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定然满足不了她。
等接近后,他又闻到少妇身上传来一股浓郁的骚香。
欢喜佛淫笑一声,心中暗喜。“这骚妇竟然是淫狐血脉,如果修炼本教功法,当能一日千里。虽然起步晚了点,但略加调教,倒可以当个嫔妾。”
欢喜教六大仙妃,三十一嫔妾,一百才人,虽然人数不少,但远远满足不了教众。因此欢喜佛每到一处,必寻一些资质不错的女子,加以调教,以增强教中实力。自他第一眼见到沐飞雪就有这样的打算,如今见她儿媳妇比他更优秀,心中不觉欣喜起来。这对婆媳,他决然不会放过,甚至心中,给她们在安排好了位置。
书生夫妇先是给张白二人行礼,再致意贵客。经介绍后,书生名叫张敬贤,少妇芳名白露。
张白夫妇得了好处,自不敢怠慢欢喜佛,他们在晚宴上摆了一大桌。张白想请欢喜佛坐到主位,还没等开口,这恶僧就坐到沐飞雪与白露中间。
“洒家素来不喜欢这些俗规,诸位随意坐,不要客气。”
张白暗恨,这恶僧显然把自己当主人了。摄于淫威,他不敢声张,只得愤恨地坐下来。
欢喜佛也不等众人动筷,就胡吃海喝起来。看得张敬贤夫妇颇为不满,心中暗骂,这胖和尚好生无礼。
欢喜佛不管众人不满,随口喝了一杯酒,摇头道:“这酒味道不差,但用料却颇为粗糙,不得精髓啊。”
张白恭维着说:“自然比不上大师的仙酒,先前只是闻着味道,就让我等迷醉。”
“也罢,施主既然喜欢,洒家也不能敝帚自珍。”欢喜佛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坛酒。
等满上后,众人急忙品尝一番。
张敬贤喝了一杯后,气定神爽,就连身体,多觉得强健起来。他不由得赞道:“果然是仙酒,效用不凡。”
“那就多饮几杯。”欢喜佛心中暗笑,他的酒可不是好喝的。
不多时,张白父子就晕乎起来。两名妇人更是粉脸透红,觉得浑身敏感无比。
她们身材丰满,平常所穿衣物本就紧绷着,这下子可糟了罪,她们在动作之间,肌肤与衣物摩擦,只觉得浑身瘙痒。
欢喜佛淫笑一声,分开双手,探入她们的裙底。
两名美妇吃了一惊,她们哪想到,这和尚竟如此大胆?
沐飞雪在刚才就被淫辱过,那滋味让她欲仙欲死,哪怕现在,还甚为怀念。
况且她还知道这和尚实力恐怖,自己绝非对手,因此不敢声张。只是把眼睛一闭,随他轻薄。
白露刚想喊叫,突然觉得骚穴酥麻至极,她小口轻张,把话憋了回去。
欢喜佛施展淫功,运起极乐指法在两个骚穴里,抠挖捏拿,无所不用其极,瞬间就觉察到二女的阴蒂肿了起来。
他手指再动作,沿着会阴,去骚弄二女菊花,同时催动欢喜真气,从二女会阴穴注入经脉。
随着挑逗,二女屁股越抬越高,以方便欢喜佛玩弄,不多时,两人竟浑身战栗起来,一股骚水喷出来。
两女连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吟叫起来。
欢喜动作并没有停下来,一手抚弄沐飞雪茂密的肛毛,而另一手的一根手指,直接捅进白露的肛门里。
白露紧紧地咬住银牙,磨盘大的屁股向上挺起,骚孔大张,一道尿水喷了出来,直接射到张进贤身上。
三人这番动作可瞒不过身后的几名婢女,但她们哪敢声张?都吓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同时又觉得两位夫人真是骚浪无耻,当着自家夫君的面,被一个和尚玩得喷精射尿。
张敬贤模模糊糊地张开眼,诧异道:“咦~怎么有水喷到我身上?”他说完,还伸出手指在湿漉漉的裤子上,摸了一下,然后放到鼻子上闻了闻。
“怎么有一股骚味?”
沐飞雪诧异地看着欢喜佛,只见他的另一只手在自家儿媳的胯下,并且儿媳还像自己一样,屁股抬离着座位。
她转眼看向儿媳,只见自家儿媳也朝她看来,两人目光相对,都不觉羞愧起来。
欢喜佛淫笑着说道:“哎呀,小施主,哪有水射到你身上?明明是酒嘛。刚才你喝酒的时候,不小心洒在了衣物上。”
张敬贤疑惑地,闻了又闻,只是他已经头脑迷糊,想说又说不清。
欢喜佛又抓住二女的手,放在自己肉棒上。这时他的裤子已经解开了,那硕大无朋的肉棒,高高挺立着。
他强迫二女给他撸鸡巴,同时抬起淫眼看向张进贤,口中严厉训斥道:“小施主将洒家的仙酒撒得到处多是,真是不可惜。洒家平生最恨浪费,说不得要教训你了。”
听到此言,沐飞雪脸色惊恐,她用求饶的眼神看向欢喜佛,同时小手撸动得更欢了。
张白方才连喝几杯,觉得自己功力有所增进,闻听欢喜佛教训自己儿子浪费仙酒,不由怒道:“贤儿,怎能如此?可知仙酒得来不易?”他抬起醉熏熏的脸,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怒视着自己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