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湿润，还是望着她摇头。
周余握住他的阴茎，堵住出口，身下顶弄用力快速。
“周余，周余……”叶一森终于开口。
“有话说?”
他什么也没说，只有眼泪掉下来。周余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最后一次机会，你想说什么?”
周余射在他身体里，堵住他的阴茎不让他释放。
“……周余，饶了我，对不起。”他只当他做错了事，她会不会看见他脱下来的内裤， 他难耐地扭扭身子，“我以后不会那样了，你饶了我，饶了我。”
“说得不对，重新说。”
“以后不会弄湿内裤了……”
周余没想到还有个不知道的事，冷硬着声音说：“不是这个。”
“没了没了真没了……”周余清新的味道默默散在空气里，他才想起他从未闻过周余的味道。
周余没有见过软弱的A，但自己拥有之后，她觉得舒服，他眼圈泛红，手指有些颤抖，周余和他十指相扣。叶一森终于闻到她的信息素，闻所未闻，和她的人相同，令他上瘾，令他沦陷。
周余直到性事结束，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
“学长，你过来。”她坐在床上。
他刚洗完澡，在浴室擦头发，听到称呼有些惊讶，“还没有干。”
周余起身下床，接过他的毛巾，闻了闻他的发尖，“学长真好闻。”
叶一森低着头看她的双足，逐渐向上，停留在她的双腿间，抿唇，心里默念不能主动求欢，不能主动求欢，不能主动求欢。更何况他们刚刚结束，周余不会喜欢。他被欲望困扰，没有听到周余的问题。
“学长?”
“……嗯。”
周余放下毛巾，盯着他的眼睛问：“要不要加入我的工作室继续演戏?”
叶一森不确定地问：“我可以继续演戏吗?”他的声音带着惊喜。
“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
叶一森眨眨眼睛，他的眼泪太多了。
周余亲他的眼角，而后在他耳边说：“还有一个条件，忘记叶家教你的东西。”她想说垃圾，话出口又改成东西。
叶一森没有说话，他又走神了。
周余隔着裤子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叶一森一惊，摔进她怀里，踩了她的脚。
“对不起，对不起。”他要起来，周余抱紧他，他的阴茎与周余的阴茎挨在一起，很热。
周余一笑，叶一森洗完澡将睡衣的扣子系得严严实实，她没有碰，伸进他的裤子，“条件是什么。”
叶一森努力回想，“是……”
“忘记叶家教导你的任何东西。”
叶一森颤声问：“你不喜欢吗?”
周余捏他的臀肉，“我喜欢你不代表我喜欢叶家。”不仅浑圆挺翘，手感也好。
叶一森当场愣住，他需要时间消化前四个字。周余累了，拽着叶一森去睡觉。
5
叶一森在天色稍亮时睁开眼，指尖在周余五官轻轻描摹，周余的眼睛极其勾人，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他上大三时，和刚上大一的周余合作MV，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周余。她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支烟，笑眸冲他打招呼。周余不知不觉中带着妩媚，眼睛清澈。他只觉天地失色，什么都不及周余的风情。
周余闲极无聊，和叶一森看电影。说来奇怪，她不再感觉到同性相斥的侵略，只有软玉温香。
屋里的光只靠电影屏幕，周余枕在叶一森腿上，昏昏欲睡。他幻想的画面成真，轻轻抚摸周余的头发，真的很轻，周余都没有察觉。
周余换了姿势，她抱着叶一森，抬起他一直低着的头。
“学长没有谈过恋爱吗？”
他茫然摇头。这种“不忠”在叶家不被允许。
“亲我。”
他睁着眼睛靠近她，心跳太快，他怀疑周余都可以听到。
砰。
砰。
砰。
叶一森追随她的舌尖，任由她摆布。周余解开他的扣子，露出苍白的皮肤，好像在上面添点什么。结束亲吻，一路向下，轻舔他的前胸。牙齿碾过深红色乳尖。
“出声。”
叶一森终于松开自己的唇，双手攥紧自己的袖子，发出急促的呼吸。这样不会被她嫌弃吗？
周余握住他的阴茎，“叶一森，你要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