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老头对自己做了什么，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只见平坦的小腹倾斜着，一惊之下，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关老二是村里有名的懒汉，又是五保户，平常也不干活，全靠一个远房的侄子接济度日，隔三差五往他这儿送袋面，送点儿菜之类。
侄子想着，拍门的力气就重了。
老头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拿手背一抹嘴。
灯火把关老二本就瘦削的影子在墙上拉的更长，说不出的怪异。
关老二眯缝着充血的三角眼：“咱们接着干”
“呜——呜呜——”
“别说，这药酒还真有点儿意思”
东方玥的手脚一点知觉都没有，她呻吟了一下，希望对方能起点恻隐之心，把自己松开休息休息。
东方玥努力扬起头看了看周围。
他嘟囔着，把一瓶东西放到窗边的桌子上。
明着是送点东西，私底下顺便再看看这位新婶婶，毕竟昨天场面混乱人又多，没瞅上几眼，现在借着机会，近水楼台。
“快点儿给我老关——嗝——生个大胖儿子，哦不对，一个哪儿够，咱们生他妈的十个！”
胀痛的下身，感觉黏糊糊潮汲汲的，甚至有什么液体正顺着阴道口往下淌着，仿佛被灌满溢出了一般。
“呜~”
有男人的说话声飘过，不太清晰，似乎是堂屋那边的方向。
他拍了好一阵，却没有人来应门。
“呜呜呜呜~”
门应声打开，侄子迈步往里走，反身关门，进了院子
关老二用牙把瓶口的橡胶塞咬掉，房间里顿时弥漫开一股混杂着药材和酒精的浓烈怪味。
屋里没有点灯，乌漆墨黑的，但至少能看出来，关老二不在睡房里。
“我跟你说，这可是好东西，材料不好搞到呢”
他另一只手抓了抓裤裆，又猛灌了几口，这才把酒瓶放下，哼着小调爬上了床。
虽然昨天只见了一面，但东方玥却已经在他心头留下挥之不去的印象。
想到这位新婶娘，侄子的脑海里立马幻化出一个诱人的玉体斜躺在炕上。
东方玥感到他骑在自己上面的身体热得发烫。
回忆瞬间占据了大脑。
关老二打了大半辈子的老光棍，一下娶了这么个仙女模样的媳妇，那还不得加班加点连夜赶工？
她想起来了，自己是被人贩子卖给了一个老头，并且已经被对方……身体知觉开始恢复，下体很快传来明显的肿胀和不适感。
他只穿了件坎肩和一条黑色的粗布裤子，裤脚挽到小腿，好像刚刚下床一般。
转念一想，乐了。
东方玥费劲地抬起头，往自己下身看去。
东方玥一看，那是一个普通的玻璃瓶，大约是二锅头被撕了商标纸，里面装着大半瓶琥珀色的液体，底下还沉着些东西，一截拇指长短的人参贴在瓶壁上。
早上起不来也是正常。
抽泣声从口中传出来，全都变成了含糊的呜咽。
从窗帘的缝隙可以看到，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哦不——”
远处有条狗吠了起来，接下来的对话东方玥没听清。不过很快，一个黑影就进了屋。
关老二家他常来常往，自然知道那扇破旧木门上的锁头早就糟了，稍微用点力一推就开。
“我自己都还没来得及试呢，这不你正好能用上，算是六哥我给你娶媳妇儿随的礼啦”
关老二闷闷的吼了一声。
她的屁股下面，被垫了个枕头。
而他买了个漂亮的城里媳妇这事儿，一夜之间把整个坝头村的人全给惊着了。
黑影点起了桌上的煤油灯，房间里总算有了些亮光。
手脚都没有知觉，她下意识想翻个身，随即发现一点都动不了。
老头瞅了她一眼，将脏兮兮的玻璃灯罩罩上。
铁架床吱吱嘎嘎发出了不堪重负却有节奏的响声。
侄子想了想，左右看看没有旁人，便壮起胆子伸手去推门。
“砰砰砰”
在东方玥痛苦的呜咽声中，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蛮不讲理地顶进了她的身体。
“平常抠抠索索的，咋今天这么大方”
“村长这狗东西，总算知道办点人事儿了”
东方玥心里绝望地喊着。
“喔——噢——”
第二天一早，侄子就兴冲冲提了酒烟来拍关老二家的门。
“你醒啦”
他把垫在东方玥腰肢下面的枕头摆了摆正。
下午的时候，还没有这张桌子，可能是刚搬进来。
由于关老二是个懒汉，又是家徒四壁，所以尽管侄子提醒过他很多次，他都懒得修，反正就算来个贼，也翻不出几件像样的东西来。