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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宁浮思浑身警铃大作,但面上却笑意不减。“现在,我知道了。”宁浮思勾了勾唇,轻声说。
秦潜气急败坏的样子让他颇觉好玩。
他左手抵在身后的台面上,右手提起揽住秦潜的后颈,同时上身前倾,在秦潜的嘴唇上讨好地贴了贴。“秦潜……”他低唤了声,舌尖一挑轻巧地打开秦潜的牙关。
眨眼间,本应咬牙切齿的秦潜受用地眯起眼,心头发软他情不自禁收紧双臂,被宁浮思乖顺的模样击得一败涂地。
可就在秦潜情不自禁启唇欲回吻的当口,宁浮思眼皮一颤不带犹豫立马后撤,并趁秦潜反应过来前,贴着他的脸,在他耳旁吹了口气,问:“是出去继续来还是吃饱了再继续?”
秦潜:“……”
“我觉得还是先吃饱比较重要,你觉得呢,秦潜?”
秦潜:“!!!”
宁浮思笑了笑:“否则蠢猫又该叫了……”
“宁,浮,思!”绝对是故意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秦潜一把扯住宁浮思,然而宁浮思早有防备,两人一击一退间,宁浮思被秦潜逼到了门边上。
宁浮思背靠着门,无路可退,却仍含笑望向秦潜。一如刚才顺从的模样,眸中的光亮似乎在说:秦潜,你想做什么我都依你。
可是只有秦潜知道,假的!都是假的!他恨不能一口咬开宁浮思的喉咙,撕开他的伪装,再把他吞进肚子里。
四目相对间,没一会,秦潜便懊恼地移开了目光。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先填饱肚子再过来!
明明气氛那么好!灯都关了……
“也不是玻璃的。就算不小心打碎了,它也不会伤到你。”半个多小时前的秦潜如是说,满心满眼都是情意。
宁浮思知道,秦潜指的是唐守明那盏灯,被他打碎的那盏灯。虽然只是道具,但他没想到秦潜会知道,还记在了心里。
这轮月牙,严格来说,不能算作一盏灯,它只是在黑暗里发亮,根本照不清一米外的物件。
但是够了,宁浮思掀起眼皮就着它的光亮望向近在咫尺的秦潜。它的光足够让他看清秦潜,这就够了。
一米太远,他便站到它旁边,光虽弱,却能透进他心间,洒落一片亮。
秦潜的礼物,他很喜欢。
秦潜,他也很喜欢。
许是黑暗太浓,许是这盏灯的光能催人情动。两个不知谁先起了头,胶在一起,跌回沙发上亲得难舍难分。
冬夜虽冷,两个人却热血沸腾,翻滚的血ye带着情动的欲望涌到脸上,又奔腾着冲到身下。秦潜一手捧着宁浮思的后脑,缠绵的亲吻时而热烈恨不能将心上人吃进肚子里与他融为一体,时而又是温柔得要命,好似他怀抱亲吻的人一碰就能化。
“秦潜……”宁浮思迷离着双眼回应秦潜,两人的坚硬抵在一起,他心里清楚,他不打算躲避。这扇门既让秦潜进来了,便没有放他出去的道理。
半年,着实太久了,久到他不安。既撕了这个半年之约,那便一撕到底。
如此时此刻,温存的愉悦,剧烈的心动,分明才是他所想要的。
“秦潜…秦潜…”
翻涌的一颗心在宁浮思连声叫唤下,似泡过水的泥被揉进手心,软得一塌糊涂。这个能随意将他扭在手里的人,叫宁浮思。
“嗯…”秦潜低声回道,“我在。”
哑得不成样的呢喃合着亲吻的声响敲入宁浮思的耳膜,就像散发香气的食人花蛊惑着他自投罗网,他情不自禁一翻身,将秦潜禁锢在怀,化被动为主动。
被牢牢压住的秦潜眯起眼低笑了声,掌心在宁浮思的腰肢上来回摩挲,没一会便把身上的人摸得软下身子。
手心下滑,滑至宁浮思的tun上,秦潜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激动,心道:不能急!
但是不能急归不能急,一鼓作气重温“旧梦”于当下那叫水到渠成,心里的算盘叮当响,然而沉迷在两人辗转唇舌间的宁浮思丝毫不查。
宽松的居家棉衣压根挡不住秦潜,在宁浮思身上他的手掌畅通无阻。就在秦潜重新将宁浮思禁锢在侧,就在他的手伸向觊觎已久的领域时,突然咕噜一声响,秦潜的手顿了下,但很快他便继续下去,握住宁浮思。
两人没缠一会,又是一声咕噜,这次宁浮思顿了下,离开秦潜的唇,疑惑抬眼。
秦潜无视宁浮思的疑惑,继续埋下头啃咬。
可没亲两下,又是一声咕噜,这下他想忽视都难。
迎上宁浮思迷离疑惑的目光,秦潜心道“该死!” 但是嘴上却小声说:“好像是那只蠢猫的肚子在叫。”
“是…吗?”宁浮思歪头瞟了眼那边闭眼睡得正香的猫。
“是。”秦潜肯定道:“不管它。”复又埋头亲吻。
被打断的情绪续上也只是眨眼之间,两人很快又回到刚才抵死缠绵的状态,连裤子都不知道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