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愣那个迷迷瞪瞪中听到旁边咔嗒一声响,扭脸看去,皱眉睁眼,什么也看不真切。
这一转脸的功夫,耳边彷佛吹过去一阵清风,颇为舒爽。
他拍拍脸颊,伸个懒腰,也靠着桥柱坐下,闭上了眼。
袁忠义这次过桥之后未再往营地门卡处去。
依照先前记忆,他径直走到两座塔楼中间墙外,蹲下运功缓缓向上托起,将本就夯得不甚牢靠的木桩拔到离地,从下方缝隙伏身一钻,便进到了大营里面。
郡主和副将们的营帐有重重防护,虽说以他本事也不是闯不进去,但难免风险会略大些。
他靠着营房暗面绕过两拨外围巡哨,探头一望,如愿看到了亲兵小妹所在的队伍。
四个女亲兵,正围着营火休息,面上虽都困倦,却都强撑着低声谈笑,不敢怠慢。
知道隔一会儿便还要替岗夜巡,袁忠义躲在暗处静静等着,并不着慌。
他如今的耐心
已经很好,很好。
不多久,换岗的四个亲兵过来,八个年轻姑娘嘻嘻哈哈说笑一阵,吃了两口烤热的饼子,坐下的坐下,换防的换防。
袁忠义眼中精光一闪,默默回忆了一下先前小妹的巡逻路线,身影一晃,直奔目的地而去。
在那边寻了一处灶坑,他伏身屏息,盯着营房后侧的土路。
不多时,亮光摇曳,那四个亲兵两两并肩,举着一根松明火把,远远有说有笑走来。
袁忠义眯起眼睛,四肢蜷缩,缓缓蓄力。
呼。
一阵彻骨寒风,吹去了灰蒙蒙的影子。
啪啪啪啪,四声轻响连成一线。
袁忠义伸手一抄,接住火把拿在手里,弯腰往地上一插,把四个被打昏的亲兵全翻转到仰面朝天,拍打掉面上尘土,细细审阅一番。
论姿色,柳小妹不在前列。
但袁忠义觉得有趣,先将她提到一旁,剩余三个他略做比较,选出个身量高挑屁股肉厚的,也提到小妹那边放好。
贪多嚼不烂,剩下两个,他没兴致冒险外带,拎着腰带左右提起,一脚踢灭火把,把她俩挪到旁边营房后面。
这身特异夜行服是集神龙道之力专为柳钟隐的身份织造,胯下暗扣一开,便能掏出那根狰狞毒龙。
袁忠义这种事早已干得麻利无比,卸甲,扒裤,一口唾沫抹开,骑到股后,双腿一夹,按下硕大龟头,掐住女子后颈,挺身而入,绵密软嫩细细包裹上来,好生畅快。
冰寒真气一激,身下女亲兵悠悠醒转,只觉胯下饱胀欲裂,热辣辣耸动不休,想要痛呼惨叫,脖子却被死死卡着,只能勉力进气,哪里叫得出声。
袁忠义无心久战,抵着花心玩弄百余合,便送出一股凌厉内息,把女子阴关绞得支离破碎,一声苦闷哀鸣,精元尽泄,被他吸纳得干干净净。
他收紧虎口,彻底窒息的女子在身下有气无力地挣扎起来。
裹着他阳物的花径也随之越收越紧,直至最后,随着一股刺鼻腥臊,陡然彻底松弛。
他抽身而出,骑到另一个女亲兵身上,如法炮制。
扼死第二人后,他抽身出精,将浊液喷洒在并拢摆放的双臀之上。
跟着,他力运指尖,戳入肌肤,在两具女尸臀肉上各留下一个龙飞凤舞血淋淋的柳字。
处置完毕,袁忠义不敢久留,将小妹和选定的另一个亲兵左右扛在肩上,展开轻功原路返回。
从墙下钻出,他把木柱复位,运功插深,再不留半点痕迹。
接着,他带着两个女子悄悄步入河中,仰面倒泳,托着她俩头在水上不至憋死,顺流漂下,不多时,便远远离开汊口,到了镇外荒原。
水淋淋爬上岸边,四下无人,再也没有掣肘之处。
袁忠义哑声低笑,扛着二人走出一段,找到一棵还算合意的歪脖子树,将她俩放下。
那个用来泄欲的亲兵,他随手剥光,用她自己的腰带绑住双手,赤条条挂在树下。
而用来玩弄的小妹,他只先去掉了外甲,暂且留着衬底衣衫。
用皮囊去河边取水,袁忠义把两人头面洗净,生起堆火,微笑欣赏片刻。
然后,他想起了小妹的那句话。
「来日我残了废了杀不动了,我也愿意躺在这儿,岔开腿,让男人杀敌杀得更有劲儿。」
他眼中笑意更盛,缓缓握住昏迷小妹的肩膀,森冷如冰的真气,瞬间渗入骨节。
「叫我看看,你的话,是不是真心实意。」
袁忠义喃喃说罢,内息如刀,转眼便废掉了她双肩经脉,削残骨节。
今后莫说上阵杀敌,就是提水,也拎不起装了三分的桶。
听着小妹昏迷中痛苦的呻吟,他呵呵轻笑,隔着单薄衣衫拍了拍她青嫩未丰的牝户,「今晚,我先教教你,该如何给汉子鼓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