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说,我说……我说我认识的有个叫燕子的女老板,嗯——啊!”
我妈冲着我的大腿又是狠狠地一掐:“诶,你个小东西,没大没小的,有你这么说你妈的吗?”
“嘶——,本来就是嘛。”
我们母子俩在互相调笑一番后,气氛终于从刚才略微紧张的状态中渐渐放松了下来,但随即开始陷入一种沉默的尴尬。
“咳咳,快,脱裤子吧。”
我妈挠了挠鼻尖,双颊微红的低下头不再看我,而是指着我的胯部命令道。
“好。”
我站起身来,双手拇指插进裤腰,“唰!”的一下子把大裤衩子连带着内裤一起都给脱了下来。伴随着外在衣物的剥落,我那软硬如鞭的肉棒就像一条终于摆脱了牢笼束缚的黑曼巴蛇,在激动万分的上下摇摆中逐渐停息下来,露出真容——只见我那勃起许久的鸡巴,就像一根粗长的标枪,直直的指向了我妈丰腴的身体。略长的包皮仍然包裹着一半的龟头,但已露出来的另一半龟头充血鲜红,就像一个桃子状的红箭头,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冲破眼前这个女人下体处空虚的洞口,一直钻进她阴道深处的子宫里。
正值人生上升阶段——青年初期的我,精力充沛,每日荷尔蒙分泌甚至是过量的状态,要不是每天需要花费十几个小时在学业上,我觉得我很有可能会像发情期的小狗那样抱着异性后腰一口气抽插个百十来回都没问题——好吧,我承认我有些夸张了,但是龟头顶端马眼处早已渗涌出的大量前列腺粘液足以证明,我的性欲旺盛所言非虚。
“啪嗒!”
“啪嗒!”
已有两滴清液摔落并砸碎在了地板上,我妈显然被眼前我这根充满攻击性的鸡巴的凶猛程度吓了一跳,她在看到我那仿佛随时都会炸裂开来的红润龟头后有些吃惊的捂住了嘴巴,慌忙挪开视线并连连摆手道:“怎么,怎么这个样子……”
“憋的啊,都怪你一直不帮我!”
我有些生气的拿起我妈捂着嘴的右手就要往我鸡巴上放,吓得我妈拼命向身后缩着自己的手:“哎呀!干嘛啊你!”
“妈你快点儿弄啊!别磨叽了我都快难受死了!”
“等……等等!”
“还等什么呀?!”
“你等会儿!等会儿!那个,你……快去厕所擦擦,这上面……太脏了。”
我妈指着我那水莹莹泛着亮光的龟头说道。
“唉呀——”
我皱着眉头,一脸不爽却也无可奈何的只好离开座椅,在经过卧室木门时还故意生气的推了一下,随即右转向厕所走去。刚进厕所,就听到我妈在我身后喊道:“最好用水洗洗啊!洗……洗干净点儿!”
『真是懒驴上磨——屁事儿多。』我站在马桶前边撒尿边翻着白眼的暗自骂道。
几分钟后,我提着裤子又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洗完了?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
我没好气的回答道,随即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燕子老板,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有?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我妈看了眼我刚刚被水洗净的鸡巴,由于刚才的一番折腾,现在它早已变得半软不硬了,缩小许多的龟头也正随着弯曲的茎体渐渐低下了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我妈显然对我这根早已失去生猛野性的男性阳具更能接受些——其实想想也能理解,平常她见到最多的鸡巴样貌都是我爸的那根屌,就他那天天萎靡不振的德性估计鸡巴也硬不到哪儿去。
我心中竟不由得开始同情起眼前的这个中年女人——我妈来:『身为女人,到了这个年纪本应性欲旺盛、如狼似虎,却不得不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天性、勉为其难的默默承受着身体渐渐走下坡路的自己男人的——“萎屌”』想来想去,我觉得只有这个词最合适,最能符合的形容中国中年男人普遍阳痿的弱逼鸡巴。
『像我妈这么好的女人,就应该获得她应有的满足,和能真正满足她的男人的照顾。』我妈没再回应我,而是低着头开始用右手轻轻握住了我的鸡巴——右手握住瞬间,手心和指肚上的软肉迅速贴住了阴茎外表面的肉皮并随即造成了轻微的压迫——“噢——”
就这轻轻一抓,就让我舒爽得差点没站了起来——没办法,你要知道让别人给你打飞机和自己撸管完全是两回事:一个是自己弄自己,手和鸡巴共享同一套神经网络和大脑感受系统,由于太过熟悉彼此时间长了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另一个可是让别人弄自己,那种配合并不默契、存在前后时间差的异体间的互动,由并不熟悉彼此的陌生感所带来的新奇和刺激——完全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心理感受。
“操——”
我妈的右手略微握紧了一点,这种迅速被包裹住的感觉让我瞬间回忆起了前几次被她帮助打飞机时的感受。
“别乱动。”
我妈小声训斥道。显然,儿子情不自禁的舒爽让她这做母亲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