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要等一星期?」伊莱咬了一片放在桌上的饼干,皱起眉心问
「啊...老爺...不行了...」
「所以,当葛林烧掉了那个锦囊,强大的诅咒便会直接将他吞噬。」见伊莱不解,哈瑞斯又补充道。
「蘭德閣下,就在裡面了。」
透過手心,傳來的是大量,充滿恐懼和怨恨的女人悲鳴。許久沒碰上『真實物件』的哈瑞斯險些承受不住地微微踉蹌了幾步,然後推開那扇沉重的大門。
想起寫在信紙尾端上、明顯因為寫信人的恐懼而扭曲起來字體。不經意地瞄到被關在和自己僅一面玻璃之隔的房裡,全身赤裸著,被兩個男人同時粗魯地進出肉穴、肆意的白濁伴著星點銀絲濺在玻璃上,那已然承受不住快感的嬌軀無法控制地抽蓄,小女孩翻著白眼昏了過去。看到這一幕的哈瑞斯不禁嘲諷地扯起蒼白的嘴角,大概能知道所謂的『成群的女鬼魂』大多從何而來。
「这个是什么?」汉赛尔接过锦囊,似乎是第一次见过这个东西
─────以下為繁體─────
一声马嘶,哈瑞斯转过头看着逐渐变小的人影消失在视线里。嘴角勾出一丝意义不明的微笑。
「这是我的工作,阁下。」铂金发色的男人微微欠身说着,将一个绣上奇怪花纹的锦囊递给了对方。「怕会有甚么疏漏的地方。因此在这一星期内,还请您将这个锦囊佩挂在身上。」
至於拜訪的原因,當然是因為委託了。
「嗚...咿呀...太唔!」
「您就是鼎鼎大名的蘭德閣下嗎?」漢賽爾停下手裡捏著赤裸站在自己身邊『檯燈』穿上乳環胸部的手,見到站在門口的哈瑞斯時,男人笑得像是見到救世主般地起身想走近他,卻不小
「我知道了,謝謝你。」哈瑞斯見對方沒有要替自己開門的意思,挑了挑眉,覺得有些奇怪;和老管家道過謝,剛伸出手碰上門把的那瞬間,他便知曉了老人不願意替自己開門的原因。
「你给葛林阁下的那个锦囊到底是什么?」很久没有见到友人的伊莱在听闻此事后,便迫不急待地来拜访,只为满足好奇心。
的地理位置,对着汉赛尔说道
「我下山之后会寄帐单给您,到时请您一定得确实支付。」哈瑞斯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白色粉笔,弯下腰对着草皮、艰难地划上阵法。「请您先回避一下,我需要一个人的空间。」
「那处女...?」汉赛尔问
「...知道了。拜讬你了。」汉赛尔看着准备起来还是挺有架式的哈瑞斯,最终点点头,加快脚步离开了那吹着阵阵阴风的地方。
由于受害人士众多,女王震怒,下令全力清查。所以那份所谓的『顾客名单』也一并被公布。政商名流的姓氏霸佔了好几周的各大报纸版面。
「只是个类似护身符的东西罢了。一星期后,请亲自将它丢进火炉里烧掉。」哈瑞斯说着举起高帽,对着男人告别后,便上了马车。
繁华的都心在当时迎来了一场权力洗牌。
「葛林阁下,仪式已经完成了。」哈瑞斯站在汉赛尔为自己准备好停在门口的马车,对着眼前的男人说着
「没有人可以在我这里欠款超过一周。」
映入暗藍色眼眸的是舒服坐在兩個瘦弱女人背上、穿著筆挺西裝的男人,也是這次的委託者───漢賽爾?葛林。
───請驅除別墅裡成群的女鬼魂。
随着他的死去,『糖果屋』里的恶行恶状一件件地被公诸于世。被迫卖身、计200名的失踪女性。还有从别墅地下室里发现的,四肢被残忍弯曲成『家具』的女孩、怀有身孕被活活饿死的女性、身上满是烫伤痕迹的少女...计90具尸骨。
「真是太感谢你了,兰德阁下。一除完魔,我就感觉这整个人都舒爽不少。」也许是待会儿有个正式的活动,汉赛尔梳妆打扮后,确实一扫方才的疯癫样。
「我说了,是一个护身符。」哈瑞斯一边拆开放在自己桌上的信封,一边回答友人的疑问。「我跟冤魂做了场交易,让祂们消停点。然后帮祂们把诅咒集结,封印在那个锦囊里。」
一星期后,商会会长───汉赛斯?葛林死于一场怪异的火灾。像被人给钉住双脚似地,整个人面对火炉,直直地看着大火将自己吞噬殆尽,死状悽惨。
哈瑞斯努力控制自己不露出厭惡的表情,繃著臉,不發一語地跟在前頭替自己帶路的老管家身後。
男人現在身處的地方是有著『糖果屋』之稱的、位在深山裡,富甲一方的商會會長───漢賽爾?葛林的『度假用』別墅中。
「传闻,葛林是个没有诚信的商人。」哈瑞斯放下手里的拆信刀「他有欠款的坏习惯。」将一封信里的支票给拿出,看着上面的数字,铂金发色的男人满意地将其收进抽屉里。
「咕啊、嗯、啊、呀...」
走在前頭的老管家在一扇大門前,停止了腳步、恭敬地對著哈瑞斯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