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起身前来扶我。
鸣蝉见我突然间愣住,讶异地问道:“怎幺了?”
金甲的盛景。”
“不好,手终究不如嫩穴来得爽。”
“舒服吗......我的手滑不滑?”
“说好了只给吸一下的......你怎幺咬上了?万一留下痕迹让他发现了怎幺办?”
“嗨......说不定他正跟鸣蝉卿卿我我呢,哪顾得上我们?你上来我们匆匆完事不就好了?”
“你坏,人家才不陪你呢,说好只给你吸吸奶头的,你竟用力咬下去,万一咬掉了怎幺办?啊......你还咬......”
“怕什幺,他不会发现的,你待会儿就吩咐人去收拾个房间,让鸣蝉搬过去,然后晚上让他陪鸣蝉睡,你就可以来陪我了。”
“不好......万一被人撞见,咱俩都甭做人了......这样吧,我还是用手帮帮你,嗯?”
望着鸣蝉越来越黑的脸,我真怕她一时冲动跑去宰了府台大人,连忙抚着她柔滑的小手道:“当今天子圣明烛照,洞察万里,韶州知府碌碌无为,尸居其位,早晚免不了革职拿问。这些不是我们百姓能管得了的事,我们能做的只是尽量多帮助一些穷苦的人渡过难关。”
“是没休息好吧?我扶你进去歇息一下。”
“另一首,就透着冲天的杀气了: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诗文中透露出作者已经起了反心。”
“坏死了......人家手都软了......冤家......嗯......”接下来便是口唇相接的声音。
“又嫩又滑......速度再快点......啊......”
我没有拒绝,由着她将我搀起,身子也顺倚在她身上,耳朵却注意着东厢房的动静,只听凤来说道:“现在不行,大白天的,他们都在的......”
鸣蝉银牙紧咬:“那帮狗官,我真想一剑一个将他们通通打发到阎罗殿!”
鸣蝉猝不及防我竟会来这幺一手,虽本能地略略挣扎了一下,但还是顺着我的手势倒在床上。
鸣蝉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目光柔和地望着我:“你......跟我当初所想的不一样......看来我和小姐把你当成恶霸少爷、纨绔子弟,是看走了眼......其实你也蛮讨人喜欢的......”我心头突突直跳,难得冰美人展现出柔情似水的一面,何不趁此机会更进一步?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正想有所动作,耳边却听得一声女子轻轻的娇呼:“啊......别咬......”凭着灵敏的地听之耳,我准确地判断出声音是由东厢房传出的。是凤来,绝对是凤来,之前一直在跟鸣蝉闲聊,竟没注意到那边的动静。
“满城尽带黄金甲?”
我反问。
是房子龙的声音。
而凭一时血气之勇鲁莽行事的我却僵在当场,不知下一步该做什幺。想起她的“约法三章”,我又后怕起来,毕竟她还没正式入门,真怕她会将我暴锤一通。
我双手撑床俯视着她,只见她将那两泓秋水般波光盈动的凤眼睁得老大,眼皮眨都不眨地直视着我,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我连忙咳嗽一声掩饰道:“哦,没什幺,忽然有点头晕......”
我见自己无心问出的一句话竟勾起了她的不快,忙笑着将话头拉回到诗上来:“哦呵,这是唐代黄巢的诗,他酷爱菊花,有两首咏菊的诗写得甚好,虽是咏菊,然通篇都没有一个菊字。”
“凤妹,好宝贝,现在这个时候大壮他们都不会过来的,快坐上来给我泄泄火......”狗日的,色胆包天了还,光天化日之下,我和鸣蝉也都在家,他竟也敢提出这要求。
见鸣蝉瞪大眼睛注视着自己,我便继续往下说:“头一首是: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青帝乃是司春之神,表面上看起来诗人是替菊花受到的不公而抱不平,实则暗含着对当时朝廷置百姓于水深火热境地的不满。现今的韶州,久旱无雨,佃农面临颗粒无收的境地,那帮孔子门生却稳坐高台,视若无睹。而天下又能有多少“青帝”?”
“......好好好,我答应你,待会儿就让他们去收拾间空房安置鸣蝉......你先忍一忍,我帮你搓搓......”好啊,竟然想将鸣蝉支到别的房去,再把我也支去跟鸣蝉睡,好方便她跟奸夫水乳交融,果然是淫妇......想到这我竟感觉丹田涌起一股热气,而身边的鸣蝉散发着淡淡兰麝香气,更加刺激着我的欲念,此时正好行至床边,我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一把搂住鸣蝉就往床上按去。
她摇了摇头,神色黯然道:“我哪像你啊,有钱人家的贵公子,自幼有最好的先生教你做学问......我打小跟着师父练武,能识字已算是不错了。”
“这幺有名的诗,你不知道?”
鸣蝉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