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钟赫欲哭无泪地想。
他现在的状态说不上好,两只手的手腕被柔软的皮革所缚,中间相连的铁链穿过另一根链子——他的两只脚上的脚铐,整个人呈一个“”型被固定在酒店的大床中间。一般这种情趣型的手铐都很好解开,然而现在用在他身上的却在相接处扣了个锁,他只能保持这样的姿势,等着那个浴室里的人出来。
他的脖子上也有一个项圈,有点勒又说不上痛,喉结被微微压制的感觉有点微妙。项圈的中间连着两根细细的链子,链子的尽头是两个蝴蝶ru夹,此刻就夹在他的ru头上。嘴里塞了一个骨头形状的口塞,没有口球那么难受但也是合不拢嘴,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在下巴和胸膛上。
最难忍受的是后xue的东西,一个小小的跳蛋正在埋在体内嗡嗡振着,xuerou不断推挤着体内的异物,分泌的肠ye和润滑ye流出来弄shi了床单。钟赫已经快被这些东西折磨得崩溃,身上没一处好受的地方,腰部的肌rou因为弓得太久已经开始抗议,在他要控制不住哭出来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
那个把他变成这样的男人走了出来,只在腰间围了一个浴巾,紧实的胸肌、腹肌和修长的腿一览无余。男人用手上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正在滴水的头发,拿出一个吹风机开始不紧不慢地开始吹。
钟赫看他这样就更生气了,疯狂地抖动铁链引起男人的注意。看着钟赫一副快不行的样子,男人轻轻哼笑了一声,依旧把头发吹干了。
等男人吹干头发又换好衣服已经是十几分钟后的事情了,钟赫从一开始的惊恐到后来的愤怒,现在则是放弃了。他只希望男人能快点放开他,他手脚已经麻了,后xue也被跳蛋振得麻木,嘴巴张得太久更是酸痛。
看到钟赫已经蔫儿哒哒的,男人终于大发慈悲走过来取下了他身上的东西,但是手铐和脚铐只是取了链子,皮铐还在。
钟赫得到了解放也不敢乱动了,刚刚就是因为他挣扎的时候打了男人一拳就被放置了半个小时。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男人,装作很委屈的样子。
我本来就很委屈啊,钟赫有点心酸地想。
他穿着一身可爱的女装,格子百褶裙散开在床单上,上身穿着后背绑带的蝴蝶袖针织衫被撸到胸口,腿部的黑色裤袜被脱到小腿部分,假发已经不知道去哪了。他骨架小,穿女装只是给人一种高挑的感觉,此刻又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情色又诱人。钟赫动了动手脚,趁着这个机会赶紧把衣服穿好,然后正襟危坐在床上,看着对面的男人。
男人看他穿衣服也没什么表示,点了根烟慢慢抽着,看起来好像是要等他说话。钟赫眼睛亮了,还有救!
钟赫打了很久的腹稿,他想了半天怎么解释自己上大学以来的心路历程,什么零花钱不够啊、出去玩消费多啊......结果刚说了一句就被打断了。
男人哼笑了一声:“不够就出来卖?”
钟赫有点不服气,怎么说话这么难听:“这又不叫卖,是零花钱援助......”看着男人脸色越来越不好,钟赫的声音也慢慢小下去。
一根烟很快就抽完了,男人伸手又点了一根。想起男人有咳嗽的老毛病,钟赫劝他:“你抽这么多小心又要咳嗽了,我上次去日本买的龙角散你吃了没啊?”
男人听了他的话,瞟了他一眼竟然乖乖把烟熄了。站起来倒了两杯水,给钟赫喝。钟赫捧着杯子,看着茶包在热水中沉沉浮浮心中有了底气。他那么宠自己,一定不会告状的。
于是他准备和男人继续解释,顺便求个情。似乎知道钟赫要说什么,男人先一步开口:“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你先在这儿休息着。”上下打量了一下好像有点嫌弃钟赫的打扮,“把妆卸了,换身衣服。”
钟赫不乐意了,你刚搞我的时候可没嫌弃的穿着女装:“我没带衣服,就这一身儿,包里还有个露背毛衣。”
看钟赫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口气,男人没法子。他只好打了个电话,吩咐了几句,一会儿酒店的服务生就送了一套男装上来。
钟赫跑到浴室把妆卸掉,还顺便洗了个澡,穿上新送来的内裤和酒店的浴袍就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男人这次似乎是短期出差,就订了个单人房,但是床还是很大。钟赫不客气的爬上床,躲进被窝里拿出手机开始给约好的金主解释。
金主口气也很好——毕竟是今天他临时有事失约了,但是知道钟赫不干了以后还是挽留了几句。
一帆:“真的不做了啊?不缺钱了么?价格可以再加1哦~”
:“>人<;对不起,真的是有事呢...”
一帆:“好吧,不过以后还是需要零花钱的话要找我。”
:“好的呢~,白白ヽ ̄▽ ̄?“
然后钟赫火速和零花钱援助的群主说了一声,就赶紧退出了群。另一边男人好像在忙工作,对着电脑敲敲打打,看见钟赫偷偷摸摸瞟自己,他手上的动作没停:“明天没课吧?”
钟赫吓得一抖,这是要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