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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德不知道,在他不知不觉睡熟后,科瑞恩悄无声息地盯了他许久。始终不忘按摩的手缓缓卸去力道,收了回来,转而环住他纤细的腰身。
科瑞恩满怀憧憬地想:哎,要是他能一直这么让人省心就好了。
只可惜美好的往往是一厢情愿。
人rou坐垫远比军机上板正的座椅舒服,加之科瑞恩像怀揣宝贝一样顾着他,谢尔德意外地睡了个好觉,连带昨夜缺失的份一并补足。
其间科瑞恩没少占便宜,闲着无聊的时候东摸摸,西碰碰的,偶尔还低头鬼鬼祟祟地偷几个吻,一开始生怕把人吵醒,后来发觉他睡得实在沉,胆子这才大了起来。
装模作样地端起派头,仿佛怀里的谢尔德就是他养着的一只小宠,他爱怎么摸就怎么摸,不必担心会被反咬一口,也不管他究竟乐不乐意。
因着谢尔德一直没有反应,科瑞恩也隔着衣服摸腻了,以至他忽然贼胆包天地想把手往衣服里伸。
当粗粝的指腹触上腰间细腻的皮肤时,谢尔德终于似有所觉地蹙紧眉心,额角在科瑞恩肩头不耐地蹭了两下,紧闭多时的双眼悠悠睁开,盯着上方科瑞恩冒着胡茬的下巴眨了眨。
谢尔德这一觉睡得舒快,迟钝的思绪片刻后才悉数回笼,意识到衣服里多了只不规矩的手,他第一反应不是出言喝止,而是趁对方还没发现他醒来,重新合眼装睡。
他倒要看看科瑞恩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然后再和他一笔一笔算清楚。
在谢尔德的有意放任下,科瑞恩沿着掌下小巧的肚脐绕了两圈。由于谢尔德常年待在室内不见阳光,从事的也不是什么太过Cao劳的工作,他的皮肤不仅白皙,还很细腻,摸上去像是段上好的丝绸,让人爱不释手。
科瑞恩一不小心就摸过了火,放肆的手掌越伸越高,直到指尖触及胸前瑟缩的两点凸起时才停下。仗着谢尔德没那么轻易被他吵醒,科瑞恩在敏感的ru尖上连搔带掐,弄完这边,又换到隔壁去,端得是一视同仁。
尽管谢尔德极力息下心中不合时宜的念头,但饶是谁被这样挑逗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终于,在科瑞恩揪着他的ru尖往外扯时,谢尔德忍不住张嘴咬向他身上同样的部位。
下了死力气,半点情面也不留。
“嘶Cao?!”科瑞恩立即撒手,同时迭声叫骂,“CaoCaoCao!”
“摸够了么。”谢尔德睨着他,冷冷地问。
原本他还以为科瑞恩只是想恶作剧,谁知他这根本就是占便宜。
见被抓包,科瑞恩干笑两声,悻悻然把手往外抽,过程中不忘狡辩:“我刚听见你说痒了,就帮你挠挠。”在谢尔德洞悉一切的眼神中,他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变成气急败坏的一句,“啧,好吧,我就摸了!怎的?!”
谢尔德扯出他仍恋恋不舍搭在小腹上的手,毫不犹豫地起身。
然而摸了谢尔德一路,导致本就有些蠢蠢欲动的科瑞恩被他无意间再这么一蹭,某处隐晦而不甘示弱的所在迅速充血肿胀,存在感十足地硌着他未及离开的tun部。
谢尔德眼皮一跳:靠,这牲口
硬了。
在下半身这点事上,科瑞恩倒是反应极快,伸手把人拦腰一抱,用力摁了回去,粗重的呼吸撩拨微凉的耳尖:“这可是你点的火,不怪我啊。”
“滚。”谢尔德不买他的账,“让你摸了吗,自己心思都没放在正途上,还好意思赖别人。”
“Cao,那我就是硬了,你说怎么着吧!”科瑞恩边说边暗示性地包住他的tun,施力一捏,挺翘的tunrou仿佛盈满指缝,让他满足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衬着那张刚毅的脸,显得匪气十足。
由于侧坐的姿势不好着力,谢尔德略有些矫情地推拒:“我去前面,你自己解决。”
被那软绵绵的手掌一推,科瑞恩眼里燃着的火苗蹿腾得愈发旺了,心里随之酝酿出新的主意。他任由谢尔德从怀中离开,看着他一丝不苟地整理着装、转身,然后卡着他迈步的瞬间急扑过去——
谢尔德一个不稳,被他直直压到前方座椅的靠背上,紧接着耳边传来科瑞恩一如既往的回绝:“不。”说着,发痒的耳尖被咬了一口,“我就要你给我弄。”
状似处于下风的情景,谢尔德却始终淡然,脸上带着游刃有余的神色,斜眼睨着科瑞恩说:“就算是床伴也有拒绝的权力吧,我觉得你该买个情趣智能摆在家里,这样就不会成天惦记着唔。”
理所当然地招来了一通深吻。
四片唇瓣紧密贴合在一起,科瑞恩把他的舌头吸到嘴里警告性地咬了一口,烦透了他这些违心的话。
亲吻持续了好一会儿。起初谢尔德倒没什么不满的表现,到后来觉得科瑞恩亲得也太久了些,简直没完没了,才抬手推了推他。
“呼”
半天才寻回呼吸的节奏,谢尔德正要说话,却被打断:“再说这些屁话你就别想喘气了。我答应了么,嗯?成天不是‘床伴’就是‘炮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