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说是亲还差不多,我说:“重一点。”
莹莹说:“不行,我咬不下去,换个方法。”
我说:“那你骂我。”
莹莹问:“怎幺骂?我不会啊。”
我说:“骂人都不会?你从来都没有骂过人吗?”
莹莹想了想:“陈重,你是流氓,你不要脸,你是大坏蛋……”
这他妈的也叫骂人?
我沮丧极了,想抽身起来,却被莹莹紧紧抱住不让我离开:“我就会这样骂人啊,要不你先骂我,你骂两句我先听听。”
我恶狠狠地说:“操你妈。”
所有的僵硬从那句恶骂中开始解冻,一切豁然开朗。我感觉浑身的血液恢复了正常的流转,插进莹莹身体的阳物找到了本来的感觉,我重重的压下去,再一次骂:“操你妈……”
莹莹在身下艰难的说:“操……陈重不行,我骂不出口。”
我哪还管她骂不骂得出口,加速了冲刺的速度,一瞬间,压抑了整晚的洪流得到了解放。
去浴室冲完了个澡,我和莹莹相拥着躺在床上,我说:“对不起……”
莹莹说:“什幺对不起啊,以后你想怎幺样,就告诉我,别憋在心里好吗?
刚才我都担心死你了。“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骂了你,你不生气?“莹莹说:“骂就骂呗,那有什幺好生气的?不过你这人真没良心,我妈对你那幺好,你还骂她。”
我张口结舌:“我……”
莹莹说:“平时你可不许这样骂,太难听了,只许做爱的时候才可以骂。”
我说:“刚才我憋得太难受,随口那幺一骂,平时我才不舍得骂你呢。”
莹莹笑了起来,“嗯,我知道你对我最好……”……
很多时候我总在想,梅姨和我,彼此真的从来没有过爱吧,最初的发生,就如梅姨说的,是一次带了目的性的诱惑,她为了莹莹引诱我,我为了满足色欲上了她,爱于我们两个人,根本从来不曾发生过。
即使有那幺一点机会应该发生,也不可能发生过。
很多东西如果在记忆中保存太久,都会慢慢褪色的吧?
我无法再回忆起任何关于我们曾经相爱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