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好深……大仙饶命……」
林风雨邪火如狂根本听不进去,只知一味将肉棒在蜜道之间抽插。
妖妇丰肥的白臀柔软如绵,每一次重重插入之下,两瓣大白肉都被结实的腰
腹挤得向外侧分到最开,随着肉棒的退出臀瓣犹如装满汁液的皮囊向内一合,「
咕咚」
一声撞在一起,夹杂着林风雨插入之时小腹撞击白臀的「啪啪」
声,肉棒摩擦布满汁液的「咕叽」
声,分外淫靡。
月华夫人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哭是笑,她双眉紧蹙,修长微翘的睫毛轻颤如
蜂鸟的翅膀,紧咬着牙关,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可是迷蒙的双眼,向上弯起的唇角,求饶之际发出的妖媚淫声,分明诉说着
肉体的欢愉。
林风雨并未运起阴阳大法,但觉这妖妇肉孔紧缩,腔肉也是绵软如泥,大异
家中娇妻。
兴起之时摇摆腰杆,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这一下却苦了月华夫人,樱口张大如同即将窒息的鱼儿,下身粘腻的汁液更
是倾泻未停,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呻吟声从喉咙最深处发出,带着一丝嘶哑。
肏弄了一炷香时分,林风雨被销魂的肉壶逼出射意。
对这要把他吸成人干的妖妇实在半点好感也无,纯粹为了发泄内心燥火,也
不忍耐狠狠一挺腰挤开水臀,顶住花心便是一顿潮水般的喷射。
月华夫人被一通粗暴的发泄折腾得气息奄奄,肉壶之中仍是一阵紧缩,也泄
出淫汁。
燥火稍减,林风雨一屁股坐在左侧椅子上喘息。
月华夫人跪趴在地不敢稍有动作,以头顿地仍在求饶。
林风雨本非残忍暴虐的性子,发泄了一通也冷静下来。
见妖妇一脸凄惶,心中略微升起一丝不忍,澹澹道:「滚过来。」
初次行此强奸之事,又是在妖族庙宇之中强暴族长,心头也有一点变态的快
意。
月华夫人跪地膝行到林风雨面前,抱着双腿亲吻鞋面。
他本就性子随和不耐礼节,此时皱了皱眉头。
转念一想,妖族本就崇尚强者为尊,百妖国闭锁三千年,更是充满了丛林法
则,也就随她去。
月华夫人卖力讨好,战战兢兢等着林风雨发话,窒息般的沉默之后,终于传
来他冷冷的话音:「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她心弦一抖,声泪俱下道:「大仙,妾身此前并无半句虚言。初见大仙那夜
确是以本族秘法沟通先祖,先祖指点大仙所处的方位,又屡次郑重嘱咐务必好生
相待,方能解朝月宫危机。妾身本是一番好意迎大仙回宫,又悉心照顾宁仙子,
真是全心全意……」
林风雨打断道:「给宁仙子的七香丹,可有做手脚?」
又一把扯住妖妇秀发拉到眼前恶狠狠道:「给你机会说话,千万莫要骗我,
后果你朝月宫承担不起。」
再一甩螓首将她按回地面。
月华夫人当即指天发誓道:「月华若有半句虚言,即刻死在雷霆之下。」
修道之人一般不轻易发誓,林风雨略放下心道:「继续说。」
妖妇接着道:「初见大仙之时,妾身已感受到大仙身上从未见过的精纯真阳
之气。可又失望大仙身受重伤,一身功力仅能发挥两成。大仙莫怪,妾身只是据
实而言。」
林风雨问道:「你怎幺知道我一身功力仅剩两成?」
妖妇又吻了吻他的鞋面答道:「我族天赋便是岐黄妙术,大仙身上之伤妾身
一看便知。当日妾身怀着满腔希望,见大仙重伤,非短时间能复原,又……又失
望得很。大仙莫怪,大仙莫怪。」
林风雨烦躁道:「让你说便说,啰嗦什幺?」
月华夫人赶忙连连磕了几个头,壮着胆子道:「妾身日前的修为也是突破在
即,见大仙真阳纯净又是重伤之身,便起了些歹念,想要夺取大仙真阳突破修为
,换取朝月宫一线生机。又顾忌先祖嘱咐,极是矛盾。但无论怎幺说,先祖之言
不敢忘,只得先迎大仙回宫。」
林风雨这才明白,当时这妖妇奇怪的眼神到底意味着什幺,又问道:「夜里
你让人在房外窥视,又是何意?」
月华夫人被这一句吓得不清,求饶道:「妾身冒犯大仙,罪该万死。实是我
族危在旦夕,妾身……已知……已知大仙与两位仙子并非兄妹关系,刻意……刻
意安排一间屋子。只想夜间大仙与两位仙子欢好,藉由阳精确认大仙真阳之力,
并非有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