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结之后便舍弃了这永安公主名号,让我做你的妻子随你天涯可好?”
永安公主下嫁广平候虽只是名号那么连同永安公主的富贵不要了也罢,不知就里的萧玹白皙脸颊透着绯红呼吸便连呼吸也急促了几分格外认真道:“玉英,我想娶你,生则同裘,死则同xue,白头偕老,不离不弃!”
永乐元年五月在京城之中修建得最为奢华的永安公主府终是竣工,永安公主府外张灯结彩红地毯铺地密集的红灯笼挂在屋檐一片喜气洋洋。
永安公主深得帝心礼部自永安公主将下嫁广平候的旨意一出便开始忙碌准备比之当年皇太孙册封太孙妃的物事有过之而无不及。
正是春末夏初的时节宁静安逸而令人舒适,萧玹躺在软榻上头枕在朱玉英怀中任由朱玉英轻揉太阳xue,每每头疾发作之后眷恋朱玉英的温柔恰到好处的力度令痛疼舒缓了几分。
握住了朱玉英的手示意已无碍,朱玉英伸手揽住萧玹纤细腰身,萧玹唇角扬起笑意看向天际一觉过后天色竟已入夜,身后朱玉英看向萧玹的眼神中有着愧疚一刻都不肯挪开。
萧玹转身落入眼眸中的便是朱玉英容颜,萧玹起了身索性半躺在朱玉英怀中任由朱玉英手臂环住腰身。
头抵在萧玹削瘦肩头朱玉英的声音温柔道:“玹儿,这个季节最适合去西湖,我已令人将我们买下的宅子重新打扫过,我们去西湖可好?”
顺着朱玉英的意萧玹点头笑道:“好,许久未曾见到曦姐姐了,我们邀请她们一同前往可好?”
朱玉英神色复杂,朱曦到府中来过几次均被拦下,萧玹则只要朱玉英在身旁即使呆在府中觉得沉闷也从未开口出去走走,明日永安公主便要下嫁袁容,玹儿依旧是丝毫未曾察觉。
环紧了萧玹似乎下一刻便要分离一般,朱玉英踌躇半晌犹豫带着试探开口:“我曾许诺过萧琅,只要他愿意,二品及以下的官职任由他挑选。”
萧玹浅笑间酒窝若隐若现已猜测到了结果:“兄长拒绝了。”靠在肩头的朱玉英微微点了头:“父皇登基那日在奉天殿大封群臣,便连袁容都被封上了广平候。”
提及袁容,朱玉英察觉到萧玹手掌有瞬间僵硬显然是极其不喜袁容,欲要道出明日之事却是迟疑话到了唇边改口道:“玹儿,明日一早兰浅与丑瑥送你去西湖,我有事情需要处理,晚膳过后便会赶来西湖见你,可好?”
萧玹笑容僵硬在唇边继而沉默,朱玉英轻声哄道:“玹儿,明日我会与父皇有一个了断,以后的日子我只有你的陪伴,便连母后我都可不再相见,我只要你。”
萧玹点了点头握紧了朱玉英的手心:“我在路上等你。”察觉到朱玉英因紧张而濡shi的手心萧玹欲要起身:“抱着我可是热了?”
腰身却被朱玉英抱紧丝毫不得动弹,朱玉英声音柔和道:“玹儿,若有旁人闲言碎语入了耳莫要信,若有疑惑可向我问,玹儿,一定要信我。”
萧玹轻轻挑了眉眸光流转间偏又映出深邃转身捧起朱玉英脸颊:“玉英,你可有事要告知我?”
朱玉英点头唇瓣缓缓靠近萧玹:“玹儿,我们还有一生的时光,我会告知你所有一切。”呼吸温热缠绕朱玉英不再犹豫拥了萧玹入怀印上柔软唇瓣唇齿辗转间温柔至极。
阳光方缓缓升起普照大地之后天际间便是Yin云弥漫驱散了阳光,午时过后应天城中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江宁城中瓢泼大雨,萧玹坐于车厢中吩咐丑瑥寻了一处酒肆暂时停留待雨落之后再行,萧玹在二楼窗口独自一人坐了一张木桌,随同萧玹而来的暗卫坐于周围恰是将萧玹护在其中。
路上行人纷纷进入酒肆中避雨随着行人增多丑瑥神色中有着紧张,萧玹眸中Jing光闪烁轻轻放下手中茶盏顺手招了最为年轻的暗卫过来。
年轻暗卫对着萧玹似笑非笑的黑眸额头上有着豆大汗珠滴落,萧玹亲自斟上一碗茶递给暗卫:“路上倒是辛苦你们了,见到玉英我定替你们要些赏赐。”
暗卫端起茶盏的手微微颤抖落在萧玹眼眸渐渐暗沉的眼眸之中,昨夜朱玉英的欲言又止,一路之上未曾听闻半声人语显然是路上行人被暗卫们驱散,同行的汗血宝马被三名暗卫紧紧牵住似乎在防备什么。
茶水在手心中晃动,萧玹带起淡淡笑意:“你可知玉英今日留在京城作何?”暗卫声音干涩带着紧张:“回萧姑娘,公主今夜会从京城启程赶来见萧姑娘,萧姑娘若有疑惑问询公主便知。”
萧玹站起身来笑容泛着凉意:“你们越是如此这般,我越是好奇玉英今日究竟在作何。”言毕,纤细手指放在唇边一长两短啸声之后便听马棚中传来马声嘶鸣,汗血宝马缰绳系在栏杆上随着骤然发力轰隆一声系住汗血宝马的栏杆跌落。
呼啦一声暗卫将萧玹围住却并不敢对萧玹动手,丑瑥弯腰拱手施礼道:“萧姑娘,公主吩咐我等安然护送萧姑娘到达西湖,萧姑娘莫要令属下为难。”
兰浅更是焦急劝诫道:“萧姑娘,你身子不好莫要动了气,京城中的确有一件要事需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