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姿势正面对他和红毛。谁的老婆谁有感觉。
女人被鸡巴肏的胡言乱语,红毛开始低头。
北杰拽着他头发往后一拉,俯身道:“你之前说那段话让我很不高兴。原话怎么说的?白维你再嘴贱,老子他妈现在就下去肏你女人。你看看,白维现在真的在肏你女人了,鸡巴比你长,把她肏的服服帖帖,骚水流一地,你生不生气?”
“和别人嘴贱可以,意淫我女人,扒你皮都算轻的。自己看着吧,一会你女人不光求肏,还要把那根鸡巴塞嘴里舔,舔的满嘴都是别的男人的味道。”
这两句说完,北杰松开他头发,甩甩手。红毛往地上一躺。手臂在生灭之间循环是身体疼痛,远不及心理上的伤来的绝望。
“他不想起来了。”北杰道。
白维看了一眼,果断把那女人摁到地上跪肏,九次浅插最后用力一深顶,顶到红毛眼前浪叫,喷水不停,转眼间深红长裙湿了大半,变成暗黑的颜色。
挂在腰上的布料擦过红毛的脸,交合之处就放大在眼前,一根插不到底的鸡巴在熟悉的洞眼里进进出出,距离近了,女人的淫语和痴态也更加明显。
“大鸡巴弟弟肏我!啊…肏我…我要死了……嗯呜好长…好硬啊…用力……再用力嗯唔!”
北杰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烟抽完了打算再回休息室拿一盒。转身,闭紧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条缝,一双明亮大眼睛正好奇地望着外面。
“蜜蜜!”北杰低吼了一句,门啪嗒关了。
小东西,不让出来还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