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等下能一个人回去吗?”这时候,傅氏河开口问。
言鹊惊讶浮出了脸上,“你有什么事情吗?”不至于吧,他们今天下午才出来的,约会没多久,这就要走了?
傅氏河说道自己离开的原因,“我五点钟有个事情要出去一趟。”
言鹊担心,却又心想,是什么事,“那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傅氏河拒绝了,“不用了,”
言鹊又是奇怪,“你今晚不回来了吗?”
傅氏河说,“我一晚上都有事情。”
摄像机和录音器材仿佛捕捉到女艺人心裂开的声音。
两个人匆匆地划船完,傅氏河上了岸,言鹊被租船的工作人员牵上了岸,就看见了傅氏河离去的背影。
傅氏河打了一辆车,转头要上车,结果看见了跟拍的录像师还在跟他,正要坐上车跟他一块走。
傅氏河抬起头,“?我跟导演组请过假了,现在不拍摄了。”
跟拍小哥很惊奇,“导演没跟我说啊,”还能这样的吗?
傅氏河淡淡地掏出了一张放行条给他,还有节目组总导演的签字。
摄像师看了,上面还有放行几个字,真的是服了,节目组这都行。
跟拍小哥又问,“您去哪儿?”
“办点儿私人事。”傅氏河没有透露。
跟拍小哥看着计程车扬长而去,自言自语:“那我这是放假了,还是要继续拍别人加班?”
很快地,车子开到了目的地。傅氏河下了车,他的目的地不是哪里,正是一家医院。
进来电梯后,傅氏河按下数字楼层,但是发现,他好像少了些什么。于是他又出去,果然,医院附近就有花果店。
一大束白色的百合,上面还有着吐蕊的黄绒,百合有十几多,十分大的一束花,走到哪儿,哪儿就分外的清香。
刚到医院,刚好是五点钟。
傅氏河走进了楼层的左手第八件病房,发现这个点,巡房的护士很多。每一次他来这里,都会看见不同的护士姑娘,挤在了房间里。
有一个护士,他看去,正在给病床上的人拆纱布换药,只要不小心接触过病人的手臂,或是脸,她的面上就会飞起两抹浅红。
不由地,醋意填满了整片心池。
傅氏河以为这些护士都是来看叶泾渭一个人的。殊不知是看他跟叶泾渭。
护士A:【你看你看,又来了一个帅哥,】
护士B:【哇,这个是我的菜啊。】
护士C:【那我喜欢昨天那个。】
护士D:【这个病人怎么这么性·福呢?】
护士E:【有钱人的幸福你想象不到。】
护士F:【哼,我觉得应该是长得好,很多人追吧。】
护士H:【快听,他们在说什么?】
看见了病床人那个人微扬起了脖子,犹如是“引刀成一快”,不负霜雪明。眼阖起,略微的面色衬得他眼睫格外黑漆。
换下了药后,叶泾渭看见了傅氏河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病房,略感惊讶说,“你什么时候来的,咦,今天来得好早,”
傅氏河进病房的时候,才发现节目组给他的情侣的袖箍没有解,于是装作不动声色地脱了,“还好吧,今天没有什么事情做。”藏进了自己口袋中,不被叶泾渭发现。
其实他是鸽了言鹊过来的。
此时的言鹊一个人在湖中心坐在长椅上,看着鸽子,“好寂寞,我是去会儿超市买点吃的,还是回别墅睡觉呢?”
听到他的话,叶泾渭将信将疑。
看他包扎的眼睛,有点像是漫画中的夏尔。“你想去哪儿玩?”
叶泾渭身上还套着病号服,“去溜冰吧,溜冰凉快。”
傅氏河答应,他想去哪儿都可以。叶泾渭换过了衣服,两个人就出发。
市区里的某一家银座中的一楼,就有一块很大的溜冰场。
今日刚好是周末,溜冰场上人不少,有教练和带训小朋友,也有情侣或是伙伴。但是由于溜冰场的巨大,人也显得微笑。
叶泾渭来的时候偷偷地拆了纱布,觉得碍眼,因为路上太多人看他了。
傅氏河看见换了冰鞋的叶泾渭,“你怎么摘纱布了?”
叶泾渭眨了下眼睛,为自己的自恋找了个理由,“我怕等会儿看不清,摔倒了。”
傅氏河淡淡地说道,“有我你还看不清吗。”
话很轻,却在叶泾渭内心分量很足。他心里的小人儿高兴都要打滚。心里万分安慰,他的小娇妻终于会撩人了。
叶泾渭是会溜冰的,他在想如果傅氏河不会,自己就教他。如果傅氏河熟练的话,自己就假装不会。
天下撩汉大法尽在我掌握之中。
傅氏河居然不怎么会溜冰。
于是叶渣就有理由光明正大地牵傅氏河的手了,小心地在滑冰场的边缘地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