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慢慢过去,两位巫师没有再在众人的视线中出现。在屡次想要破解诅咒的尝试失败后,国王下令把奥利弗王子沉睡的身体安置在偏僻的高塔之中,禁止所有人打扰王子的安宁。奥利弗就这样躺在高塔最顶层的丝绸床铺上,闭目安详地睡着,虽然失去了一切机能,脸上却依然带着血色与生气,仿佛下一刻便会再度醒来。不知道是不是诅咒的影响,在王子被迁至塔内的第二天,高塔四周便长满了高大茂盛的荆棘藤蔓,将高塔团团围住,彻底阻止了人们的进入。
尽管如此,还是有勇士想要前来拯救沉睡的美人。维克托是王国的骑士,尽管国王下了禁令,他还是深信自己能够突破这片荆棘丛,进入塔内营救王子。但是他丝毫没有想过,即使他能够见到奥利弗,也没有方法可以击败黑巫师的魔法。
他带着Jing致的宝剑溜出城堡,经历漫长的路程之后,终于接近了高塔。这里的荆棘比维克托想象中要可怖得多,即使是树丛中最矮的部分,也足足要比他高了一个头。更别提越接近高塔,植物就生长得越茂密,甚至攀上了塔身。若非从远处能够清晰看见高塔雄伟的身影,维克托甚至不敢肯定,这里就是他的目的地。
要如何清除这片植物呢?维克托挥剑向最近的荆条砍去,然而被魔法加持的植物坚硬得不合常理,把漂亮的剑身撞出一道坑纹来。自己心爱的武器被这样摧残,让冲动的骑士更是来气。他拿出火柴,想要把藤蔓全部烧毁。在火光下,植物们似乎确实有了隐隐后退的趋势。大喜过望的维克托打算点起火把再接再厉,却就在这一刻,事物忽然出现了转变。
他眼前的荆棘大幅度地扭动起来,像是愤怒的舞动,张牙舞爪地以Yin影笼住了他。在维克托消化着这震撼之时,从树丛中忽然钻出了数条荆条,迅速缚住了他的手脚,把他拉到深处去。
头上层层叠叠的藤蔓盖过了阳光,维克托只能隐约看见自己肢体的轮廓。“你们是什么东西?放开我!”他大吼着奋力挣扎,绑在手腕及脚腕的荆棘却异常坚韧,并且在他的动作之下不断收紧。藤蔓上的尖刺扎进皮rou刻出数道血痕,迫使维克托停止无用功的反抗。他惊恐地看着这些凶狠的魔法生物,这才想到贸贸然前来迎战,或许并非一个明智的选择。
在荆条的拉扯之下,维克托的双脚凌空,四肢大张,只能依靠植物的力量来支撑自己。全身都是破绽的感觉让他极度不安。还没等他接受这现实,他惊奇地发现从坚硬带刺的植物上,逐渐渗出了粘稠的ye体,带着腥甜的气味。ye体从他手上的荆棘流出,沿着小臂蜿蜒直下,直至越过锁骨滑进衣领之中。胸口蓦然一阵凉意,维克托发现,这些ye体虽然对他的皮肤毫无作用,却腐蚀掉了他的衣物。从身边的植物渗出的ye体越来越多,转眼间,维克托便一丝不挂,恰到好处的肌rou和修长身形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
“搞什么?”维克托惊恐地想着,下意识屈起了双腿,却在荆棘的尖刺威胁下不敢大力挣扎。从他的脖颈后方悄悄钻出一根粗藤蔓,顶端滴落着一模一样的黏ye,在维克托不注意时一下子钻进了他的嘴里。“呜唔?!”维克托的大脑因惊愕而一片空白,那藤蔓在他口中忽然喷发出大量ye体,他想吐出来,却被堵住了嘴巴,只能惴惴不安地吞下去。片刻间他便感受到全身的血ye炽热地迅速流动,让胯下的Yinjing逐渐抬起头来。他的心中出现了不祥的预感——那些ye体不仅腐蚀了他的衣服,还带有催情作用。
不容他多想,嘴里的藤蔓便自顾自地开始了一进一出的抽插,在那shi润柔软的口腔里伸到喉咙又猛然抽出,黏ye混合着唾ye从无法合上的双唇之中溢出,沿着下颚的曲线流到脖颈。维克托绝望地想到,这植物就像把他的嘴当成了Yin道一样。或许连理智也被那些ye体腐蚀了,他竟然能从这律动中找到快感。是仅存的自尊让他阻止自己伸出舌头去主动接受这像是男人性器一样的藤蔓。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很快,两三条荆棘便把他的躯体团团缠住,末端抚上了他胸肌上的两点,往那里涂抹着黏ye。维克托的ru头被玩弄得透着诱人的红,肿得像是即将哺ru的孕妇。荆棘挑弄着ru头顶端,还有另外一些加入进来绕着ru晕打转,像是在期待从那里面会喷出母ru来。“不要碰那里!”维克托在心里惊叫着,被黏ye浸shi的皮肤变得敏感非常,麻痒的感觉很快转变成快意。明明身为男子,却从胸前得到了快感,这事实让他惊慌至极。
“嗯啊”藤蔓试探性地碰着他的rou棒,随即缠绕着它上下撸动,让维克托被塞满的嘴里溢出了声响。他含着泪光,在植物的玩弄下羞愧得快要死去。更绝望的是,他发现自己竟在这邪术之中渐渐乐在其中,不由自主地挺腰撞击着被卷成洞xue形状的藤蔓,尽情发挥着他的雄性本能。此举无疑鼓励了植物,它们更兴奋地玩弄着他的嘴巴、胸口和rou棒,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一样。从荆棘之中渗出了更多的黏ye,顺着腹股沟滑进了两瓣tunrou之中,浸shi了那紧闭的入口。
维克托想着就这样在植物的侍奉下射出来也不错,却不曾想黑巫师的法术可没那么容易就放过他。一根幼细的枝条戳了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