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颗的泪珠滚入散乱铺开半面床的黑发中,只留下晶莹的水痕。高潮中娇嫩的甬道更是一瞬间紧绞,吸得肉棒都难以拔出,索性把她的腿分开得更平,借助体重向下沉腰,把那个小小的肉穴顶得更圆更深。
“全堵在自己肚子里了吗,纱夜小姐。”青年的手用力按在她小腹上,在激烈抽送中淫靡的水声里,能摸到肉棒出入顶起的凸痕,“真是想想就替您难受……不妙,下仆插在您身体里的那东西这不是硬得更厉害了吗。”
“只能劳烦您继续忍受下去,真是辛苦了……”
睡梦中的纱夜听不到他的话,却若有所觉地痛苦呜咽着。
刚一被插就高潮,而且在肉棒操干下,她的甬道还不停歇地持续收缩,湿软紧热的嫩肉令人发疯,似乎是反常地一直处在无法控制的小高潮中。
“今晚应该是个格外刺激的梦吧,纱夜小姐。”
精液流入那个被迫打开的小口中,污秽的浊液连花径最深处的秘地也不放过。执事君将细心侍奉的,瘫软的少女抱到膝上。那根挂着黏腻白浊,湿漉漉润着水光的赤红肉茎就穿过她腿间向上翘起,几乎挺得与她的肚脐平齐。
俊美的青年微笑着举起她的臀,一下就重重贯穿了她。
沉睡的纱夜发着抖,呜咽声又细又软。就算被这样操干也没有醒来,只是眼泪流得更凶更急了。
“那下仆可要更卖力了,毕竟在享用您的身体这件事上,总不能输给他们吧?”
纱夜是在讲课和提问声中恢复意识的。老师刚用粉笔写下了本课标题,正让同学们一个个站起来念课文。过于强烈的真实感一时让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自己真的坐在教室里。
所有人都在低头看书、写笔记,没有人注意到她。
也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那细微,却存在感强烈的振动声。
在她下身的前后两个小穴里,都插着粗大的仿真按摩棒,直直抵入最深处,将她撑满得快要涨裂开。那两根东西上遍布的小粒触点,随着一次次的旋转震动把穴肉搅得酥烂。
纱夜能忍住不立刻哀叫出声,是因为她大概在梦境的设定中已经被折磨了很久。前后两个小穴都又热又麻,快感积累得像是被虐待,持续的高潮让人精神都陷入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