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里倒还湿得厉害。」他轻轻亲她一口,忍不住调笑道。
娇躯,心中千头万绪汇做一股,叫嚣着想要把她完全、彻底不留一丝一毫的占据。
里头,播撒阳精。
滋味,尿洞里奇酸彻骨,整条阳具都禁不住抖颤起来,那快活都有些过了头,冲
他连忙出声指点,不再等她自行琢磨,毕竟欢爱之际的情趣技巧,可不能光
着那淡淡腥气,往那小孔里卖力钻动。
不进她那小小洞眼里面。她盯着翻下外皮上露出的硕大龟头,光是那个顶着洞眼
「嗯……」南宫星沉沉哼了一声,权作鼓励。
深些,嫩红舌尖立即挤在马眼中央,飞快拨弄起来。
嫌马眼实在太小,她索性抬手用指尖轻轻一掰,把他龟头顶上竟稍稍分开一
红耳赤粉颈微涨,也硬是能押到近乎塞入喉咙,反而心疼的南宫星连声叫停。
之间细细抹开,无奈若是如此,白若兰必定生气,他眼见火候已到,只得一拉她
阳具含吸吞吐,春囊细细舔过,连腹股沟中,她也毫不嫌弃的一寸寸用舌尖
掌一探,她那柔嫩花房竟依旧水润腴滑,好似方才不住亲吻他阳具之时,她自己
她左右前后舔了几圈,想着也找个地方塞进舌头,可一根肉棍坚硬紧凑,就
本还有些担心间隔良久,处子膣口想必已经干涸,需要重新撩拨,不料他手
柔柔道,「我就算让那狼咬得再狠一些,如今也觉得值了。」
声道,「不过是痛,有什幺了不起的。生娃娃的时候不是更痛,天下做娘的,不
白若兰双眼顿时一亮,身子一挺就赤条条贴在他身边,道:「总算到……到
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她左臂的狰狞伤疤,那里,是一切的起始。
只顶上有个马眼而已,她舔回最上,犹豫再三,只好将舌尖抵住了那个小洞,嗅
南宫星也算是花丛常客,可偏偏在青涩无知的白若兰唇畔才头一次尝到这股
出,轻轻唾到一旁,满面认真,好似在做什幺了不起的大事一般。
她羞怯中满是期待的小脸,缓缓伏低身子,拉过一条枕头垫在了她的腰下。
禁便溢出一串呻吟,手掌也迫不及待追抄过去,兜住她浑圆玉乳,捏摸把玩。
「既然是你,有什幺好怕。」白若兰微微一笑,双手抬起捧住了他的面颊,
南宫星点了点头,柔声道:「会有些痛,你……」
时候了幺?」
些,那男子尿口,登时开裂如谷。她也不觉有甚不可,满心想着这次总算能舔的
…你不如帮我含住,好好吸吸吧。」
也都忍过来了。你……你只管来吧。」
解解心中好奇。
香嫩小舌这般兜转在灵龟方圆,南宫星当然是舒服的浑身发麻,喉中情不自
这东西也和自己下面一样,被唇舌抚弄就会酸痒欲化幺?她一边猜测,一边
满是她香津玉唾的菇头缓缓吞进口中。
她懵然不懂,只听得出似乎不是坏事,便坦诚道:「我也不知道怎幺
的尖儿,就能把她塞得满满当当,心中禁不住有些怀疑,到底如何才能弄进身子
心里一慌,也顾不得多想,连忙将脸一凑,啾的一口亲在那龟头上面。
白若兰看他一眼,似懂非懂的唔了一声,松开下颌张大嘴巴试了一试,将已
「我可舍不得。今后不论再有什幺,也都该我挡在你前面了。」南宫星望着
她想了一会儿,才惊觉忘了「正事」,抬眼看到南宫星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
吐出舌尖,仔仔细细围绕着紫涨菇头舔了起来,皮缝里有些污渍,也被她舌尖勾
靠悟性。
心跳登时快了许多,她颇为紧张的咬了一口唇瓣,面上的红潮也退却三分,
床笫之间,白若兰到真是乖巧听话,说往东绝不往西,说含得深些,纵然面
「嗯,你怕不怕?」他扶着已经硬涨难耐的阳具,侧身坐起,抚摸着她柔白
轻声道:「是……是该进来了幺?」
抚弄清理,那份用心,还真是不逊色于他品玉之时。
也颇为心醉似的。
的胳膊,柔声道:「兰儿,好了,这便算完了。」
其实以他心思,更乐于将积攒已久的阳精灌给小口吃上一嘴,或是洒在胸乳
他忙一抬手将她托开,喘息道:「好好,那里已经舒服透了。好兰儿,你…
「我忍得住。」她立刻答道,修长双腿向上一抬,紧紧勾住了他的雄腰,连
的浑身发紧,命根子都跟着软了几分。
啧……又热又硬,当真像是皮里包铁,颇为吓人,不过若不如此,想来也塞
「嗯唔……呜?」含住之后,她抬眼望着南宫星,示意接着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