才十六岁,身量又娇小,胸前两个蓓蕾还很幼嫩,只能隔着肚兜看见两粒销魂的突起,一身雪白的嫩肉却是如白玉精雕而成,没有一丝瑕疵。她双手挽着哥哥的脖子,两条粉腿紧紧地夹住哥哥的腰腹,整个娇躯紧贴在哥哥身上,被哥哥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因为还在御花园里,月涵不敢叫出声来,龙启索性吻上了她,把妹妹快活的浪声压抑成了轻哼和娇喘。
龙启紧紧抱着月涵,两手正握着月涵的两瓣翘臀,只觉又滑又弹,忍不住地要捏弄。因为假山石面粗糙,龙启怕擦伤妹妹,只好自己背靠假山,抱着月涵痛快地干着。他清楚地感觉到月涵蜜穴里的火热,一开始就十分湿润的花径随着自己的开垦,现在流出的春水弄得自己大腿上全都是,让本就柔嫩的蜜肉变得湿滑,龙启只觉一层层的蜜肉仿佛在帮自己的阳具洗澡,让阳具在月涵紧窄的少女蜜穴里进出自如。
灵涵也挣扎着要起身跪拜行礼,龙启连忙上前按住了她,一见妹妹脚上的红肿和她额上因为疼痛渗出的细密汗珠,只觉得心疼不已,连忙从女官手上拿过药酒,亲自帮灵涵揉伤擦药
“好妹妹,你流了好多水出来。”龙启吸了一口月涵口中的香津,只觉柔滑甘甜,回味无穷,一边加大顶弄力度,一边笑道:“两张嘴都这幺多水,你们女儿家果然是水做的。”
龙启爱抚着妹妹的小脸,笑道:“招数越坏,你不是越舒爽?这招朕只对你用过,你姐姐都没尝过呢。”说完刮了刮她精致的秀鼻。
龙启一听,故意加力,猛地向上顶弄着月涵的嫩穴,每一次的插入都让龟头和妹妹的花心结实地亲个嘴,然后马上抽回,带出汩汩甘泉,这让月涵一刻也忍不了,娇躯一颤,痛快地泄了身子,因为实在忍不住浪叫出声,只好咬住了龙启的肩膀,疼得龙启愣了一愣。
云雨过后,龙启帮神志不清的月涵穿好衣服,然后抱着她上了龙辇,准备往她的住处如月宫去,这偌大的皇宫,光是从龙启的寝宫金龙殿走到御花园都得小半个时辰,所以他平时在宫里悠游都是坐在他的御辇上,让两个侍中驾辇代步。
主要任务就是“辛勤努力”地去繁衍子嗣,延续香火,普通百姓家的男孩儿十八岁时早就娶妻生子了,甚至梅开二度,枝繁叶茂,可龙启即位后这几个月也还算“兢兢业业”,昼夜不停,也没见哪个女人被临幸之后怀上龙种,让他切身感受到皇家延绵子嗣的不易,并决定更加“勤奋”地在后宫耕耘。
月涵抬头,一双大眼睛欣喜地望着龙启,道:“真的?哥哥可不许诳月涵,月涵……”
龙启一边享受着妹妹蜜穴中因为泄身给肉棒带来的极致快美,所有的小嫩肉都无比亲密欢快地按摩着肉棒,一边马上继续开垦,趁着月涵花心因为泄身的短暂开合,龙启开始用他粗如鹅卵的大龟头狠狠冲击月涵的花心,把月涵干得再也无法忍耐,放肆地浪叫起来,片刻后,龟头终于挤进了花心深处,这是龙启前一阵子和两个宫女交欢时发现的对付女人的新玩儿法,龙启感觉到龟头进入了一个妙不可言的温暖肉腔,一圈圈更加紧箍的嫩肉一边夹一边吸吮着自己的龟头,又见妹妹完全经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顿时心神激荡,精关一松,任凭妹妹的蜜穴把自己大股大股的阳精给吸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