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阎深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来,气音软软带着颤动,如撩拨了一根情欲的丝弦。
风流潇洒的温大公子可不知道什么叫做害臊,更不会为了区区羞涩委屈自己。
温阎吸气收缩小腹,腿根用力绷紧,拼命收缩着rou道,媚rou夹紧郁长泽的手指,小嘴一样一蠕一蠕的吮动着。
rou壁又软又滑,嫩得豆腐似的,像是个娇嫩的从未被人开拓过的处子xue,偏偏又热情放荡得近乎下流。
郁长泽屈指在周围的媚rou上一刮,指节顿时将紧窄的甬道微微抻开,指甲坚硬的边缘并排反复搔刮软rou,直把媚rou搔刮得热烫欲融,表面一层蜜ye融滑,又热又shi的软rou颤得仿佛再搅一搅,就要顺着指尖融化流淌下来。
甬道内一片火热,手指抚摸过的地方,酥麻的痒意如同水面涟漪,绵绵不绝向深处扩散,越往里,手指越是够不到的深处,越是仿佛猫爪挠心一般,一阵阵磨人的痒意钻心蚀骨。
眼角完全红透,温阎大口大口深深吸气,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滴落下来,媚rou裹着手指越夹越紧,越热越颤。
忽然一阵收缩蠕动,深处泄出一小股温热的水流,敏感热情的温大公子,等不及让手指探入深处好好抚弄,就自己夹着浪xue,迫不及待的稍稍高chao了一次。
滑腻的水流淌过手指,从指尖到指根,掌中都汪上晶莹的水色。
郁长泽笑起来,低头亲吻温阎汗水shi透,如牡丹经雨愈发鲜妍的眉目,道:“每回下了床就抱怨我不知道怜惜你,弄得你下面又红又肿总要休养几日,那你自己倒是忍着些,回回到得这么快又爱装出个狐狸Jing的样子勾人,叫谁忍得住?”
温阎满颊流霞,桌边灯焰映在眸光里跳动,弯了眼角向郁长泽一笑,笑里带恼,啐道:“你才狐狸Jing哎哎哎,做什么?”
郁长泽的双手在温阎浑身乱走,从腰上抚摸到怀里,探进他身上仅剩的最后一件贴身衣物里,在布料和肌肤之间来回游走。
双手带着习武之人常年握剑生出的薄茧,温热粗糙的刮摩细嫩的肌肤,边在衣裳里翻动搜刮,边轻车熟路的找到温阎浑身的敏感带,使力压按住,毫不留情的上下其手。
男人的手掌覆上脊背,微硬的薄茧刺激着情欲之中敏感无比的肌肤,顺着脊柱从下而上,自尾椎向颈后用力抚摸上去。
温阎仰起头,情不自禁的浑身一抖,扭动窄腰移动丰tun,下半身贴在光滑的座椅上抵力摩擦,用力把花唇Yin蒂挤压成薄薄的rou膜,在椅面上反复磨搓着。
不断流淌的蜜水被rou唇涂抹开来,两腿之间一片泥泞,椅面上一道道尽是狼藉。]
“真不是我说你,成天嫌我cao你cao得狠,这会儿自己这么弄,又不嫌木头硌着痛了?”?
笑着按住温阎,双手扳着他的腰解救饱受蹂躏的小xue,把在冰凉椅面上摩擦的温热部位重新抬高向前露出来。
xue口水淋淋的吮吸着椅面,离开之时,竟听见啵一声轻轻的水响。
摩挲一番,娇嫩的xue口已经明显有些红肿起来,郁长泽用指腹按上去,温阎顿时觉得有些热辣辣的刺痛了,蹙起眉心,xue口可怜巴巴的收缩着。
从温阎里衣的暗袋里,郁长泽搜出一个贴身藏着的锦囊。
锦囊只有半个巴掌大小,拆开一看,里面一串闪着银光的细细链子掉到掌心,细长银链连缀着扣环和银色的滚珠。
看就不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郁长泽边笑边把团虬起来的银链在手里展开,问温阎:“好义兄,你这是又是从哪里弄来了什么好东西?”
银链一段一段,连同上面的扣环滚珠,都可以自己拆卸组装。
郁长泽在这种事情上颇有天赋,捏着银链把玩两次,心里就有了主意。
把银链一段一段连缀起来,顺成长长的一根,一头拴上一枚小小的扣环,郁长泽把这枚扣环放到温阎腿间,圈住红肿着的敏感Yin蒂,卡住软rou根部用力扣上扣环。]
扣环实在紧窄,深深嵌进软rou之中,花蒂上方的软rou被推挤着高高肿起,仿佛在环扣里挣扎一般疯狂抽搐。?
“郁长泽!!!”
温阎几乎咬牙切齿,却又被一阵阵乱窜的快感逼得咬不紧牙关,本该恶狠狠的语气如同故作凶狠的撒娇,腰眼酥麻,大腿抖颤得不成样子。
花蒂扣环牵扯着银链,另一端挂在郁长泽手中,手指轻轻勾弄,立刻扯动环扣拉扯得脆弱花蒂变形,一段细长的银光晃动不止。
泪珠不自觉的从温阎眼中滴落,红肿的xue口一搐,忽地射出细细的清透水柱,亮晶晶的喷shixue口,浇在身下光滑的椅面上,汪成晶莹的一滩。
郁长泽用手指沾上一点滑腻捻了捻,指腹间拉扯出细长的银丝。
恶作剧似的故意把水渍在温阎小腹上抹干净,牵着银链另一头,郁长泽走到躺在地上的凌霜面前,在师兄身边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