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不依不饶,又要张嘴,陈颜泠飞速从怀里抽出张符咒,捏碎消散,两指并拢指向褚淮,褚淮瞬间睁大眼睛,嘴巴张得老大,疯狂地张大嘴,硬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陈颜泠不慌不忙地说:“修行之人不注重自身修为,反倒听信传言,该罚,此咒只为禁声,半月之后自会解除,与同门弟子相斗,该罚,让守令弟子带你去思过崖反省半月。”
守令弟子听了,马上站上前,一左一右把褚淮夹在中间。
褚淮瞪大了眼,就要开闹,褚绛走上前,冷着脸说:“大师姐是只罚他一人,未免有失公平。”
陈颜泠瞥了一眼心情好多了的盛羽歌,说:“谁说我只罚他一人。”
说着,她手一翻,掌心蓝光乍现,盛羽歌的佩剑带着剑鸣声,瞬间飞到陈颜泠手上,陈颜泠一用力,剑身上面出现许多裂痕,“锵”地一声,瞬间断裂,散落在地上。
“身为修行之人,随意为他人一两句话挑拨,该罚。”
在场的人瞬间安静了,佩剑乃是剑修最看重的东西,哪怕盛羽歌修为尚浅,还未拥有自己的本命法器,哪怕她拿的只是一般弟子都有的铁剑,但这剑就这么被人毁了,盛羽歌本来还得意的笑容瞬间凝固,慢慢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看了陈颜泠一眼,一个字都没说,转身就走。
曲悦担忧地看了一眼盛羽歌,刚要开口,陈颜泠止住了她的话头,然后看着褚绛,说话却是对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修行之人应当静心凝神,情绪岂能轻易为他人所扰乱,此乃修行大忌,如若这点都做不到,那你们离走火入魔不远了。”
褚绛轻笑一声,用只有陈颜泠和她听得见的声音说:“出去游历一番,反倒变得虚伪许多。”
“过奖。”陈颜泠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褚淮还挣扎着不想去思过崖,褚绛呵斥道:“老老实实去思过崖,我还能放你一马,不和爹说你的事情,她是野丫头又怎样,人家已经筑基了,你连野丫头都不如,还这么不争气,活该去思过崖。”
说罢,她转身也走了。
褚淮不甘心地望着离去的褚绛,眼里满是愤怒。
夜里,盛羽歌还待在无渊门山下的小镇,坐在酒馆里,面前摆着一壶酒,但是一滴都没喝。
“坏师姐!臭师姐!还毁我的剑,偏袒那个人渣!”
“再也不喜欢师姐了!师姐最讨厌了!再也不和她说话了!”
她一颗一颗咬着盘子里的花生,仿佛咬的是陈颜泠一般。
“真的不和我说话了吗?”
陈颜泠的声音从盛羽歌身后传来,就见陈颜泠一身白色长裙,站在窗外。
盛羽歌先是一惊,然后又板着张小脸,不接陈颜泠的话。
陈颜泠从乾坤袋里取出一把黑色长剑,通体黝黑,剑身细长,一看就不是凡品,放到桌上,然后自顾自地倒了杯酒,“你已经筑基了,师父送了你内功心法,师姐就送你把剑聊表心意。”
盛羽歌撇嘴,强忍着欣喜,还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哦。”
看她这副爱答不理的样子,陈颜泠就觉得好笑。
这段日子以来,盛羽歌算是她见过最普通的女主,像个邻居家的小妹妹,可爱又听话,时不时地皮一下也无关大雅,有时候如果不是还有任务提醒,她都快忘了盛羽歌是女主了,她第一次有种养妹妹的错觉。
“此剑名曰铸魂,乃是我外公送给我的十五岁生辰礼,正好你今日生辰,我便赠予你,况且今日毁了你的剑,也当作赔礼了。”
陈颜泠拿着酒壶独斟。
盛羽歌扭扭捏捏地把剑拿在手上,慢慢抽出,眼睛一亮,随即又克制住开心,嘴巴撅得老高:“哼,算啦,我大人有大量,这次就原谅你了,看在你是我师姐的份上。”
陈颜泠真想戳穿她的话,明明是看在这把名剑的份上好吧。
铸魂可是她外公专门下了血本买下的名剑,此剑曾是一位炼虚大佬的佩剑,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剑。
盛羽歌心情好些了,又问:“师姐你怎么知道今日是我生辰?”
“楚青同我说了,你们二人今日本打算去账房多支点银子下山庆祝一番,谁想遇上了褚淮,他便开口挑衅你二人。”
盛羽歌一听,又不高兴了:“那师姐你还偏袒褚淮!他就是个人渣,”
陈颜泠无奈扶额:“我不曾偏袒他,你二人在无渊门内斗,势必会被人抓住把柄,被长老们知道了,二人均要受罚,你的铁剑是时候该换了,趁此机会也是震慑其他弟子。”
陈颜泠突然转头望向窗外,“至于褚淮,听闻褚家家主不日将来无渊门商量要事,顺带看望褚绛两姐弟,褚家家主褚风向来对其子女尤其严厉,甚为注重礼节名誉,不知到时只见褚绛未见褚淮,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就听她这话刚说完,盛羽歌还在偷着乐,外面就走进一个红衣似血的女子。
褚绛把一个雕刻Jing致的盒子甩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