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师兄肯定知道有人在外面。
师兄健壮高大,又主修炽烈阳刚的功法,灵力一向霸道,一直是被看好的内门弟子的最佳人选。就算沉迷于芫息身上,也不会忘情到有他人近身也不晓得。
他把芫息压在靠门的桌上
他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我最不明白的是,芫息作为灵鸿真君的道侣,也不是个空有其表的花瓶。而今天观其色,却表面红润,实际上内在虚弱,气息极其不稳。
倘若不是他身体有恙,又怎会
又怎会轮的到师兄肆意jianyIn享乐。
凉风吹醒了我烧透的大脑,滚烫的身体渐渐降温。我打了个颤,慢慢退出了院落,耳边还回荡着屋内破碎的呻yin。
自那以后,我开始花很多时间来观察芫息。
渐渐的,我发现了更多我从前忽略的秘密。
我躲在墙角下,仔细听屋内发出的细细弱弱的呻yin,浑身的血ye仿佛爆炸般沸腾。
芫息又被人压在床上玩弄,而且不是师兄。
这个人!
这个人!
他怎么可以!
我无声地大口喘气,眼底漫上血丝,眼眶因长时间大睁而泛起细微的疼痛。
我从前第一次见到芫息,那种感觉就仿佛午夜梦回之时,推窗一瞥间,远山孤峰上高悬的寒月。迷迷蒙蒙淡香里,清冷彻骨,却令人痴念成狂。
作为外门弟子,我很少能见到他,更不用说仔细打量他。每一次大会,我都匍匐在他脚下,做那万千蝼蚁中的一粒蚍蜉。
我有多迷恋他,他不曾知道。
我一直将他奉若神明,可是芫息这些日子的放荡,正一点点蚕食了我心中那个孤峰寒月的形象。取而代之的,是心底里渐渐涌上的粘稠黑暗,带着恶意一点点将我吞没。
如果连他们可以
如果谁都可以
那么我呢?
不久后道门举行例会,会前我路过云间路,却没料到会被芫息叫住。
“白蕰。”
那是我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带着挥之不去的淡漠。
我回身低头,沉默地听他吩咐我做的事。
他的声音如深山清泉,潺潺而过。
直到他走,我也只是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眼角只能映入一截如水丝滑的灵缎,而最终眼睁睁看着它划过我的鞋尖,划过白雾,隐入丛山终不可寻。
再次窥探到芫息的艳色是例会之后。
巨大的屏风挡住了他们交缠的身形。我只能从屏风底窥视到一段光滑小腿和一双雪白的足,上面泛青的血管清晰可见。
在那双玉足旁边,是一个穿着华丽灵绣缎制成的缎靴。
不知那人干了什么,芫息的小腿抖了抖。而后慢慢移过去,分开,如藤蔓般在男人身上缠绕磨蹭。
灯火下,那两个人的影子映在屏风上。我看见那个男人的头一路顺着芫息的曲线滑下,最后停留在芫息胸部的位置。水渍声响起,而后是芫息压抑不住的呻yin。
“啊,嗯,nai子好舒服”
那个男人在舔芫息的nai子。
我想象着,浑身颤抖。
那个男人一定伸着长舌,含着芫息的耳垂不住舔弄。然后慢慢地一路划下来,在芫息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水迹。最后他将脸埋入芫息那高耸的巨ru里,将那绵软的ru含入嘴里。开始时慢慢拿舌尖舔弄像小葡萄大的ru珠,另一边雪ru也不会被冷落,肯定被男人握在手里缓缓搓揉,力道刚好能让芫息舒服。这样舔弄下来,说不定芫息爽的连nai孔都能张开,正好便宜了那个男人亵玩。
芫息也必定是舒服的不能自已。他一定抱着男人的头,将他往nai子的方向使劲按。没有哪个男人能受的住这样的热情,必定左含右吮,卯足劲大口吞咽。
而芫息下面那个诱人的花xue在这样的刺激下也一定早就shi润泥泞,泛滥成灾了。
“啧啧,这么大这么软”
“啊疼”
屏风后传来啪啪声,男人伸手在芫息的nai子上打了几下,又上手狠狠抓揉:“果真是个sao货!我上次见你,你这对nai子还没这么大。如今一只手都握不住了。说!是不是你跑出去偷汉子,被男人揉大的!”
“嗯啊啊!是、是被揉大的”
男人闻言,噙着浪荡的笑伸出手,在芫息下面一阵乱摸,直摸得芫息软了身子瘫在男人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嗯嗯啊,那里痒得很,进来”
“哪里啊?”
“那、那里”
男人坏心地伸了两指进入花xue,并在xue道里翻搅。待芫息呻yin时又抽出来,捻着指上的粘ye对芫息调笑道:“这下可真是发洪水了。”
芫息红唇微张,唇角是接吻留下的透明水渍。他双腿并拢摩擦着被玩肿的花珠,难耐地扭动身子,将大了一圈的绵ru直往男人嘴里送。
“好哥哥,继续、继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