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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鳞石化。
“我闻到你身上有七荷散的气味,你是虚山弟子?”
“正是。”叶泾渭答谢,“天色不早了,我要上山回去了。不然有夜不归宿之名,师父要杖罚我。”
“不如,你留下来,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回去不迟。这样你白天溜入师门,便不会被夜闭咒所发现了。”
“也成。”叶泾渭又道,“姑娘可真美,敢问姑娘芳名,”
池鳞石化中,抽出空隙来说道,“唤我小池便好。”
叶泾渭跟上他,“小池如今年芳多少了,何有夫家?”
池鳞又一石化,“我,我……”
“看你年幼可爱,定是未成亲,”叶泾渭道来。
池鳞低头一笑,又道,“我未降世时,爹爹曾与我和岐山的叶姓的公子订了亲事,”
叶泾渭又道,“那岐山的叶公子,如今还未找你登门成亲?”
“不瞒你说,那岐山一族早在十多年前被灭族了。”
叶泾渭又道,“哦,你如今是守寡之人。”
池鳞石化了。
叶泾渭又道,“无事,我会保护你的,此处夜路复杂,小心魑魅魍魉。”
池鳞心道,方才莫不是他从狐狸口中救了他。
走了许久,到了一山前,池鳞念了个破阵咒,入了结界。
叶泾渭一看,此处天然石府,华丽非凡。还有无数佣人侍女,想必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自己不能轻薄怠慢了这名小姐。
“小池,你带一男子归家,可会被家里人责怪?”
池鳞说,“我是家中少主,不碍事。”
叶泾渭又道,“你小小年纪便是家主,哎,我何时才在我师门中有出头之日。”
“是为何事?”池鳞派人收拾出了一间房,叫叶泾渭今晚留宿歇息。
“我是师门最小的徒弟,叹,无学艺的根基,只能整日背诵口诀心法,不得要用。不如其他师兄,可以入门降妖,道坛比武。”
“你们的修道的可真有趣,”池鳞为他叠好了枕被。
叶泾渭又语,“可不,只有我是劈柴度日,碌碌无为。”
“不如,你带我上你们的道山,教我见识下,可好?”池鳞的询问。
叶泾渭欢喜,“好,好极了,”眼一瞥,见到了池鳞变了的幻术的小老鼠,吓得花容失色,跳入了池鳞的怀抱里。
“啊,有,有老鼠——”
双手环住了池鳞,指着地上一处。
池鳞满意着眉目看他,“哪里,”手却贴上了叶泾渭的细腰,比了一下,这人蜂腰长腿的,抱起柔柔软软的,好不舒服。
叶泾渭看见房间又有一大灰老鼠,自窗台跳进,便手脚缠住了池鳞,不肯落地。“那,那儿——”
池鳞指尖运术,老鼠溜进了墙角的花几下,不见了踪影。
“也许府中最近灭鼠,鼠患四处逃跑,吓着了公子你。如不劳烦的话,可愿与我一同入眠?”
叶泾渭连连点头,“好,好。”
池鳞心满意足,带着人去了他的房间中,一开门,池鳞袖子一挥,满屋的古色古香,琴声妙动。
“你竟是高雅之人,”叶泾渭叹道,很快下了地,看见了香软的枕头,脱了靴子爬上去。
池鳞又道,“你何有饿了,公子?”
半日不听人回复,回过头去,那人倒头呼呼大睡。池鳞走了过去,坐在了褥被之上,手一运术,叶泾渭身上换了一套女子的衣服。
分外如青楼的薄衫秒裙。
池鳞倾身上前,寻得一芳泽。
……
第二日醒来,叶泾渭头脑混沌,竟然忘了昨晚发生了何事,只见池鳞肾Jing气神,满脸红光,“小,小池,我竟然忘记昨晚有过何事,我竟一头昏睡过去。”
“无妨,昨日你睡得酣甜,我于椅子也睡去。”
叶泾渭听此,分外不好意思,“怎劳你困累了一夜?我的失礼。”
“公子不必责怪自己,小池见公子身心疲倦,不忍劳醒公子。”池鳞一笑,“我们上路吧。”一同前去虚山。
两人走在了街道上,山楂葫芦,纸鸢彩灯,此起彼伏的商贩叫买着。“你何喜欢这一物?”池鳞说道。
叶泾渭闻声看去,只见是一木匣子,上面是形状各异,长短不一的玉。
叶泾渭看到后,满脸通红,拉过了池鳞转身就走,“小池姑娘,你,你可知那是何物?”羞得叶泾渭匆匆赶步,远离了快几百尺了方说出话来。
池鳞假装不懂,笑问,“那是何物?”
叶泾渭脸面烫熟,“那,那是,邪yIn之物,你,你可,不,那不适合你这小姑娘所见所用。”
池鳞又一笑,“怎可邪yIn了?”
叶泾渭想了一出画面来,立马面红耳赤,连声念了好几口诀平静内心。“总之,儿童女孩不宜。”
池鳞微微一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