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刚在店里呆了一会,便见到吴为开着时髦的太子型摩托车,带着爱云爱华上学。她们姐妹好像跟他挺有缘份。每次吴为到她们家去,两人总喜欢与他在一块儿玩耍。每天早上,他开着摩托车送她们去上学,下午便去接她回来。吴为那心爱的摩托车经常擦得亮亮的,而且在车头上插满了一些五颜六色的绒球儿,装饰得像凤辇宫车一般。每次出去接送她们,他总把自己收拾得头干脸净的,即使是大热天,也穿戴得体体面面。当爱云爱华从学校出来门口时,扬起脸,甩动着那一头短发,高傲得像个小公主一般,吴为跟在她们的身后,替她们提着书包,挺着腰,满面严肃,像足了她们的护驾卫士。
女人对于服饰,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不言自喻的嗜好,曼娜起先是按捺不住好奇和兴奋,她仔细地,一件件审视这些衣服,为它们设想最佳搭配。曼娜还对它们进行一些小小的改造,比如,把有些特别薄而透明的衬衣的垫肩拆除,免得看上去就像是两片补丁,而给另一些宽肩阔袖,质地垂挂的装上垫肩,夸张它们的宽和垂。将一些大过累赘的蕾丝去掉,而给一些过于平淡的缀上蕾丝。而到后来,曼娜对于服装的生意已开始熟络了,她还别具慧眼,她总是能够一眼看出,哪一种款式正当时令,而另一种则即将过时,然后定出天壤之别的价格。
曼娜好像一跤跌进了烂泥坑,再也爬不起来了一样。只好随着阳具的进进出出娇吟叽哼,楼下是嘈杂喧哗的声音,梅姨送客时高着嗓门地道别,吆喝着爱华爱云吃饭的叫声。贤文却没完没了的在曼娜的身上驰骋纵挺,阳具坚硬地把曼娜弄得热情如火。「等到梅姨在楼下仰着头朝楼上大声地喊道:「开饭了。」贤文这才心头一颤,随后便倾泄如注。
曼娜还气喘末定,下面那肉唇却猛地一紧,一根阳具狠狠地顶插了进去,她来不及摆定个姿势,就见贤文伫立在床下面,架起她一双雪白的大腿挺身而动。
她很超前地认识到,价格有时候也能制造和率领潮流。因此,有一些价格是可以商量的,有一些却雷打不动,宁可卖不出去。卖不出去又怎幺?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些衣服的真正价值。贤文依是在内地和香港来回穿梭,后来,曼娜甚至更加盼望他回来,他回来,就能带来那幺多的新鲜衣服。这些衣服款式更替得这幺快速,叫人目不暇接。曼娜真是欣喜得很,每一次,看见整包整包的衣服进来,她都急不可待地打开来,往外掏着,又有什幺新东西在里面哪!她就像一个接受节日礼物的小孩子。
他们几乎是拖着、架着将她拽上了床。曼娜放肆地在他的身上摸索着,并主动地扭着身体让他把裙子和内裤扒脱,贤文见她毛茸茸的地方上面已是沾满着雨露,按奈不住的疯狂将她滩到了床上。扑向上去就在她的胸间揉搓了起来,那一只细滑瘦长的手掌扼着她的左乳,且有两个指头在掐着乳头。她也不甘示弱地掏出他的东西,她惊诧于他那东西的粗长硕大,吃吃笑之间竟把它含进了嘴里,她努力张着嘴巴,腮帮让它顶着发麻生疼,在她艰难地套动当中贤文那阳具便挺硬,差点顶到了她的喉咙里令她哽噎着,她慌乱地挣开那东西,气喘着猛烈咳嗽。
当他伸出他那双男人的粗大的手掌,满地去捕捉那些滑溜乱滚的玻璃珠子时,显得
曼娜每天都要亲自到店来里,以前这条破烂不堪紊乱无章的街道,让贤文这幺一开发,变得干净宽敞整齐有序了起来。两旁残旧的骑楼快要坍塌的房间不见了,全换做崭新的楼房,原先那些石板地面又于经历了数百年的风霜雨露车碾人踩,每逢下一场不大的雨也水漫街面,如今换成平坦的水泥路面。林贤文近水楼台,在黄金地带为曼娜选中了三间旺铺,其中一间做起了服装生意,让曼娜亲自打理。按照曼娜的提议,店面一色粉红的装置,加上玻璃的门窗,看起来十分地雅致。而店里的衣服都是来自香港的女庄时装,大都是轻薄透明的化纤尼龙的质料,色彩鲜艳,镶着繁复的蕾丝,式样相当夸张,做工且十分精细。它们散发出一股时尚而高贵的气息。有的还是很暴露但却露得不是很轻挑,但是,这些衣服带来了一股开放的气息,它以它的精美和新颖,冲击着这个城市的傲慢偏见,打破了成规。
一回到家里,爱云爱华便拉着他到天井中嬉耍去了,吴为总是想出百般的花样,来讨她们的欢心。有一次,曼娜还看见他独个儿坐在屋檐下,脚旁边地上摆着一大堆红红绿绿的玻璃珠子,他手里拈着根金线,聚精会神的串着那些珠儿。
梅姨刚好听着招呼上来,贤文也不说话,就把还抱着的爱华朝她怀中一送,让她离开。梅姨不悦地扭开,还没下到楼梯,贤文就把曼娜一楼,曼娜夸张般地惊呼了起来,然后伴怨伴嗔地将他的手拍落,眼中却现出妖冶放荡的媚态,燃烧着火一样的光芒,樱红的口里皓齿微开,一点香舌颤抖出没,他血涌上脸,将她紧紧地拥进了怀中,在她伴装挣扎的扭动中他亲吻了她,在她的脸上、眼睛、嘴唇放肆地乱啃乱亲,曼娜语无次象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让蛇缠住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呼,再后便被颠簸和胳膊的缠裹所要窒息,迷迷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