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周跃霜,笨拙地安慰着:“我,我怎么不会要跃霜呢”
“可是叔叔离开了我”周跃霜把男人搂得更紧,紧到张禺都忍不住挣动了一下,“你看,叔叔现在还想走!”
张禺不敢动了,他被这质问吓住了。
周跃霜抬起脸看向对方,长长的睫毛湿成一缕一缕,眼睛里的委屈被泪水洗得发亮,张禺在这眼神下说话更加磕磕巴巴:“不,不走,不,不哭了”
隔壁房间的小孩已经不哭了。
周跃霜嗅到了张禺身上陌生的沐浴露味道。
“我们回家吧,好不好?”
“可可是,家里”
“叔叔不愿意回家吗?”周跃霜低下头,看起来很失落,声音是哭过的沙哑,“叔叔果然不要我了吗?”
张禺慌忙道:“不、不是的”
周跃霜站起来,拉着张禺的手,力气很固执:“那我们一起回家。”
张禺被青年扯出被窝,露出里面显得紧窄的衣服,又不敢挣脱,只能顺着对方的力气往外走:“跃霜,我,我还没有,和袁小姐说”
周跃霜在张禺看不见的角度沉了眼色,低声道:“她现在可没有时间管你,”话毕又换了平日里和张禺交流的语气,“叔叔现在不要去打扰袁小姐了,她和故人正在叙旧。”
张禺被拉着出了房间,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主卧的门没有关上,他看见袁其晨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那个人边抚摸着她的背,边轻轻推动摇篮。
看起来好温馨,于是他好像忘记了之前的害怕和抗拒,安下心跟着周跃霜走了。
#二十一
等熟悉的家门出现在眼前,张禺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停下来,不愿再往前一步。
周跃霜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说话。
青年的眼睛很大,睫毛很长,眼尾微微下垂,张禺记得那双黑眼睛很乖,可现在眼泪的洗涤后却沉得让他莫名心生一点恐慌。
张禺用了劲停下,却没想到周跃霜沉默着力气更大,他很耐心地和张禺对峙,一步一步把人拖到家门口,打开家门,里面还是昨天那副有些混乱的样子,张禺扒住门框不愿意松手,他本能地不愿再往里踏进一步,粗糙的手指却被白皙纤长的手一根根掰开:“不,不要”
终于把男人如孩童般固执的手指从门框上掰下,周跃霜嘭地关上防盗门,慢条斯理用钥匙反锁:“叔叔不要什么?”他转过身来,看着穿着他人衣物显得局促的张禺:“不是说好了一起回家来吗?”
从跑出来到回到这里不过一夜时间,混乱疲惫如张禺根本整理不出自己抗拒的理由,他想起刚才哭得那么可怜的周跃霜,半天只愣愣问出:“这里,还有别人吗?”
“没有哦,”周跃霜走上前去,仰头看向对方,伸手抚上因为尺寸过小而紧绷在男人身上的短袖,“这里只有我和叔叔——”手下用力,周跃霜竟生生把那衣服撕扯开来,“别人和他们的东西都不属于这里——”话到尾端已经有些咬牙切齿,周跃霜不顾张禺试图拉住破碎衣物的手,他把那些布料抢过来扔进垃圾桶,男人欲痕淤青未消的健壮身体便完全露了出来。
“跃霜!”张禺笨拙地想去捡回那些布料,却被一把拉下了裤子,他慌乱地去扯起裤子,那裤子却被周跃霜一脚踩住,“跃,跃霜那是,袁小姐的”
听到张禺还在说其他人的名字,周跃霜因一夜没睡而酸涩紧绷的大脑轰地炸开一团火,呲出森白的牙一口咬住暴露在外的红肿肉粒,毫无防备的男人没能躲开,只能被周跃霜叼住乳头磨砺,粗糙的手掌慌张地去推青年的脑袋,却扯得那颗乳粒生疼,张禺痛呼一声:“别,别咬了”
肿大的奶头早就被洗得干干净净,尝在嘴里是陌生的味道,周跃霜越吃越生气,另一只手惩罚似的掐住张禺紧实的屁股,手指滑进股缝里,去探那个湿热的洞。
“那,那里”张禺慌得不行,胸前的涨痛和作乱要入侵私处的手指让他一片混乱,顾不上去推还在吃着自己乳头的头颅,两手往身后去制止正要破开后穴的指尖——
哗啦一声,两人争执间一起摔倒在地上,张禺觉得后背有些膈得慌,挣扎着要爬起来,却被周跃霜狠狠咬了一口胸肌,痛得他低呼一声,去摸痛处看见那里留下一圈牙印。
周跃霜跪在张禺的两条大腿上,牢牢止住对方想要爬起来的动作,他抬起头,眼底是一片红,伸手去一片狼籍的茶几抽屉里摸出一只喷雾瓶,对着男人的口鼻喷了两下。
药物的效果上来得很快。
周跃霜松了手,张禺没再爬起来,本就纯澈的眼睛逐渐茫然起来,甚至开始起了水雾。
身下的男人几乎是全身赤裸了。被扯下来的裤子堪堪挂在脚边,浅麦色的皮肤泛起红色,周跃霜感受到接触的皮肤开始发热,张禺本能地靠着青年偏凉的手掌蹭动,胸肌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柔软,那串牙印混着未干的唾液在周跃霜白皙的手臂边上蹭着,看起来十分淫靡。
周跃霜的暴躁在男人毫无章法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