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趁着夜色离开了城市大学。
上了气垫车,白鸟薇没有发动油门,而是先摸出一枝香烟点燃,闷闷不乐地抽着。她总觉得今晚的事透着怪异,需要好好理清一下思路。
洪岩望着她说:“喂,现在你该承认输了吧?”
“什幺我输了?”
“打赌啊!事实证明周老怪并不是什幺“大鱼”,我的推测是正确的。”
“哦,对,你赢了。”
白鸟薇弹了弹烟灰:“我不会耍赖的,说吧!你要我做什幺事?”
“非常简单的事……”
洪岩微笑:“我要你把烟戒了!”
“你说什幺?”
白鸟薇愕然:“你再说一遍!”
“我要你戒烟!”
洪岩说着一伸手,从白鸟薇嘴里夺下香烟,随手扔到车外。
“你开什幺玩笑!”
白鸟薇气得脸都红了,想再取第二枝香烟,但洪岩却按住她的手。
“我没开玩笑。”
洪岩认真地说:“我早就想劝你戒烟了,抽太多烟对身体不好。”
“这跟你没关系,我思考问题的时候必须抽烟,不然什幺也想不出来!”
“这个坏习惯必须改改,愿赌服输,你不会是想赖帐吧!”
白鸟薇无言以对,憋了半天后才用恳求的语气说:“能不能换一件事啊,再难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不行!”
洪岩完全没有给她商量的余地,摊开手掌,示意她把烟盒交出来。
白鸟观无可奈何,愤愤然将薛盒重重砸在洪岩手中。
“乖。叔叔奖励你糖吃。”
洪岩就像哄小女孩一样,摸出一块戒烟糖,剥开糖纸递到白鸟薇嘴边。
“哼,看来你早有预谋嘛!”
白鸟薇冷笑着,眼神中散发出一股杀气:“要我戒烟,可以。但一个人戒烟时脾气会变得极其暴躁,你要有心理准备哦!”
洪严腊尬地笑了笑:“没问题,要打要杀我都认了。”
白鸟薇点点头,把糖块含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下车!”
“什幺?”
“我叫你下车。”
洪岩感到莫名其妙,只好打开车门下了车:“要去哪?回学校吗?”
白鸟薇嘴角浮现狡黠的笑容:“我才不管你去哪,我又不是你的司机,没有义务送你。”
洪岩这才明白过来,生气地叫道:“你这是挟私报复,太无耻了!”
“报复你又怎幺样?哼哼,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白鸟薇得意地一甩秀发,发动油门准备开车。
“喂,你不能这榡对我!”
洪岩哀号着:“别忘了,我正受到多方追杀,黑帮要找我算账,警方也要抓我,你不能抛下我不管!”
“那你自己选择是要叫我做哪一件事,是戒烟还是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
洪岩气恼地说:“威胁我是不是?告诉你,我还非要争这口气不可!烟你是戒定了,想叫我改变主意,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他便转身沿着公路向前走去,头也不回。
“你还有挺有骨气的嘛!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白鸟薇踩下油门,操纵气垫车从洪岩旁边擦身而过,冷冷抛下这句话后,就驾车绝尘而去了。
洪严站定脚步,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对着远处一辆空置的计程车招了招手。
计程车的车头灯亮了,缓缓朝他驶来。但突然有另外一个男人从对面街冲过来,抢先拦住车,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洪岩不高兴得骂了一句脏话,但话音未落,只听——然一声巨响,整辆计程车竟然爆炸了,现场化作一片火海。
灼热的气浪,迎面袭来,洪岩下意识地侧身避让几步,再转头望向计程车残骸,熊熊火光在他惊愕的眼神中闪烁……
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满意足地吁了一口气。
今晚在外面吹了很久的寒风,冒了不少风险,现在终于回到黑暗却温暖的魔窟,这个让我安心的家。
总体而言,抓住海蜜儿的过程相当顺利,只有一点让我不太舒服,那就是她似乎发现了我的某个秘密。
当我脱掉甲胄,轻装上阵和她对打的时候,她曾惊呼:“你原来是……”
是什幺?她没来得及说完,但从语气推测,好象是要说出我的真实身份。
但这不太可能啊,我只脱掉甲胄,并没有摘下面具,照理说,她应该是认不出我的。就算具有“猫眼”,那也不可能穿透面具吧。
也许她只是在虚张声势,企图扰乱我的心神?嗯嗯,一定是这样,幸好我没有上她的当,所以最后的胜利者仍然是我。
左看右看,没看出镜子里的我有什幺破绽,于是我放心了,大步走出自己的寝室,来到专为海棠女警准备的囚室。
室内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