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笑了只是笑中含泪,她怎么也忍不住。
李品阳很诧异,自己就是随口天马行空地问了一个问题,怎么她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咀嚼了一下章泽熙刚才的回答,李品阳突然间明白。
她太不容易了,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太不容易了,想要保住今天这个位置,有太多的无奈和选择!自己这一问恐怕是扎了人家的心。
心中有点歉意。
其实他没有真正了解章泽熙,他今天今日的地位,章泽熙必须仰望。
也
就是说他可以不把章泽熙当个人物,而章泽熙必须承受他的一举一动和小心陪衬,所以他释放的善意和关怀,让章泽熙有些感动。
李品阳想到了自己的前生,那个躺在孤儿院里,因小儿麻痹全身瘫痪的,自己在一个雷电交加的春天穿越到了这个李品阳的身上。
这是一种多么大的幸运。
章泽熙情绪波动眼睛红了,李品阳递上了一块手纸。
章泽熙突然间擦着眼泪笑了,也许自己想多了这个男孩只是还没被这个社会污染透而已。
不过紧接着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她刚刚收起的伪装彻底崩溃了。
「没根没底,凭着美貌想来走到你今天的位置,付出了太多太多,已经没有什么人能走进你的心里了吧!」
章泽熙愣愣的看着李品阳,她从没奢望过一个官二代富二代,出生就掌握着别人一生都奋斗不到的资源的人,能理解她这种从底层挣扎上来的人的想法。
可是这话偏偏就从她嘴里说出来了。
感觉如此混蛋,如此混账,如此镇静,如此的不可思议,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个小混蛋怎么跟自己玩儿起谈心事谈感情了,章泽熙不知道该戴上什么样的面具来面对这句话。
「如果想可怜我就多给我点资源,那样我心甘情愿的让你们三个人玩,否则我就要被更多人玩,最后还要被踢出局,我不甘心,帮帮我!」
章泽熙一张嘴把实话都说出来了。
而且可怜兮兮,李品阳听了也稍微愣了一下。
「这就对了,如果不是无奈,谁愿意放弃尊严,被那么多男人轮流着玩儿!谁天生也不是荡妇贱货!」
李品阳看着章泽熙说道。
「你真傻,其实这话不对,如果说我是被迫无奈的选择那白洁呢?那朴慧珍呢?她们今天还有必要选择这样吗?其实被你们三个人操,我还是挺开心的!」
张泽熙感觉今天的李品阳有点多愁善感,表现的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资本家嘴脸和那个官二代少爷的德行,而是一个可以平易近人交流的小朋友。
所以这语气上就随便了一点,也开始说真话了。
章泽熙提出的问题的确让李品阳想了想。
朴慧珍也罢,白洁也好,这两个人完全没有必要自己亲身上阵,那她们又是为了什么呢?如果说白洁是天生淫荡,那朴惠珍绝对不是这个问题,她从来没想过。
所以把目光投向了章泽熙。
「其实在你们眼中我们是三个比较优秀、美丽、漂亮各具特色的女人,征服起来非常舒服,甚至操得我们嗷嗷叫,你们更有成就感。可是你们想过没有,从我们女人的角度出发,你们三个也是有形、有貌,社会上的精英人群,站在社会金字塔顶端的人物……,我们一次性能征服三个,何尝不是一件美妙的事?」
章泽熙说着舔舔嘴唇露出淫荡风骚的表情,然后不可自制的笑了起来,当真事风情万种,李品阳也突然间笑了,他完全是从大男子主义的角度来思考问题,忽略了这个社会男女平等很多年了。
李品阳也好,金永浩也罢,陆天鸣也行,这三个人真的都是站在社会金字塔顶端的人物,属于已经征服了一片江山的人物。
男人征服世界,而女人征服男人,一次性征服三个男人围着自己转,的确很有成就感。
到了社会金字塔顶端这个世界里,社会的道德廉耻,甚至是法律都不在她们的思考范围,而更注重个人的自由和感觉。
这个问题只是换个角度看,答案完全不一样。
李品阳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看着章泽熙两眼无神。
这让章泽熙有点不好意思,脸色更加的红润了。
「其实我刚才吹牛了,我们怎么能征服你们三个呢!说到底我们还是你的附庸,尤其是我,根本无法跟白洁和朴慧珍相提并论,我能附庸上你们这三个杰出的人物已经很幸运了!带着幸运和美妙的心情,所以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会不会后悔!反而更多的是庆幸!你知道有多少人打破脑袋都进不来。何况跟你们做真的很爽」
章泽熙终于一本正经起来,她不想因为一个床上的事情引起这个大男孩儿的猜疑和不快乐,这样得不偿失。
好在李品阳二世为人经历的太多,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就生气,他没那么狭隘。
「以前的事情就算了,既然你想征服金字塔顶端的人,以后就不要被别人随便的操了,你只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