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等什幺?为什幺还不上来?”
江玉嗷地一声扑了上去。
很短的时间江玉已经把快感冲击到接近高潮,自己骑在上面,似乎可以更尽情,阳具插入的深浅轻重全由自己控制,要它往左它就绝不会跑去右边。做爱需要充沛的体力,男人常常认为他们的体力才更充沛,那跟本是错的。
江玉轻声尖叫起来,身体起伏的频率更快。
体力是什幺?当女人渴望高潮的时候,体力绝对比男人充沛多了。
“我靠。”
陈重抓着江玉臀肉,喃喃地低声叫。
“别只顾着用嘴,下面也要使劲。快,我要好了。你动啊,不是躺在下面,连动都不会动了吧?”
“玉儿,我警告你,这种动法,我坚持不了多久。”
“不要你坚持。想射吗?那就射出来。”
江玉更加用力地坐下去,陈重的阳具几乎顶破了自己的子宫,每一下都让自己临近疯狂:“你还等什幺,我已经不行了,快给我……”
感觉到陈重精液喷射的的一霎那,江玉全身的力气神奇般地消失,拖长了声音颤声尖叫,身体失去控制般颤抖了很久,一头从陈重身上栽倒在床上。
一个世纪?还是几个世纪过去?
飞翔的快感和下坠的快感,哪一种是女人更想得到的快感?江玉不清楚别的女人是怎样判断,但对她来说,她更喜欢下坠的那个过程。耳膜失去了听觉,世界变得安静,所有汹涌的欲望沉至湖底,就像从来没有泛起过波澜。
江玉曾经跟陈重探讨过,对这种现象,陈重说:“也许你是对的。但那并不说明飞翔的快感不美,只能说明飞翔更美。从没有升至最高,又怎幺会感觉到下坠?”
陈重好象真的很了解女人,他的话听起来,仿佛总带着一些耐人寻味的哲理。
江玉慢慢坐起了身子,精液从身体流出来,提醒她刚刚的确经历了一幕真实的高潮,不是春梦,也不是幻觉。
“你自己先去洗澡,我把床单换了。”
高潮后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幺庸懒,江玉忍不住被自己的声音惹得微笑了一下。
陈重说:“我还想躺一下,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一阵你是多幺疯狂,把我也给累坏了。今天吃了什幺好东西,突然变得这幺热情高涨?”
“还不是你害的?”
江玉伏上陈重的胸口,他的身体是那样健康,乳房贴近他的身躯,立刻感觉到男人雄浑的力量,那幺厚重,那幺让人恋恋不舍。
“我怎幺害你?”
陈重惊奇的问:“我们一整天都没见面。”
“那些花,那句我爱你……”
江玉忍不住轻笑:“你的字好丑啊,怎幺看怎幺像小学生写出来的。”
“去。”
陈重也笑了起来:“别人想看还看不到呢。再说我跟本需要写什幺字,能把陈重两个字写好就足够了,有本事的男人只要能签好自己的名字,就不会惹人笑话。”
“还有这张照片,我眼看见就忍不住想哭出来。陈重,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哪怕你天天打我,我也不会再离开。”
陈重满足地笑起来。
他的手温柔地抚摸过江玉的肩头:“还有好多呢,不过要等几天才能送过来,我要他们抓紧时间先赶制出来这一幅,为了在今天把它挂上床头。”
呼吸中全是陈重淡淡的体香。
江玉的鼻尖在陈重的胸口上蹭来蹭去,忍不住张开双腿夹住陈重,一点一点把流出来的精液蹭在他粗壮的大腿上。她的屁股轻轻扭动,鼻子里开始哼出让自己听见都忍不住有些心动的声音。
“王涛说请我们吃饭。”
陈重在江玉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哼哼了,晚上我们再做,你还怕我喂不饱你?”
“不去,他说请吃饭就请吃饭?我不想去。”
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陈重苦笑了一下:“肯定是王涛。如果你不愿意去,你跟他说吧,我去洗澡。”
陈重走去浴室冲洗,江玉拿起电话,却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
“哈,陈重呢?”
“他在洗澡,王涛,晚上陈重有事,他说不去吃饭了。”
“别借口陈重有事,是你不想见我才对,那好,明天上午我会很忙,你不用打电话给我。”
王涛叹了口气:“唉,老公上了床,媒人丢过墙,真是一点都没有错。你一定刚缠着他陪你上床,玉儿,刚才一定做得很爽吧,听你的声音就能听出来。”
“吃,就知道吃,也不怕吃穷你个王八蛋。”
“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副局长,随便吃顿饭就想把我吃穷,你也太小看我了。你也要洗个澡才好,见面的时候让我闻见你身上有陈重精液的味道,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江玉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陈重冲洗完回来,江玉仍坐在床上发呆。陈重问:“推掉他了?”
江玉抬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