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揉捏起来。他的裤子滑到了脚踝处。
“啊,啊……啊!”扈三娘浑身像是着了火,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把铁蛋的肩膀往下按,示意他躺倒在地上,然后跨骑在他身上,上下左右地晃动起来。她无意中在模仿她师傅种寒玉骑在哥哥身上时的动作,只是她没有脱掉裙子里面穿的裤衩,因此铁蛋硬邦邦的鸡巴只是在外面顶撞摩擦着她的阴部,不得其门而入。
突然,铁蛋抓住她的胳膊一拉,扈三娘的身子往前一倾,两人的胸脯挤压在了一起。铁蛋伸出两臂抱住她的脖子,张大嘴巴亲在了她的红唇上!扈三娘羞愧难当,正要出声喝止他,忽然觉得身体下面涌出了一股热流,那是从铁蛋的鸡巴里喷射出来的东西。她伸手往自己的胯下摸了一把,发现自己的大腿和屁股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液体,裤衩都湿透了,裙子上也沾上了不少。
扈铁蛋的鸡巴开始迅速地变软变细,只剩下坚硬时的一半大小。扈三娘红着脸从他身上站起来,铁蛋也跟着爬了起来。他系好裤子站在她面前,低着头小声道:“大小姐……铁蛋……请大小姐责罚。”扈三娘没有理会他,而是一个人走到附近的溪水边,蹲下身子用手撩起溪水冲洗自己的下身和两腿。洗完之后,她站起身来对铁蛋道:“太公正找你有事呢,快去吧。不许对任何人说起今天的事!”铁蛋弯腰给她鞠了一躬,道:“是,小姐。”随后他飞快地跑了。
扈三娘穿着湿裤子湿裙子往庄外走去,她要去的地方是清风观。
清风观在扈家庄外的一个小山坡上,里面住着一个姓赵的道士,人称赵半仙。他原是一个云游四方的道士。去年冬天来到扈家庄附近,因饥寒交加,昏倒在雪地里,是扈三娘发现了他。她叫来几个庄客把他抬到这个山坡上的一个废弃的破庙里,给了他两百文铜钱,还叫庄客给他送来了十斤米。没想到他住下来之后就不走了,靠给这一带的百姓们看相算卦过日子。
有一次,一个农户家的一头黄牛半夜里被偷走了,失主的一个亲戚向他推荐了这个新来的赵道士。于是他找到这间破庙里,向赵道士问卦,希望能找回丢失的那头黄牛。赵道士焚起一炷香,拿起一柄陈旧的桃木剑比划了一番,他一边比划一边口里念念有词。随后又从怀里取出一个薄薄的长方形的东西“算”了一回,告诉失主道:“你家的牛被拴在西南方向五里处的一个小树林里。”那人听了,急忙叫上本家亲戚一共十来个人去往那个方向搜寻,果然找回了他家的那头牛,还抓住了偷牛的贼人。
次日,失主携带礼物登门道谢,直呼赵道士为“赵神仙”。道士摸着稀稀拉拉的胡须,嘿嘿地笑着道:“这神仙的称呼我可不敢当啊,最多只能算半个神仙吧。”从此“赵半仙”的名号就传了出去。
来找他看相算卦的人越来越多,赵半仙的手头逐渐宽松起来。他花钱把这个破庙重新修整了一番,取名为清风观,自号“清风观主赵半仙”。他还收了两个年轻女娃为徒,每日里专门伺候他这个观主。
赵半仙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一个女徒弟在一旁给他端茶倒水,捶背打扇。这时他的另一个女徒弟推门进来道:“师傅,扈大小姐前来拜访。”赵半仙一听,浑身一激灵,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把正在给他捶背的女徒弟吓了一跳。他吩咐徒弟们道:“快!快备茶,要用我收藏的那一罐好茶叶。”话还没说完,他就从屋里一溜烟地跑到了清风观的门口。
“欢迎恩人扈大小姐光临清风观。”他迎着对面走来的扈三娘,弯下腰对她行了一个大礼。“赵神仙不必多礼,是小女子惊扰了神仙。”“不敢,不敢。在恩人面前,赵某哪里敢以神仙自居?”“好,那我就叫你赵先生吧。赵先生别来无恙?”“托大小姐的洪福,赵某近来过得甚好。请恩人进里间喝茶。”两人进了屋,相对坐下。两个徒弟给师傅和客人端上沏好的热茶,屋子里飘起一股茶叶的清香味儿。扈三娘满腹心事,她手里捧着茶盏,眼睛打量着眼前的赵半仙,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赵半仙年过五十,个子不高,瘦瘦的身材。他的头发稀疏,下巴上留着一撮山羊胡子。他长得虽然不算特别丑,却也实在叫人无法恭维。他的一对小眼睛倒是蛮有精神的。
坐了一会儿,他见扈三娘不说话,便开口道:“扈大小姐今日到此,定是心里有事。赵某不才,斗胆猜一猜小姐心中之事,不知小姐意下如何?”扈三娘暗道:这家伙看起来像是一个油嘴滑舌,专会哄骗老实人的家伙。可是,我却不时听人说起他如何厉害。我便让他猜一猜我的心事,又有何妨?“请赵先生不吝指教。”“扈大小姐是闻名乡里的孝顺女子,心中自然记挂着父亲兄弟和一家大小的安康。再者,小姐美貌如花,正值妙龄,必定会将自己的亲事放在心上。未来的夫君长相如何,人品怎样,是否温柔,可有前程,等等。不过,依赵某愚见,扈大小姐心中最为忧虑的却是黎民百姓的生计和江山社稷的危亡!”他这一席话,像一柄重锤击打在扈三娘的心上。顷刻之间,她浑身冒汗,脸上失去了血色,苍白如纸,目光也变得呆滞了。赵半仙的两个女徒弟见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