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的话音未落,一个声音传来。
任志永猛然想起什么,低头左右一看,地上是两道伸向远方的车轮印。
那是一个楼梯,可能最初是做消防逃生用的,后来被人封了起来。
三石河精神病院,位于西州市境内的河段边。
一路上,东方玥被他强奸了三回,而且每次都是粗暴地直接内射,她的子宫都快给灌满了。
一名带着白手套的干警拿出一个塑胶袋子,里面是枚变了形的银质耳钉。
准确的说,曾经是一堵墙,而现在是一个丑陋的大洞,里头黑漆漆的,散发出冷森森的阴气。
软软的,还很新鲜。
“说!人哪儿去了!”
他越走越急,一马当先,台阶先是往下,之后又开始向上,好在没什么岔路,很快就走到了出口。
“妈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暂时还不知道”
女人捂着脸可怜兮兮的说。
“我、我真不知道啊,我就是他们五十块钱一天雇来看门的,我哪儿知道什么人啊……”
任志永太熟悉了,这是东方玥一直带着的。
人贩子的卡车下了公路以后,颠簸了一阵,驶入了一片看似废弃的建筑。
“队长!有情况!”
“任队,这种活哪能脏了你的手”说着,她揪住女人的头发拖到角落里。
他捂着鼻子,抬起头,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五层楼高的招待所。
看式样正是自己妻子今天所穿的。
“我们在三楼的一间空屋发现的,因此就重点对三楼做了检查,终于在一间反锁的房间里发现了情况”
任志永环视着。
“啪!”
“三石河精神病院”
鞋子不大,三十六码,半旧不新,鞋窝里仿佛还散发着任志永所熟悉的妻子玉足的香气。
此刻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妻子,美少妇女警东方玥,正在一辆疾驰的卡车里,被一个陌生男子骑在身上,狠狠抽插。
一个大高个凑上来。
几个耳光下去,那妇女的嘴角就渗出了血丝。
任志永懊恼地重重拍了下大腿。
他二话不说率先跳进洞里,从口袋中摸出手套戴在右手,然后小心翼翼拎着鞋跟,拿起高跟鞋。
“什么人?哎呀我不知道啊!”
有人连忙过来把他拉开。
最新找回4F4F4F,C〇M任志永涨红了脸,掐着对方的脖子。
他俯下身,用手指按了按泥土里轮胎留下的压痕。
细看之下,尘土中确实呈现长长的拖痕,还有杂乱的脚印。
“这是……”
干警一边说,一边引着任志永往楼上走,他被带进了一个储物间。
“任队,冷静啊!”
他干干咽了口唾沫,把鞋放进下属打开的塑胶袋中,问“这里通向哪儿?”
“这里显然有一阵子没待人了,都是灰尘和浮土,但是很明显,地上有拖拽重物的痕迹”干警指着地上。
任志永说着,抬脚往下走。
“队长,看哪儿!”
“队长!”
建国后
“……那我现在就去知道一下”
任志永松了手,呼哧呼哧猛喘粗气,像头无处泄愤的公牛。
任志永接过手电筒,伸头进去,照了照。
痕迹最后在一堵墙前面消失了。
一轮拱形的柱子上挂着已经破败的牌子。
“我们把门撬开,然后发现这里,非常可疑”
再一转脸,发现这里离职业介绍所的大门,不超过一百米。
“发现什么了?”
按理来说,消防通道应该和室外楼梯无异,通往底楼,但任志永觉得自己似乎往下不止走了三层,显然它和一个或者几个地下室接上了。
“印迹到这里就消失了,就像穿过去了一样,我们就试着把墙打穿,果然后面是一个隐藏的楼梯”
任志永一惊,手电光连忙扫回去,只见水泥台阶上,静静躺着一只黑色的女式高跟皮鞋。
任志永钻出地面,发现自己正身处在马路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旁边堆着垃圾,蚊蝇纷飞。
东方玥被堵住的嘴巴绝望地呻吟着,不过这才是她地狱般遭遇的开始。
任志永走到坐在角落里,被他们抓回来的中年女人身前,一把揪住女人的衣领,将她拽起来。
早年在日伪时期,这里曾是日本人关押战俘的地方,据说埋了不少死人,邪得很。
“说不说!”
张俪鹃、龚晓茹、东方玥,三个女人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拉往了城市的另一个方向。
任志永蹭一下站起来。
汁水四溅,男人赞不绝口。
三石河是长江的一条支流,与西州市的边界相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