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来不及了,老于没有让榴榴伤心的时候,榴榴一直是个好妻子,除了与小和打电话,聊聊天,那些野男人打电话过来,直接被拉入了黑名单,在很多时候,只要有老于在的时候,榴榴都是最乖巧、最听话的。
任旁人一看,只瞧见榴榴望着老于的眼神,便晓得榴榴眼里是瞧不见别的人。
那日老于有事,榴榴一个人去医院里复查,被沈首长抱进了一间病房里,沈禹好长时间没见到榴榴了,急冲冲地亲了两口,被榴榴不情不愿地推开了,沈禹还以为是小美人欲拒还迎,可瞧见榴榴厌烦的神情,心里便有些不好受。
榴榴整理好衣服,也没有抬头,只说了一句:“我们不能这样了。”便要走了。
沈禹气笑了,心里也是有些伤心,耐着性子问了一句怎么了。
榴榴抿着小唇不发一言,推开了沈禹。
沈禹只觉得心都要碎了,笑着拉住榴榴的手,温声说:“怎么了?这周六我休息,包了一处带温泉的别院,你陪陪我好不好?”
榴榴终于有点耐不下性子了,声音有点冷,却依旧是酥酥软软的,“往后你别找我了。”
沈禹扬唇冷笑了一下,扯了扯领口,“怎么?要断了?”语气略有点僵硬。
榴榴嗯了一声,沈禹终于忍不住了,把小美人摁下身下亲破了嘴皮,亲完了,小美人拉好衣服,推门便走了,沈首长在后面问了一句:“他就那么好?”
榴榴点了点头,他当然好了,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人。
有时与小和打电话,榴榴歪在织锦大红色的软被,身子光溜溜了,抱着枕头,小和说:“你真的要跟那些个野男人断干净了?”
他可不认为自己也是那些野男人中的一个。
榴榴嗯了一声,“我们明年就打算要孩子了,有了孩子,我们的家也算是齐全,而且我那病现在也好多了,当然不能跟从前一样糊涂了,。”
小和实际上自是有些不高兴了,明摆着别人比不过榴榴家里那位,他也比不了,又说了几句闲话,“我找着工作了,换了个房子,你得闲来我这儿,保证舒舒服服的。”
榴榴却说:“来不了了,老于现在也没有什么任务,等明年生了孩子,我要花时间去照顾那个小家伙了。”小美人忍不出翘起了一个小小的笑容。
这样的话,自是往小和心里捅刀子,这样一来二去,两人联系变少了。
巨变发生在一个午后,榴榴午睡醒来,老于还没有下班,李霜进了他家的院子,推门而入,上了他的床,李霜好似发了疯一般,把小美人摁住又啃又咬,眼泪都掉进榴榴的脖子上,一直在说:“我是真的没有机会了吗?”
榴榴挣扎不开,望着敞开的大门,心里怕得要死,却还是被李霜压住将胯下的物件捅进了花xue,狰狞的物件得了满足,李霜抱着榴榴柔情蜜意地哄,“榴榴乖,别怕李霜哥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永远陪着你的。”
黑布拉开,躲藏在黑暗里的一切秘密都将无处遁形,榴榴只当自己做了一场噩梦,闭上了眼,堵住了耳朵。
老于得了沈首长的特许,早早儿回了家,见了大敞开的家门,隐约听见陌生男人的声音和娇软的呜咽声,进得门来,便瞧见在自家床上一双交颈鸳鸯。
一切就像是轰然拉开序幕的大戏,榴榴睁开眼便瞧见了站在门口的老于,愣了一下,两眼落下了泪,李霜当着老于面抽出了沾着花汁的物件,抱着赤裸裸的榴榴哄了两句,“没关系,一切都有李霜哥哥。”
榴榴使劲想把李霜推开,可他的手腕都被李霜捏青了,浑身没了力气,望着老于摇了摇头,被咬破了的唇张开唤了一句,“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老于青了脸,不发一言,进了书房。
李霜在榴榴唇上亲了一口,有点疯魔地道:“别怕,李霜哥哥会永远陪着你的。”
榴榴舍了全身的力气一巴掌打过去,哑着嗓子,“你是要我去死是不是?”
李霜流着泪痴望了他一眼,起身穿好了裤子,老于已经拎了一把枪出来,开了膛,枪口对准这对jian夫yIn妇,在榴榴脑袋上一晃,指向了正在穿鞋子的李霜。
榴榴光溜溜地躲在被子,从未觉得这样狼狈,也从未这样心碎过,他望着老于,全身都在发抖,声音里泣着血泪:“于戈,你别不要我。”
李霜一边弯腰套鞋子,一边笑着对老于说,“兄弟,别这样,这枪口指着老子脑袋,搞得我的榴榴都吓哭了。”
然后坦坦荡荡地站在于戈面前,笑着张开手,一脸灿烂,“就这样,榴榴不许你晓得,搞得老子像个jian夫一样见不得人,现在好了。”提步朝于戈走过去,挑了挑眉,“可您也别这样,您也在外面也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惹得榴榴伤心,不然怎会给了我机会。”
他笑着拍了拍他的胸口,“好了,在这儿给一枪。”回头望了榴榴一眼,“别怪榴榴,都是我的错,开了这一枪,也算解了恨。”
于戈铁青了一张脸,榴榴抱着被子从床上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