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令人忍不住的想亲近她。
“媛媛,秋哥我的家什怎么样?”我得意了,从另一名绝美妖娆,身着杏色贴身旗袍肉丝和象牙色踝扣细高跟船鞋的三少奶奶王玉芬嘴里抖出被叼含得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棒头抖了一个丹凤朝阳,威风赫赫。
“看着还行……谁知道呢?”媛媛眼如弯月,“吃吃”笑着调侃。她的喉音压得低低,偏偏令人觉得甜嫩甜嫩。我打了一个寒噤,龟头一颤,几乎要被这个大妖精挑逗得差点射出来
,李媛媛这美女蛇似的妩媚样子我可实在有些受不住!心想,谁知道?小老婆呗。小老婆最知道老公的东东有多长有多粗……想到这里,我的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媛媛看在眼里,以为我在笑话她,责怪似地乜我一眼,红着脸把我一推,我就仰面倒在大床上。我以为媛媛要像欧美大洋马似地骑在我身上,激动地直发抖。可不见媛媛接着爬上身来,反而马趴在床头撩起旗袍后摆晃着白白的腚蛋子嘴里嚷嚷着“秋哥,给我,给人家!”
“给你,给你什么?”我显得游刃有余,嘴里调笑着。“白秋,给媛媛……你的大鸡巴!”女人不堪挑逗,蹦出这句话时,自己也觉得羞人,将俏美的臻首埋进枕头里,两条雪白的丝袜大腿倒是张得越开了。
我满意地想着,舔了舔嘴唇,跪在女人敞开的腿间,手执住了自己的阳具,在女人浓密的阴毛下找到她的阴蒂,用龟头在那上下磨擦着。低头看着女人在我的摆弄下抖着,喘着,辗转着,呼唤着,不为所动,临门一脚,就是不进。
“秋哥,来呀,进来呀。”女人忍不住了,将头抬起转过来,看着男人的眼神中透着渴求,像沙漠里苦苦求雨的旅人。
我听到女人的邀请,不出一言,憋着呼吸,一边狠命搂起妖冶的杏色旗袍姨太太王玉芬亲嘴儿咂舌头,弄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一边依然在黑色旗袍媛媛的胯下使劲挑逗着。我喜欢这种感觉,把莉儿的表姐我的绝色小老婆李媛媛的欲望和饥渴如同堆积木一样累积到巅峰,摇摇欲坠时再让她得到酣畅淋漓的发泄。
“秋哥,秋……哥……”李媛媛回头见我搂着王玉芬春意正浓地亲在一起,醋意横生声音变得有些发颤,都带着些哭音了,腚蛋儿微微蠕动着,紧张而充血的阴道口微张着,好似肌饿的嘴,流出的淫水将床单弄湿一大块,她不由自己的挺着腰,想要追寻那渺茫的充实感。
我看到女人将臀都抬离了床,身躯像蛇一样扭着,就闭了眼享受似地深吸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的微酸气息,女人动情的气息。我觉得一切尽在掌握,不仅怀里被搂吻的王玉芬,而匍匐在自己胯下的李媛媛也已经按捺不住了。于是我吮着王玉芬的嫩舌头紧咂两口,然后单手按定媛媛柔软的臀部,校正炮口,借着泛滥的女人分泌物,屏息中一下捅到莉儿表姐李媛媛阴道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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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胯下的李媛媛伴随着怀中王玉芬的呻吟,一声哀叫后身体一动不动,好像中箭的猎物,她喜欢这种粗暴的占有方式,灼热凶猛的突进让她一下子攀上巅峰。我觉得她的娇躯也像被电了似地乱跳,下腹部一缩一缩的抽动起来,阴道里传阵阵抽搐,让我舒服得想叫。
这就高潮了,老子还没动呢。我看着女人,不知在感叹女人的敏感还是赞赏自己的技术如此到家。搂在怀里的三少奶奶王玉芬是我白秋的,而趴伏在我的胯下的三姨太林婉芝李媛媛也是我白秋的,两个绝色旗袍姨太太,都是我白秋的私人禁脔,是我白秋的床上用品。
想到这里,我闭上了眼,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成就感。虽然外面的形势似乎有些失控,但至少在这里,在碧潭飘雪的这张大床上,生命里又一次,我威风凛凛地显示着男人君临天下的控制力。
我将胯下的媛媛翻了个身子,然后骑上女人的身体,大肆鞭挞起来,媛媛环抱我的脖子,奶子紧紧贴着我,两颗心脏蹦得像擂鼓一般。女人热情地应和着,她自由自在地扭着胯,试图将我蓬勃的大阴茎送到最需要它的角落,阵阵酥麻快感让她摆头甩发,欢欣高叫。
“快,快,用力啊,舒服死我,肏媛媛啊!”媛媛抬腿锁住男人的腰,犹如癫狂的野马。我被女人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深深鼓舞,挥汗如雨,好似辛勤的老牛。不知耕耘许久,身下的女人又入佳境,两只白嫩的手在我并不健壮的背上抓挠着,留下道道红痕,她的叫声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听起来跟被受刑女犯发出的惨叫相差无几。
“秋哥,秋哥啊,媛媛要死了……啊!”女人突然抬头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丰腴的躯体抖成一团,我疼得面目扭曲,表情狰狞,两腮咬肌鼓着,但还在尽职尽责地冲刺着,毕竟正当紧要关头!
终于,女人一声尖叫,刺破屋顶直透黑夜,身体一下子瘫软如泥,我觉得龟头像是泡在了热水里,感到女人的阴道肌肉束紧着挤压着我坚硬如铁的阳具,蓬勃的快感让我“嗷”的一声怪叫,大阴茎直捅进媛媛的阴道深处,一泡热精有力地射在里面,颤抖着又射出了一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