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了不少姑娘家红脸。
看到许斌那副姿态,冷哼一声。
这时外面传来传呼,恒王。
不少人目光转向入口,眼神不论如何复杂,打底的都是忌惮之色。
迎面走来的恒王容貌如古画,墨雅之态引人微顿,不少人许久未见恒王,没想到隔了几年再见,恒王身上那点点血腥都已经淡去全然隐藏在了表象之下。
除了已经提前与恒王打了个照面的姬淮,其他人的心都是高高悬起。
宋川面色凝重,他出身将军世家,比其他人还要能明白若想彻底将征战沙场的那股血气隐藏到滴水不漏的程度,远远比所有人想的还要困难数倍。
而这恒王若不是人人皆知的战神,竟是完全一个执笔作画的文人。
恒王悠然落座,对于那些打量的目光皆回以淡淡一笑。
看不出深浅。
人都到齐了。
皇上后宫空荡已久,除了上方的主座便无人了。
“皇上驾到!”
尖利的喊声后,众人跪拜。
坐好后的皇上本应该交代一下举办这次宴会的目的,或者说一些开场的话,是以大臣们都正襟危坐等着后续的发展。
但见皇上反复咳了咳,才清了清嗓子。
位下的有些人眼神闪烁,突然发现皇上这次的风寒时间有些过长了,正常的风寒会断断续续几个月不见好转吗?
纵使心里百般猜测,无人敢做出头鸟。
毕竟皇上如今的面色还算正常。
皇上清完嗓子,沉声道:“朕举办这场宴会的最大原因,就是向各位爱卿介绍一个人。”
皇上的语气格外沉重,话里话外的严肃让所有人皱眉思索。
什么人值得皇上这般大费周章,甚至举行宴会介绍,这简直就是向天下人公布来者的存在,就连二皇子都没有得到过皇上这样的重视。
姬淮双手微握,第一时间还是想到了那个人。
这么重要吗?
皇上没有多卖关子,张口喊道:“粲儿,你进来吧。”
亲昵的称呼砸在下方等着的臣子心上,不由一个咯噔。
聂恒听到这个称呼,脸色却一沉。
这个老家伙,若不是看在是清粲的生父,他绝对不会允许其他人这么称呼清粲的。可偏偏如今有了牵绊的恒王拿皇上毫无办法。
入口传来轻响声,似是有人在走动。
心思不定的各位迅速把目光转向入口,眼神定定地看着那儿,脑海里在思考后续怎么劝说皇上。这么看重的态度,很容易让他们产生威胁感。
来人用简简单单的一个玉簪束起了一半的墨发,剩下的发丝随着走动偶尔扬起,绝大部分紧贴住主人欣长的身线似万般留恋。
衣服是浅白色,上好的布料隐隐反射着浅浅的流光,在所有人的眸中形成一点亮光牢牢追着它的主人。滚边之上绣着Jing细的竹叶花纹,腰间挂玉,不管是多么朴素的搭配落在这个人身上全然一副高贵清冷的姿态,强大的气场湛然的风华无意中剥夺了在场人一瞬的呼吸。
在这之后,所有人才发现。
来人的容貌与众所周知的二皇子面貌竟有七分相似,哪怕眉眼间气质韵态截然不同,但那容貌之间的相似却不容否认。
这一刻,就算皇上还没有说来人的身份,光是这么一张脸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了,眼中反应过来后都是如出一辙的惊骇之色。
当年大皇子失踪后,所有人都认定他一个婴儿必死无疑,而这些年来姬淮的表现也让所有人心里有数。
怕是大乾的帝子已亡。
可是当清粲出现在宴会后,他们才发现。
天眷之子,果真气运深厚。
流落在外多年,仅凭一面,也能让人瞬间认定这就是帝子。
无人会反对。
清粲面色淡淡地从两边空出的走道穿过,好似不曾看见在场瞬间的寂静,在皇上几步之距停下后。
他拱手行了个礼:“参见父皇。”
清冷凉润的声音好似瞬间将所有人飘走的神唤回了,目光聚焦在清粲身上,无数双眼睛都是一个模子的灼热。
姬淮死死地盯着清粲,双唇泛白。
面上既有一丝脆弱之态,眸中却略带晦暗,心里压抑的是说不清的火焰,越燃越烈。似极致的欣喜,就像找到了缺失的另一半,多年来的空缺感被填满的一瞬间能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流泪。但另一边又是极致的愤怒,不管是对着清粲还是皇上,那种被亲近之人联手瞒住的情绪几乎要让他爆炸。
林弘失神地看着清粲从他身前走过,绣在衣尾上的竹叶格外清晰地印在了他的眼中,Jing巧的绣工与其主人恢弘的气场刚好相反。
更加深入心中某个角落,浅浅印下了一片小小的竹叶。
宋川的眼神就直接许多,火热的目光就这么一路伴着清粲停下。那抹久久难忘的殷红此刻微抿,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