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灼华对流火说:我就蹭蹭不进去。
秦灼华沉下脸,挥下大棒,“澜澜,你再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
秦灼华语重心长地道:“澜澜啊,你平常有没有发现,自己的骚水特别多,跟发山洪似的,怎么都止不住。”
小暴龙可能会一拳砸过去:我信你个鬼!
说完也不等江一澜回答,
秦灼华看着近在咫尺的小穴,咬牙停住了手。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秦灼华笑得不怀好意,语气却一本正经,“得找到骚穴里漏水的地方,打上一针,让它尽快愈合。”
它小小的,粉粉的,两瓣花唇害羞地掩上了暗香浮动的神秘洞口。
若是平常,秦灼华可能还有心情把玩一番,但他现在的心神已经完全被那朵藏在后面,若隐若现的粉嫩花瓣吸引了。
江一澜脱口而出:“那个野男人呢?”
殊不知,大灰狼早已馋涎欲滴。
会心一击。
秦灼华作势要走,“……既然你这么不愿意,那我去找他好了。”
会啊,怎么不会,我下面硬得快疼死了!
灼华三下五除二,把他的睡裤连内裤一并脱了。
但不论内心怎么纠结,这都是他和秦灼华之间的事,决不许第三者插足。
他的身体很柔软,做出这样的动作可以说轻而易举。但此刻,江一澜却像是被捏住了命门,蹙着眉,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嘴唇颤抖着哀求:“哥哥,别看,太恶心了……”
少年的玉茎和他本人一样漂亮,旁边缀着两颗玲珑的圆球,颜色浅淡,没有一根毛发。
“澜澜,讳疾忌医是会死人的哦。”
“不!”江一澜急急地拉住他,妥协道,“哥哥,你别跟他好!我给你看,但是……你不可以欺负我。”
江一澜吓了一跳,“不会吧?”
江一澜在被野男人抢走哥哥的危机感中,顺着哥哥的意思,伸手将性器压到了自己的小腹上,方便他鉴“花”。
“不要!我不想!”
江一澜的脚踝被制住,两条白生生的长腿不断晃动,其间的风景看得秦灼华心头火热,手上的力道不由重了几分。将他翻到正面,抬起他的腿压到了身体两侧,下体一览无遗。。
秦灼华咽了口唾沫,伸出修长的手指,要去叩开那扇通往仙境的花门。
江一澜呼吸一紧,“那怎么办?”
秦灼华低下头吻了吻他冰凉的唇,轻声哄道:“我的澜澜这么漂亮,不管哪里都很可爱,怎么会恶心呢?让哥瞧瞧,你到底藏了什么小秘密。”说完迫不及待地凑到了江一澜被迫高高抬起的臀间。
江一澜回想着两人相依相偎的那些日子,完全无法接受被对方抛下的可能,唯一的威胁就是……
秦灼华忍不住凑得更近了些,鼻尖都快抵了上去,想仔细闻闻那勾人心魂的甜香。粗重的呼吸吹得两扇门扉半开半合,犹抱琵琶半遮面。仿佛是被那烫人的目光逼急了般,伸缩间,吐出来一滩讨饶的清露,形状娇小的花蒂一晃而过。
他伸手就要把碍眼的性器拂开,一松手,陷入极度恐慌中的江一澜又开始反抗起来。
江一澜听得面红耳赤,仿佛为了印证秦灼华的说法,花穴蠕动着又涌出了一股淫液。尽管羞愤欲死,他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他故作沉重地叹了口气,听得江一澜立刻将心提到了嗓子眼,“怎么了?”
他既依赖这个牵着他走出黑暗的便宜哥哥,又因为这份温暖来得名不正言不顺,随时可能失去而想要逃避。
秦灼华一本正经地答应下来,心中却暗笑。
察觉到江一澜的身体僵住,他又喂了颗甜枣,“澜澜,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只剩下彼此了。我和你感同身受,你身体里的每一部分我都喜欢,我就看一看,不要抗拒我,好吗?”
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怎么能叫欺负呢?
秦灼华责怪道:“你怎么从来不告诉我,不然我就可以早点帮你治病了。”
秦灼华义正言辞道:“澜澜,既然我已经知道了,就不可能放任不管。你都这么大了,我希望你勇敢一点。”
想象着那个可怕的场景,江一澜连忙摇头,“哥哥你知道我最怕打针了,我不想打!”
秦灼华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嫩穴,眼神贪婪得仿佛要将它吞食入腹。
“你现在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光靠吃药估计不行。”
“这是病吗?”江一澜从来不愿去了解这方面的事,只以为是自己的身体构造和别人不同,格外淫荡一些。一听这竟然是病,顿时有些忐忑。
江一澜很小就开始学民族舞。他父母遇难后,秦灼华为了让他早日走出来,仍然坚持带他去上舞蹈课,没荒废基本功。
但江学霸对秦灼华的感情更复杂。
“哥哥!你还没看完吗?”江一澜久久没等到动静,生怕他也嫌弃自己畸形的身体,不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