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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潜满腹的辛酸,这件事可谓他人生中的黑历史。
“……后来都有心理Yin影了就更没有然后了。”
刹那间联想到宁浮思当年离开的背影,秦潜完全乱了章法,连宁浮思这会纯粹的打趣都看不出来。
那个背影,是他永远的痛,至今都无法释怀。
每当回想,他都被无尽的悔恨勒得喘不过气。
“真的,信我,宁浮思。”
宁浮思一偏头,没曾想撞见秦潜压抑隐痛的一张脸,瞬时间心头似被一拳砸中陷了进去,他看不得秦潜犯傻自己折腾自己,不得不苦口婆心解释一下:“我开玩笑的你也当真?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我没在意。”
“你不在意?”
宁浮思嗯了声,都是成年人,谁还没点过去,“真的没有。”
本以为秦潜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哪想他反而更不乐意了,“你为什么不在意?”
宁浮思:“……”
“你不在意,但是我在意!”秦潜不爽道:“我在意你跟某些野男人瞎鬼混,以后实在要鬼混也给我注意点!别让我再遇上!还有,保持距离。” 特么还当他面亲上了!
宁浮思笑出声来:“那请问秦大公子,下午去找我那野男人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秦潜话音一顿,“找他算些旧账。”
算什么旧账秦潜没说,宁浮思默契地没有追问,但他突然想起那个和秦潜一同出现的人,话锋一转:“秦潜,那个袁清……”
“乱想什么呢宁浮思?不是,别瞎想!”
强行被瞎想的宁浮思:“……”
“别人风言风语你也能信?”秦潜一脸的无可奈何:“他是我侄子。”
“……”原本没有瞎想的宁浮思这下彻底惊呆了,直直看向秦潜以确认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你侄子?”眼前同时出现鼓鼓和袁清的脸,一个外甥一个侄子,差了30岁?
“嗯,我侄子。”解释起这个辈分关系,秦潜也是头疼:“他是我大姨的亲孙子。我妈生我生得晚,所以就多了这么一个比我还大的侄子。”好笑于宁浮思的呆愣模样,秦潜情不自禁扣住宁浮思放在边上的手,接着道:“晓古是我姑妈这边的孩子。”
“小的时候,跟袁清玩得多,关系也就比较近。”
宁浮思久久都没能从“九州老板袁清是秦潜的侄子”这个事实中缓过来,以秦潜的幼稚程度,他实在想象不到他有个三十多岁的侄子……
年岁的冲击感让宁浮思颇觉唏嘘。
同时,他才恍然意识到,秦潜他是幼稚,但秦潜也就在他跟前才会时不时幼稚时不时犯蠢。而这份幼稚正是他宁浮思一心想要珍藏起来的宝贝,想放置心口的炽热。他只想一人占有,这是秦潜独独给他的另一份礼物,一颗赤城的初心。
宁浮思由着秦潜扣着他的手,手心的温度熨贴人心。夜半的路上车辆寥寥无几,他与秦潜牵手前行,望向车灯照亮的前方,这一刻,他剥离掉残留了一整晚的不真实感,后知后觉让人眩晕的知足冲刷大脑,他深深感激,感激冥冥中的安排,老天待他实在不薄。
差点脱口而出的“秦潜,我们这就深入交流”堵在心口处,不上不下,宁浮思摩挲秦潜温热的掌心,强行按压下内心的蠢蠢欲动。因为目的地就在眼前了。
这是处于半山腰的一处庄园,同处郊区,离宁浮思的仓库并不远。
不远处车灯中的人,宁浮思也曾见过,是赵逸诚。
车子一停,车门锁才落下,赵逸诚便上前拉开,没好气的口吻道:“很可以啊!千呼万唤终于肯出来了?”
秦潜长腿一伸跨下车,第一句便是:“有多少人?”
说话间秦潜绕过车头欲往宁浮思那边靠,就听赵逸诚回说:“放心,其他的我都没叫,也就我们群里那十来个,是不是很够意思了?你要是真不来我……”
秦潜脚步顿住,凝眉:“就他们?不是你生日?怎么不多叫几个?”
“……”是啊!不是我生日?赵逸诚翻了个白眼随手揽上秦潜的肩,手刚落下便被秦潜撂开,好在他也习惯了,“还不是因为秦大公子你!是谁说的不喜欢人多?是谁怎么叫都不肯出来?怎么突然转性了?明明我生日搞得你才像寿……”话音戛然而止,赵逸诚这才看到刚从车里下来的宁浮思。
他朝秦潜投去询问的目光,哪想秦潜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这个寿星,径直走到宁浮思身旁,与他并肩。
“先进去吧。”这句话倒是朝赵逸诚说的。
“你们这个点才来,没东西吃了。”赵逸诚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纵然心里存疑,倒也没多想,一面说着一面走到前面领路。
院落的空地上有烧烤过后的痕迹,宁浮思是诧异的,原本以为会是去会所一类的地方,倒没想到会在僻静的半山腰。
进门后的情景更让他意外,入眼是一整面墙的大屏幕,跟个电影院似的。
而屏幕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