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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q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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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静让张禺恍惚了好一会,被周跃霜掌心捂热的手机还没有彻底暗下去。他怔忪着不着寸缕地坐在沙发里,刚才周跃霜走之前还不舍地在他身上发泄了一次,张禺现在终于有了并拢酸软双腿的机会,而头脑本身就迟钝的男人已经在紧密又荒谬的性事下神志更加恍惚,两条结实的长腿松松地敞在两边,还保持着刚才周跃霜边操边教他接视频的姿势,腿根未见过天日的地方尽是青紫发红的痕迹,中间那个早被磨得肿起外翻的肉穴翕张着一条肉缝,里面的白浊正一点一点地往外流。

    男人温和端正的脸上全是汗水和泪水,眼睛红红的,焦点涣散。

    直到门口响起了久违的敲门声,张禺才被吓得醒过来——

    “你好”不等张禺有所反应,门外的人已经试探地开口了,是把有些唯诺的男声,“有人在家吗?”

    张禺才看清自己身处的客厅早已洒满阳光,周跃霜不知离开了多久了,茶几上的手机一直暗着。

    张禺才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维持的姿势,又耻又气地红了脸,慌忙合拢双腿,却被酸痛的腰腹和腿根弄出猝不及防的痛呼。那声音沙哑到陌生,张禺好一会才能反应过来这竟然是自己的声音。

    门口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也许以为家里没有人走了。

    张禺低头看了看自己狼籍的赤裸身体,还是犹豫着磨蹭到了门口,小心地贴着猫眼往外看,被门外人炯炯的目光吓了一跳,不禁退了一步,又扯到酸痛的肌肉,小声地嘶了声。

    门外很快听见了,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你好,里面是有人在吗?请问一下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做周跃霜的男孩子?”

    张禺的脑子乱成一团,身下私处钝钝地痛着,刚才几步路而已,里面粘腻的浊液就已经顺着腿根滑下来,那感觉和失禁似的,让张禺无所适从,听见问话下意识地诚实回答道:“是找他,有事吗?”

    回答完了才想起去看外面人的模样,张禺咬着牙又贴上去看,没有穿衣服盲目地把身体贴在防盗门上让张禺有些不舒服,他的乳头和胸肌在这几天被周跃霜玩了个透,尽是淤痕跟齿印,乳尖肿了一大圈,冰冷的门弄得他又刺痛又有些缓解肿胀滚烫的凉意。

    外面原来是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男人,长得挺高但大概因为勾着背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瑟缩,面上到不算多,只是看起来有些沧桑,低头笑起来有些讨好的样子:“可以麻烦开一下门吗?我我是跃霜的亲人,找了他好多年了”

    张禺看不出那人面上神色的真假,最近几天的混乱经历已经彻底颠覆了思维单一的他对人性判断的认知,而就算那人说的是真的,张禺也不可能这副样子给对方开门——他也根本不知道门已经被反锁了。

    “抱、抱歉,”张禺贴在门上,那块冰冷的地方已经被他的胸膛暖热了,他慌慌忙忙地离开令他感觉怪异的地方,说起话更快不起来,慢吞吞地一顿一顿,“我不能,不能开。”

    外面的人听起来好像有些失落:“我不是坏人”

    “对,对不起”张禺喃喃道,不自觉退了几步远离门口,“不能开门”他看到茶几上的手机才想起来,“你,你可以去学校,找他,他在上课。”

    那人低低道了声谢,门外又恢复了安静。

    张禺呆愣着跌坐回沙发里,高大的身躯蜷作一团,却不知道这个姿势又将他红肿的穴和斑驳的臀缝暴露在了无人的阳光里。

    把黏糊糊的脸埋进膝盖里,张禺缩在劣质皮质的沙发靠垫前,身体到处的不适和酸痛无一不提醒着他想起前几天的荒谬。

    张禺不敢就这么出门,一件衣服都没有,浑身上下都是奇怪的痕迹。他也不敢回去房间,那间小卧室的墙面上现在贴满了照片,所有的图像都是赤身裸体的张禺,很多照片他甚至都不知道周跃霜到底是什么时候拍下的。

    当对方拿出那本可怕的相册并带着骄傲的分享意味给他欣赏时,张禺破天荒地猛烈反抗了一次,结果就是张禺被周跃霜压着锁在床边,当着张禺的面,把照片一张一张介绍着来历贴在墙上——

    然后把一脸崩溃着不可置信的张禺压在墙边、那些淫乱的相片旁边操了一顿。

    “叔叔——”周跃霜的声音甜腻又霸道,带了点撒娇似的责怪,“你总是这样,明明”身下硬热肉棍大力顶弄着先前发掘出的张禺的前列腺,把不得不扶着墙的男人操得眼神涣散、腿脚发软,“明明可以让我温柔一点的”灼热的气息喷在张禺耳际,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插进男人的头发里,强迫男人去看墙上的照片,“明明叔叔可以这么乖的”

    “这唔、不是呃不是我”张禺只想着反驳,照片里从未见过的那个模样,如此羞耻的样子,怎么可能是自己?

    周跃霜咬着张禺的耳垂吮吸,手指绕到贴着墙面的男人的胸膛,边掐弄着肿大的乳尖,笑的声音有些闷,带点类似宠溺的无奈:“叔叔,下次我在这里买面大镜子”囊袋撞得张禺的臀间啪啪响,“叔叔就能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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