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不敢置信地看着刚被自己cao得死去活来的美人的脸。
他刚趁着身下人晕厥的几刻点了灯,却发现烛光下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双腿大开,双腿间的处子花xue还羞涩地翕合着,但承受了男人的菊xue却被撑得合不上,内里被磨出深红色的媚rou沾着水光,还一张一合地吐着浓稠的yIn水。脸上还满是行过性事才会有的妩媚动人。
看着刚被自己亲自开苞的美艳儿子,国王内心五味杂陈。五分尴尬、两分后悔、两分回味和一分窃喜,而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发现上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后,他还沾着儿子后xueyIn水的Yinjing反倒竖得更高了。方才酣畅淋漓的性爱是国王许久都没有感受过的,双性人的身子也正如主教所说的紧致多汁,销魂得让人不舍离开他的蜜洞。
国王本是打算稍作歇息,便将饥渴的花xue也破了瓜,为此他甚至没有在绞得死紧的后xue里出Jing。但是发现了身下人的身份让国王一时却进退两难。
就这样离开吧,国王依旧坚挺的Yinjing便第一个不答应。况且既然已经不再是处子,王子双性的sao浪身体便再也离不得男人,不如让他一夜享尽性爱的乐趣。但是要清醒着cao干自己的亲生儿子,即使平日并不亲近,国王仍有些止步不前。
没过多久,王子浓密如蝶翼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醒转。
“父、父王?”艰难地爬起身的王子犹豫地叫了一声,一眼看见站在床脚的父亲在灯光下赤裸的身躯和shi淋淋沾着yIn水、还硬邦邦挺立着的下体。
一阵尴尬的沉默蔓延在父子两人之间。
明艳的笑容慢慢爬上了王子的脸庞,不是被陌生人看到了我失礼的样子真是太好了,王子想着,对亲生父亲张开双腿:“父王,布兰切还想要。”
国王看着儿子毫无自觉的诱人姿态,呼吸都停滞了一瞬。这孩子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脑海中的声音说着,你不能被他诱惑了,这可是乱lun。但另一个声音对他嗤之以鼻:别装作你不想上了他,既然都cao过了,而且他自己都说想要,那你还等什么?
白雪王子疑惑地看着发呆的父亲,只觉得身下的花xue痒得发烫。他爬向床脚,双手握住挺翘热烫的rou棒,毫不嫌弃上面自己留下的体ye便张开嘴含了进去,无师自通地用舌头舔舐着gui头上的小孔和gui头下狭长的缝隙,浓重的荷尔蒙气味令他不禁有些沉醉其中。
国王被欲望彻底击溃了。他粗鲁地按住儿子的后脑,像cao干着小xue一样狠狠顶进了儿子的口腔。“布兰切,父王的rou棒好吃吗?上面都是你的sao味,舔干净了,父王才会狠狠cao你的saoxue,让你爽上天堂。”
王子顺从地张大了嘴,任父亲在他的口腔里用力抽插着,还努力转动舌头缠绕着rou棍,试着把自己的yIn水舔干净。他甚至一边吸着rou棒顶端,一边用手轻抚起父王的囊袋和系带,表现根本不像一个刚被cao晕在床的处子,而如同饱经情事的荡妇,让真正经验丰富的国王吃惊不小。
“嘶做得真棒,舔shi一点,等会破你的处女,才能更容易吃进去。”国王享受着儿子小嘴的服侍,甚至拽着王子的头发,把rou根塞进口腔深处,让王子反射性的吞咽和痉挛挤压着gui头,仰着头吐出舒爽的叹息。
王子听着平日彬彬有礼的父亲开口便是sao货、rou棒、cao这些脏字,脸红得无以复加,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吃着父亲的Yinjing有哪里不对,但嘴被rou棒塞满、把脸埋进父亲浓密的耻毛的感觉却如此美好,他忍不住在滑顺的床单上摩擦着Yinjing和两个敏感的小洞,花xue流的yIn水越来越多,在他身下如失禁一般氤开,几乎弄shi了半张床。
国王定睛一看不禁失笑:“布兰切,你太sao了,现在就流这么多水,那等父王把你cao到高chao的时候,你会把寝宫都淹了的。”
紫黑色、青筋暴起的Yinjing退出了王子的小嘴,gui头和嘴唇间还牵着细细的银丝。国王与方才的急不可耐不同,温柔地将布兰切推倒在大床上,俯下身将王子的双腿分开折起,“布兰切,自己把腿抱好,要不然你的王就不cao你了。”王子忙不迭地答应了,大大地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殊不知这个等着男人来cao的姿势有多么色情露骨,把双腿间的细小rou棍与花xue完全地显露出来,再搭配王子雌雄莫辨的美貌,简直如同东方传说中吸人Jing气的鬼魅。
方才刚与儿子负距离接触过的国王也难以经受这种诱惑。白雪王子身子销魂、脸庞又美艳,光是看他高chao的表情怕就会有定力不坚的人直接出Jing,更别提他紧致又shi热的两个小xue。这等尤物要不是生在皇家,在这个年纪怕是早就被上千的人尝过滋味,小xue松得能同时插进两三条Yinjing了。
国王一边挺身进入shi润得根本不需要润滑的花xue,一边计划着也许哪天能和主教一起cao布兰切。国王和主教在一张床上玩同一个男宠也不是头一回了,两根大rou棒塞进同一个紧窄的rouxue里总是能让sao货们痛爽得昏死过去,高chao迭起到什么都射不出来。
王子感觉像是下体被像撕一张白纸一样轻易地撕破了。热烫的凹凸不平的楔子硬生生塞进尺寸不合的细小孔洞里,让布兰切痛得长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