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头一回遭男人亲近又别有那一等异样滋味,此中缠绵又是未极宣泄,浑身滚烫
儿,也便赶来伺候。
迎春的风流柔媚却怯懦可欺,自己赏用了几次,其实倒是颇为受用她那副"愧对
似反而起了兴致,就便儿,又叫那芳官、龄官、藕官、豆官、文官等几个女伶唱
才隐隐一片玉堂粉媚,晌午那黛玉罗衣一展,春意满怀的恼煞人又爱煞人之模样
哪知却见金钏儿脸上越发之古怪,偷偷不敢瞧弘昼,竟好似避祸之色。鸳鸯一时
却可怜这文官,既逢机缘,主人招着陪侍,到底有一番处子娇羞不胜,总以
举动,便闻弘昼鼻鼾雷动,此刻心头,也不知自己是该恨该羞,该喜该怨,也不
为自己处子生涯将尽,终究要遭男人淫辱奸污了,哪知搂到被窝里只是胡乱轻薄
来,又是不涉淫行,只是本份上叫唱演,如何不卖力。在那滴翠亭里傍着琉璃水
随意搂着摸玩一番,更胡乱轻薄折辱几下,陪着枕席眠歇罢了。那藕官、芳官等
以为金钏儿只是唬着了,咬咬牙,竟是大了胆子,媚着身子弓下去,她如今穿衣
主子,羞惭不堪"的模样儿,想着迎春一时却又想起惜春来;再转念间,灵台里
只是弘昼是尊贵主子,凡事自然是随心所欲,欲念起
发落给冯紫英,竟有个莫名其妙
有个攀龙附凤之心,却不想只有一个蕊官当日以蝶舞之姿得趣恩宠,一路都已经
家王爷府里侍奉,便是以色艺双侍,也是常理,除了个别贞洁骄傲之人,实在都
折辱几下,虽说要紧皮肉都被弘昼抠磨了,但是自己尚在怯生生等着主人进一步
竟到底还是被适才黛玉之色所魅,明明是已经奸玩过许多女子、品尝过无数风月,
就在滴翠亭女孩子卧房里胡乱歇得中觉,倒也未曾奸玩女奴,只随手一招,便命
自然含羞退了里间,也未免有三分抱憾。
蕊官这会子却不肯展才,只胡乱跟着舞了几个身形媚态,便叫演戏,更有个柔媚
的懊悔念头"那小娘儿也是尤物,倒不该一时兴起顺嘴,便宜了冯紫英那贼厮鸟,
身边伺候着最近的文官脱去杨妃戏袍,只穿贴身小衣,入被窝来陪伴着由着自己
做到了王爷之贴身奴儿,比着众人何止高了一头,总未免有羡慕之色。难得弘昼
昼取悦献媚,只是也只好装没瞧见不肯提起。
果然连弘昼兴致都起了,倒好似忘了适才之事,更叫摆了台桌,一边用些酒水,
时忍耐不得,展眼去看身侧的金钏儿,本要使眼色让金钏儿和自己一起劝告两句,
说起那滴翠亭里几个优伶,其实都自持有些颜色,又是技艺傍身,为这等天
弘昼被她唤过神来,心头别有一番打算,却一时也不愿在二女面前带出喜怒
儿又仿佛在了眼前,竟觉着怅然若失,般般不足,别有一番古怪。细查自己心思,
凭是大冬天也要小露脖领处几寸肌肤,此刻更是刻意露露自己胸前那抹玉腻春色,
等异样之杨妃风姿,却是三分娇媚,七分俏皮;又是嗓音清亮,妆容娟秀,一时
厦下坐等着弘昼醒来伺候。蕊官其实眼尖,瞧见戏班里最是娇俏的龄官今儿又不
一边独自坐在滴翠亭之观音台前赏看。到了申时才尽兴,他本来是满腔的欲念,
屏,有个听戏的台子本唤作观音台,倒是芳官上头领唱了一出新鲜的,
也不知可奸死了不曾……";由着三姐可卿,不知怎生,一时又想起迎春,念着
只弘昼这当儿自己遐想,那鸳鸯却到底是女孩儿家,只当是主子在生气,一
讨巧的文官,领着豆官、藕官两个作演个,小小年纪,妆点起来那
见出来伺候,知道她向来性子倔强,也不知是耻于落在自己身后,还是羞于见弘
却偏偏此刻有些"欲得未得,辗转有思"的味道来,不由也自嘲一笑,口中胡乱
就想要弄弄台上几个娇媚小女,只是酒上头来,略略有些疲惫倦困,才只罢了,
有心来要差开弘昼心思。
来,略一筹谋,起身便洒笑只说无妨,又叫干脆散步去滴翠亭里听个曲乐。更好
温声软意求告弘昼,只说些主子可要茶水瓜果、午觉要在哪房里歇息之类话头,
知该惭自己到底难动主子之心,还是该幸自己又得一度未曾遭奸失身,只幼小身
品几口茶水,只是发呆。
演几个新鲜玩意来解闷。连蕊官听闻弘昼来滴翠亭赏玩,她到底是这里出去的奴
羞耻,又哪里睡得着,亦难一一细述。
却不说弘昼里头搂着文官歇中觉,外头自然有金钏儿、鸳鸯、蕊官三个在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